凌岳對周浩天說道:“周宗主這是要服軟嗎?那你可要拿出點誠意來才行?!?p> “好吧!”
周浩天很是無奈,從懷里取出了一個儲物袋,一揮手便化作一道光芒落入凌岳之手。
“里面有一些療傷的丹藥,還有數(shù)十塊的靈晶,就當作是給你受傷弟子的補償,夠意思了吧?”,周浩天說道。
“好,既然如此,本宗也不得寸進尺,你們走吧!”
凌岳說道:“但是我告訴你,今后你若再敢犯我云霄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是嗎?”
周浩天冷冷一笑,不與凌岳逞口舌之快,心里想道:“待我凝結(jié)金丹,到時看誰不放過誰!”
“我們走!”
隨即帶著青峰宗弟子一起離開云霄宗,化作一陣遁光破空飛去。
“宗主,您沒事吧?受傷嚴不嚴重?”,眾弟子上前詢問。
“我沒事,小傷而已不用擔心?!?p> 凌岳嚴肅道:“周浩天不會輕易善罷甘休,他們還會再來的!”
“不怕,今日一戰(zhàn)我們已經(jīng)勝過青峰宗,就算他們卷土重來也不是對手?!?,許心怡說道。
“周浩天已經(jīng)是筑基境巔峰修為,他今日服軟不過是以退為進,一旦他凝結(jié)金丹成為金丹境的高手,肯定還會再來云霄宗,到時候以你們的修為是很難對抗的?!?p> 聽得此言,眾人都嚇了一跳。
他們可以結(jié)陣對抗筑基境修士幾招,可是面對金丹境的高手卻毫無還手之力。
“既然這樣,宗主師兄為什么要放過周浩天呢?”,許心怡問道。
“因為以我目前的修為,想要擊殺周浩天并沒有十足的把握,況且我云霄宗的資源實在太少,萬一真的拼命廝殺,結(jié)果必定會兩敗俱傷的。”,凌岳無奈道。
“那我們該如何是好?”,眾人有些著急了。
“不用擔心,結(jié)丹并非易事,就算周浩天閉關苦修,沒有個把月的時間是無法結(jié)丹的,所以趁此時機,我們要利用當前的資源來強化云霄宗的防御。”
凌岳說道:“大家把身上所有的靈晶或者用不到的材料都交給我,我去一趟坊市購買一些厲害的陣法和靈器,盡力讓大家都用上最好的寶物?!?p> “好,沒問題!”
眾人都沒有任何的意見,開始翻找自己的儲物袋,把自己用不著而又值錢的東西全部交給凌岳。
凌岳將自己的儲物袋裝得滿滿的,這些全部都是云霄宗上下所有的家當,關系著云霄宗的未來。
“擔子還真是沉重?。 ?p> 壓力越大,動力越大。
…………
休息了一天后,凌岳帶上許心怡離開了云霄宗。
“宗主師兄,我修為這么低,你為什么要帶我去坊市?萬一我拖累你怎么辦?”
許心怡小聲地問凌岳,臉上閃過一縷紅色,感覺這孤男寡女的竟有些嬌羞。
“宗主師兄只叫我一個人陪同,難道他對我…………”
許心怡的臉色更紅了:“怎么感覺有點尷尬的樣子……”
“你修為不高,但是頭腦聰明,有你在旁邊幫我參考的話,我們才能夠買到更好的東西。”,凌岳如此解釋。
“哦……”
許心怡竟有些小失望:“看來是我多想了……”
“出門在外你喊我?guī)熜志秃?,不要連‘宗主’也一起叫?!保柙捞嵝阎?。
“為什么?”
“低調(diào)一點,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凌岳一本正經(jīng)。
“有道理,槍打出頭鳥。”,許心怡輕輕點頭。
…………
南陽郡中心有一座山,那里地形嚴峻,卻又四通八達。
凡人不敢深入其中,一不小心就會迷路。
實際上那只是一個保護坊市的陣法,攔得住凡人卻攔不住修真者。
深入山中之后,眼前豁然開朗,一個寬闊的城市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門口掛著一個牌子,上書“南陽坊市”四個大字。
坊市的街道上有許多攤子,有各種修真者在討價還價,交易著各種寶物,猶如凡間的市場一樣熱鬧。
除了交易以外,路過的修真者還閑聊著南陽郡內(nèi)發(fā)生的各種趣事。
“你們聽說了嗎?青峰宗為了發(fā)展分舵想吞并云霄宗,不僅折損了一些修士,還有部分弟子被云霄宗俘虜了?!?p> “略有耳聞,前天青峰宗的宗主周浩天帶人攻打云霄宗找回場子,結(jié)果竟然無功而返,還折損了數(shù)名筑基境修士,真讓人意外。”
“什么?竟有此事?那個云霄宗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宗門,居然能夠和青峰宗叫板,真是不可思議!”
“青峰宗連一個云霄宗都拿不下,真是丟人??!”
凌岳和許心怡走在街道上,聽著過往修士的談話,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卻很滿意。
云霄宗已經(jīng)利用青峰宗開始樹立起了一個威望。
“師兄……”,許心怡有些緊張。
“不用理會,走吧!”,凌岳很是從容。
就在這時,人群中一些青峰宗的修真者聽到這種談話之后,便有人站出來氣憤道:“胡說八道!誰在說我們青峰宗的壞話污蔑我們青峰宗的聲譽?來人?。“阉麄兘o我抓起來交給執(zhí)法堂!”
一群青峰宗的修士圍了上去,一個個摩拳擦掌,竟然要動手。
“你們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動手動腳,還有沒有王法了!”
“就是??!我們只是實話實說,何曾污蔑你們青峰宗了?”
“你們最好不要亂來,否則眾怒難犯!”
被包圍的修士都怒視著青峰宗弟子,這可是南陽郡的坊市,由各大宗門一同維持秩序的公共場合,青峰宗若是敢亂來也不怕觸犯眾怒?
“哼!在這個地方,我們青峰宗就是王法!”
“整個南陽郡,誰敢得罪我們青峰宗?”
“把他們抓起來再說,上!”
“住手!”
一道冷喝聲響起:“什么時候青峰宗的弟子都可以在坊市胡作非為了?你們以為你們是坊市的執(zhí)法堂嗎?還不給我退下!”
說話之人身穿黃色長袍,是一個二十歲左右年紀的青年,手里拿著一把折扇,修為是筑基境后期。
“有人出頭?”
凌岳頓時覺得熱鬧起來,是誰這么大膽子,竟敢插手管青峰宗弟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