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軒一手捂著鼻子,另一只手瘋狂的扇風(fēng),想要將明目煙扇進(jìn)飯館但是煙的味道實(shí)在是惡臭無比,讓姜軒臉色鐵青鐵青的。
“這系統(tǒng)真坑,早知道就不該信它,淦,玩蛋玩意!”
青煙打著旋慢慢的飄進(jìn)飯館,覆蓋了整個聚緣飯店。
大街上的人聞到這股味道,面色一變,紛紛捂住口鼻,懷疑姜軒是不是在家里煮屎,一時間居民聚滿了整個聚緣飯館。
“這老板在家里煮屎嗎?逄臭逄臭的?!?p> “不知道啊,不過這味道有點(diǎn)像臭豆腐?!?p> “像個屁的臭豆腐,這分明就是屎的味道。”
“投訴了,投訴了!”
街上的居民議論紛紛,對著姜軒的小店指指點(diǎn)點(diǎn)。
很快,姜軒手中的香已經(jīng)燃盡了一半。
他覺得應(yīng)該差不多了,直接掐滅香。
走出臥室,姜軒也是聽到了居民的議論聲,有些疑惑的走到門口觀看。
“姜老板出來了,快看!姜老板你要給我們一個解釋?!?p> 姜軒一臉懵逼:“什么解釋?解釋什么?”
“我們懷疑姜老板你有吃屎的癖好,這個癖好我們管不著,但你能不能別弄這么大的味道?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了整個小區(qū)?!?p> 為首站出一個中年婦女,扯著嗓子大聲的嚷嚷著。
“WC,我怎么就有吃那玩意兒的癖好了?你這是人身攻擊,過分了啊!”
姜軒有些忍不了,直接出口成臟。
候慶龍也聽到了門外的動靜,走出來幫姜軒說話:“你們誤會啦,剛才姜老弟是在煮螺螄粉,據(jù)說是他飯館的新菜。”
“不要以惡傳謠啊,咱們大家都是文明人,絕對不能亂傳謠言詆毀他人,更何況這姜軒是我朋友,他的喜好我是最為了解,他絕不可能做這種事。”
這一片的百姓都認(rèn)識侯慶龍,前幾年洛城重建,候慶龍眼皮眨都不眨,直接捐了100萬,當(dāng)?shù)氐木用駥λ卸鞔鞯隆?p> 看到他這么維護(hù)姜軒,眾人人也只能悻悻而歸。
“原來侯老板也在,既然姜老板是你朋友,那就算了都散了吧,散了沒什么好看的。”
婦女趕緊維持秩序,短期內(nèi)全部將人驅(qū)散。
侯慶龍走到姜軒旁邊:“姜老弟,你剛才在搞什么?難不成你家馬桶炸了?”
姜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沒有,是我新買熏香,外國進(jìn)口的味道比較特別?!?p> 候慶龍點(diǎn)點(diǎn)頭,摸了摸頭上的地中海:“原來如此。”
飯館中的老者,也是聞到了那股臭味,有些生氣地敲了一下桌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出現(xiàn)一張桌子,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睛。
“我能看見了!”老者仔細(xì)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回想起剛才奇怪的臭味,思路一下子就被打通了。
不由得老淚縱橫:“是那陣煙治好了我的眼疾?”
老者蹣跚著走出門外,他想要看看姜軒,到底是什么樣的奇人能治好他多年的眼疾。
姜軒一身藍(lán)色牛仔褲,運(yùn)動鞋梳著劉海,正在笑著與候慶龍說話一張耐看的臉,笑呵呵的看起來平易近人。
候慶龍寒暄幾句,笑著離開。
老者慢慢的走進(jìn),蒼老的喊了一聲:“小伙子你剛才點(diǎn)的那個香是什么?”
姜軒笑著轉(zhuǎn)過頭:“那是明目煙,您老現(xiàn)在是不是能看見了?”
“好小子,老夫是省城安家的安尹奐,你治好了我的眼睛。你想要什么,盡管說吧!老夫不是知恩不報(bào)的人?!?p> 老者古井無波的眼睛里充滿著深邃,姜軒與他對視,眼底如碧波一般清澈,嘴角的孤度彎成一個月牙。
“我?guī)湍悴⒉皇菫榱嘶貓?bào),只是想讓你幫我宣傳,我知道安家是娛樂圈大咖?!?p> 老者慈眉善目,看著姜軒的眼神充滿了疑惑:“哦?你說說怎么宣傳?!?p> 姜軒一臉淡定的拿出一張圖,這是系統(tǒng)早就弄好的,分店是開不了了,畢竟姜軒無法復(fù)制第二個自己。
“這是宣傳圖,您按照上面呀一步一步來就可以了?!?p> 姜軒把圖遞給老者,輕笑的看著老者。
老者接過圖,仔細(xì)的查看著,半晌之后點(diǎn)點(diǎn)頭。
“可以,就按你這張圖上面的辦?!?p> 轉(zhuǎn)眼天色已晚,老者微笑著告別姜軒。
少女雖然很不滿姜軒,但姜軒畢竟治好了自己爺爺?shù)难劬?,還是沖著姜軒道了聲謝。
姜軒笑瞇瞇的目送二人離開,轉(zhuǎn)身回到廚房鎖上門,他要去給侯慶龍過生日。
畢竟他才答應(yīng)過人家,不能食言,姜軒自己為人的原則就是從不失信。
姜軒走進(jìn)臥室,將身上的衣服換掉,露出精壯的上半身,雖然并沒有什么肌肉,但還算壯實(shí)。
姜軒脫掉上衣拿在手里對著臥室一喊:“王曦,我一會兒要出去趟門,你要不要跟著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