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宗整個宗門都看重卦象,從看到強(qiáng)大的靈力的那一刻開始就用天樞算了三個大宗門的天命。那是一場宗門的浩劫,天變成了黑色,地變成了白色,日月星辰都被那個玄衣男子藏到了海里,昏暗的海中像太陽一樣明亮。五六個白色衣服的男人聚在一起,同時向那個男人發(fā)動靈力,那個白衣男子......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五行宗掌門受其他長老的支撐,想要一探那個白衣男子的真面目,可就是看不起清,他有一種直覺,那個白衣男子一定知道尚清仙人的下落。
“掌門,你快醒醒,你快醒醒??!我們堅持不住了。掌門你醒醒啊?!?p> 一個俊俏的文雅書生睜開好看的雙眼皮,回頭看向天樞前方掛的那幅畫,畫上一個白衣男子俊俏無比,修長的手指輕挑木琴,而白衣男子的偏左身旁站著一位淺紫色衣服的男人端著茶盞,斜靠在石頭旁在一邊傾聽,兩個人就將這幅畫面填充的飽滿而美麗。
畫面上白衣男子的容顏和這個五行宗掌門的面容一模一樣。
五行宗掌門走到古畫前,隔著空氣輕輕觸碰紫衣男子,很懷念的說道:“尚清君,你在哪呢?”
五行宗掌門初見尚清仙人時,尚清仙人一襲淺紫色紗衣,端著茶盞在說書樓里聽?wèi)?。那個驕傲的男子第一次穿紫色的衣服,而他很幸運地就看到了,自此以后,再也忘不掉。
尚清仙人端著茶盞,跟著戲子唱道:“曾是年少風(fēng)流人,自詡?cè)碎g第一流?!?p> 他回過頭見到了五行宗的掌門:“久聞地澤道人大名,扶危濟(jì)困,道渡蒼生。不知小仙可有幸與道人共飲一杯?!?p> 尚清仙人笑得肆意張狂,像夜空中盛開的煙火一般絢爛。
五行宗的地澤掌門頭靠著畫像:“尚清君,我會守住第一宗,守住你的徒弟的?!?p> “掌門?”五行宗的長老們看著掌門,等待他的行動。
“長老鎮(zhèn)守五行宗,我去一趟第一宗,看看到底是哪一個狂徒胡作非為。”
“是,掌門?!?p> 第一宗,夜黑風(fēng)高月,砸門開窗時。
尚清天從修心室這個山洞里看到外面一陣強(qiáng)大的靈力席卷而來。但由于這個修心室的構(gòu)造就是防彈洞類型的,所以外面的天翻地覆跟這個防空洞沒有一點干系。
他左瞅瞅右瞅瞅這個石門,當(dāng)初尚清天害怕自己管不住自己,就在這所石門上下了上古禁制,一年后這個禁制才會自動解除。在此期間,你是砸不壞這個門的。
“點點,你還沒睡嗎?”外面一個蒼老的聲音,好像是喝了一點酒。
“掌門師叔,你喝酒了?給我傳過來一點?!鄙星逄彀l(fā)動法陣,發(fā)現(xiàn)直接有三瓶完好無損地放在那里。
“點點,當(dāng)初尚清仙人也是你這般好酒?!闭崎T嘆了一口氣,只可惜遇人不淑,“你說他要是沒遇到那個小孩該多好啊!”
尚清天察覺到他話里有話:“掌門師叔,你到底怎么了?喝了兩口酒就不是你了?”
“你知道元嬰期嗎?”掌門看著自己因為算卦而磨出繭子的雙手,“返老還童,多么令人向往啊!”
“師叔,我腦子就一根筋,您別讓我讓繞圈子想事成不?”尚清天靠著石門說,“掌門師叔,你來這是想告訴我什么事情嗎?關(guān)于尚清仙人的?不會是因為我想叫尚清天這個名字,你就用那個什么尚清仙人的下場來警告我吧?這名字有那么晦氣么?還是你又算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尚清天就想說,反正算卦也不準(zhǔn),何必執(zhí)拗于不好的卦象呢?事在人為,如果有了結(jié)局,那就姑且信了吧。
“你以后就叫尚清天吧,這名字確實不錯。但叫這個名字的人,得有相應(yīng)的實力才行,”掌門站起來歪三到四,走到離石門幾尺遠(yuǎn)的地方,“尚清仙人沒有死,他活得很好。如果日后有人來詢問你尚清仙人的事情,你就說,尚清仙人在南海。”
“嗯?”尚清天驚出了雙下巴,這是什么騷操作?“掌門,南海鮫人向來脾氣溫潤喜好和平,我們把戰(zhàn)爭拉到人家那不合適吧?”
掌門似乎早就料到尚清天會這么說,他笑了一聲:“那就拜托師侄,將日后逼問你尚清仙人下落的人全都?xì)⑺?。屠仙者的禍端因他而起,你是除他之外的最?qiáng)者,這場災(zāi)禍應(yīng)該由你平息,你才是屠仙人的終結(jié)者,尚清天?!?p> 尚清天任何時候都沒有覺得責(zé)任之重大,身為炮灰又能攪出什么烏龍?算了,炮灰也有自己的立場,聽從他的話應(yīng)該就行了。他伸出四個手指指著黑暗的天空。
“掌門師叔,青天在上,我定當(dāng)不負(fù)此誓。”
掌門滿意地點點頭,將自己的靈力都推到雙手上,僅僅一招就將石門震得晃動。尚清天抓住時機(jī)和掌門一起用靈力攻打石門,不消一會兒,石門猛烈地震動,徹底化成了碎石粒。青山峰什么都不多,唯獨石頭,大大小小,瘦骨嶙峋,奇形怪狀應(yīng)有盡有。
掌門看到尚清天出來后,笑了笑,拼盡全力向尚清天發(fā)動靈力,如果普通人承受了那股子靈力一定會立刻被炸地粉身碎骨。
在斗石急轉(zhuǎn)之間,一個金色的身影一閃而過,將尚清天公主抱到峰頂,躲過了掌門的攻擊。
尚清天剛才距離死亡只有十公分,他嚴(yán)厲的問道:“掌門師叔,你趁我?guī)煾覆辉?,究竟想做什么?想將我青山峰眾人趕盡殺絕嗎?”
唐斗羅跳到遠(yuǎn)處,不屑地說:“掌門想動青山峰,還要問問我唐家同不同意?!?p> 尚清天聽到這一句,看著抱著他的人,一身金色錦袍,頭發(fā)用上好的玉石冠起來,眉目之間有一種富家子弟的貴氣。他臉上帶著幾分笑意,可是言語中透露著咄咄逼人的意味。尚清天從他的公主抱中跳下來,兩個人站在一起時,一個戾氣十足,一個傲氣沖天。
“唐豆,你回來了???”尚清天驚喜的看著自己的二師弟,舉行完成人禮后看著更加成熟了。
二師兄看到大師兄這一副戾氣后就知道自己走后遭殃的都是誰了。他在的時候大師兄成天往他的驍山跑,不是要這個就是要哪個。他走后這股子戾氣更加嚴(yán)重,恐怕都是這里的師弟們慣的。
青衣上色2
姑娘們啊,別妄想了,還有半年才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