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睡眠障礙
薛寧一陣寒毛倒豎,爬在桌子上睡覺這段時間,女毒尸一直守護在自己身旁嗎?
身上的這件衣服是大師姐授意,還是女毒尸給自己披上的?
要是一個機器人也還把了,就算是充氣娃娃,薛寧也能接受,新鮮毒尸,薛寧只有逃。
起身回到那個房間,將門關上,門上沒有鎖,他就用一把椅子將門擋住,防止睡覺的時候,女毒尸再進到房間。
一覺醒來,發(fā)現身旁躺著一具女毒尸,薛寧的頭發(fā)都能被嚇的豎起來。
總算女毒尸沒有再進來,女毒尸只聽從大師姐一個人的指令。
大師姐可能看自己沒有親近女毒尸的意思,也就放棄了最初的想法。
如果見到大師姐,一定給她解釋清楚,別再讓女毒尸來煩擾自己了。
地下世界里,沒有時間概念,薛寧睡了一覺,拿出手機,距離自己進來幽冥谷,已經是第三天了。
這里沒有使用這些電子設備的,也沒有辦法給手機充電,暫且關機,節(jié)省電量,慢慢的熬過這十幾天時間吧。
門口的椅子沒有動,證明女毒尸果然沒有來推門。
薛寧起床,打開門,大廳里已經沒有女毒尸的身影了。
大師姐看到自己沒有對這方面的意思,也就將女毒尸藏了起來。
墻角下有飲水機。
薛寧也不敢去接水喝,萬一有毒呢。
谷主坐的椅墊都裝有迷魂藥,大師姐還有什么地方不可以下毒的。
對于薛寧來說,這個地方除了安全,就是不安全。
墻上的大門打開,大師姐換了一身衣服,微微笑著走了出來,道:“薛先生早?!?p> “大師姐。”既然女毒尸已經不見了,就沒有必要再提這一茬了。
“睡的可好啊薛先生?”大師姐走過微笑者問道。
“還好還好。”彼此都是很有默契的沒有再提那具女毒尸的事。
這時候大廳里響起一個聲音:“大師伯,大師伯·······”
外面好像有幽冥谷的弟子來求見。
大師姐不知觸發(fā)了一件什么樣的裝置,一會,兩個女弟子拎著幾個食盒走了進來。
是秦藍和小瓊。
“嗨,帥哥?!毙…偢蛘泻?。
秦藍淡淡的向他看了一眼。
薛寧記恨小瓊在谷主的小院里,對他的翻臉不認人,故意對小瓊視而不見。
“帥哥,別板著臉,我那時也是迫不得已,要是我護著你,恐怕現在早已沒法在幽冥谷混了,別看我那時橫眉冷目的,心里早已打定主意,關鍵時刻拉著你跑路?!毙…傔^來解釋。
秦藍:“犯得著解釋這些嗎?”
小瓊嚴肅的道:“怎么能不解釋清楚,萬一你們兩個成了,會影響我們姐妹兩個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的感情的。”
“什么成了,你別胡說好不好?!?p> 大師姐微笑的點點頭。
兩女放下食盒,向大師姐施禮:“大師伯,我們告辭了?!?p> “你叫秦藍是吧,是我五師妹的弟子?”大師姐盯著秦藍問道。
“回大師伯,正是?!?p> “你留下幫我喂喂那些蟲子,你先回去吧。”
小瓊答應一聲,轉身腳步匆匆走了。
秦藍望了一眼那寬厚的背影,剛才說好的有難同當呢?
薛寧和大師姐同桌而食,吃飯期間,大師姐很意外的夸贊了秦藍的手藝,不停的贊嘆今天的菜做的真好吃,說秦藍將來一定是一個持家的好媳婦。
薛寧知道他們頂級家族圈子中流傳著一條教養(yǎng),就是在外面用餐的時候,其間一定要夸贊做菜的廚師不低于五次。
這個大師姐,怎么也有這樣的教養(yǎng)?
吃完,就拉著薛寧談論一些毒理藥理。
薛寧的見識都是出自于謝楠屏的醫(yī)書,相當精辟,連大師姐這樣的大家,都不禁嘆為觀止。
秦藍仿佛客串了小丫鬟,負責給他們端茶遞水,偶爾幫忙給大師姐記個筆記。
大師姐的食量不大,一天只吃兩頓飯,大客廳里沒有鐘表之類的,吃完第二頓飯,大師姐就說睡覺吧。
然后她就回房間了。
薛寧伸了個懶腰,準備回房睡覺。
可是他卻沒有見秦藍,這個冷傲的小姑娘什么時候走了?
薛寧推開自己的門,發(fā)現被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鋪開,下面還有些鼓脹。
難道是大師姐安排的秦藍給自己鋪床了?
沒有必要這樣吧,現在都什么社會了。
他脫掉外衣,掀開被子就要鉆。
驀然發(fā)現,被子下面躺著一個人。
一個俏麗的女孩。
秦藍。
小姑娘臉憋的通紅,一動不能動,可能已經被大師姐控制住了。
薛寧也不少經歷這事,并沒有顯得驚訝,立刻明白這是大師姐的意思。
秦藍過來送飯的時候,小瓊無意間開了幾句玩笑,大師姐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將這事硬撮合了。
看著容顏俏麗的秦藍,要說沒有想法,這么年輕的薛寧也說不過去。
但是,這事得分地方,分人。
幽冥谷是什么地方?
世外隱藏門派,隨便拎出一個弟子,都可以吊打自己。
在這里不規(guī)矩,就是老壽星吃砒霜,嫌自己命長。
薛寧穿好衣服,推門走了出去,繼續(xù)找他的小凳子爬桌子睡覺。
醒來的時候身上又被披了一件衣服,不過還好,周圍沒有女毒尸。
睡不著的時候,就呆呆的愣神,也不知過了多久,大師姐走了出來,打招呼,客套,又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今天,換了兩個女弟子送飯,然后秦藍和她們一塊走了。
沒有人伺候,他們談的仍舊很愉快。
不知不覺,又是一天,又該回房睡覺了。
今晚應該可以清凈的好好睡一覺了吧。
經過兩晚的睡眠“障礙”,現在薛寧對房間的小床有一種天然的恐懼,雖然明知今晚應該不會有什么,但心里不免惴惴。
床仍舊是鋪開的,可能秦藍臨走前就給他鋪好了吧。
床上有些鼓鼓囊囊,這個小姑娘還在嚇自己?
不可能了,自己已經很明確的表示了。
他脫掉外衣,掀開被子。
臥槽,床上果然有個人。
而且是個男人。
俊秀的臉龐,多汁的皮膚,白里透紅,一看就能掐出水來的小鮮肉。
這個男人是從那里來的?
莫非大師姐以為他喜歡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