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暮清拽了拽南梔的衣角小聲說著“她是秦家的二小姐,仗著秦家和許家有幾分交情到處耀武揚威的,一會不管她說什么,你千萬別往心里去?!?p> 南梔點了點頭,蘇暮清看著南梔這副柔落好說話的性子,生怕秦然然欺負她,一把將南梔拽到自己身后擺出一副護犢子的架勢,南梔哭笑不得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沒事。
蘇暮清學(xué)著秦然然的口氣說著“呦,我當(dāng)是誰呢,原來是秦家二小姐啊,好長時間沒見都認不出來了。”
秦然然聽到蘇暮清這么說還沾沾自喜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還算她會說話,自己這臉可是剛做的,花了好幾百萬呢,這么多錢可把自己心疼的不得了,好在效果還不錯。
隨后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邊南梔,穿著簡單,全身上下沒有一件品牌貨,嘲諷的說著“這位就是言哥哥的未婚妻吧,一看就是小門小戶出來的渾身都一股子掩蓋不住的寒酸氣?!?p> 蘇暮清意味深長的說著“哪能跟秦小姐比,秦小姐一年下來在整容上就花費不少吧?小梔你是不知道,秦小姐追求完美,哪里不好看就整哪里,你看秦小姐都整了一個遍,現(xiàn)在多好看了?”
南梔理解了蘇暮清話里的意思,低頭笑了笑,秦然然后知后覺的才反應(yīng)過來,她的意思是說自己原本丑。
秦然然瞬間就火冒三丈指著蘇暮清說著“你算個什么東西,敢這么跟我說話,你哥不過是言哥哥的一條狗,你不過是一個戲子得意什么?”
蘇暮清不怒反而笑著說“我是個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秦小姐還真不是個東西?!?p> 秦然然一看說不過蘇暮清轉(zhuǎn)頭對著低笑的南梔說著“笑吧,你就笑吧,等你知道了言哥哥娶你的真相,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
秦然然字字清晰一副如同預(yù)料到南梔下場的目光盯著她看著。
言哥哥喜歡的可是自己的姐姐秦悠悠,至于這個女人大約是祖墳冒了青煙才入了許老爺子的眼成了言哥哥的未婚妻。
還真以為自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呢?你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南梔從開始到現(xiàn)在始終沒有拿正眼瞧過秦然然。
聽到她這么說,難得的抬頭正視她一眼,淡淡的說“我笑不笑得出來,和秦小姐沒什么關(guān)系吧,況且有人想做這替身也要看許少答不答應(yīng)?。烤退阏嗽诙啻稳氩涣嗽S少的眼也是徒勞啊,你說對不對秦小姐?”
南梔一語點破了秦然然的小心思,看著她帶著慌亂的神情,心情瞬間好了很多。
只那么一眼南梔就看出她在照著誰在整容。
秦然然神色一慌,一副心事被人看破后的慌亂,抬手指著南梔說著“你在胡說些什么?信不信我現(xiàn)在給言哥哥打電話,讓他取消這門訂婚宴!”
“奧?是嗎?秦小姐好大的本事,居然能讓許少與許爺爺作對?我還真是期待呢?!蹦蠗d反問著,看著秦然然如同嘩眾取寵的小丑一般。
秦然然氣的直跺腳,憤恨的指著南梔“你不過就是我姐姐的替身,你以為言哥哥真的想娶你,那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罷了,等我姐回來,你看許哥哥會不會立刻休了你!”
“是嗎?”
一道清冷低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三人轉(zhuǎn)身看著門口,許溫言高挑挺拔的從門口進來,南梔一懵
他不是出國了嗎?怎么出現(xiàn)在這?
秦然然在看到許溫言后先是心頭一懼,隨后強忍著懼意,擠出一絲笑容走上前去小聲喊了聲“言哥哥。”
許溫言掃了一眼秦然然,目光落在南梔身上,走到她身邊,一旁的蘇暮清識趣的讓開了地方。
抬起她南梔的手,置于自己的掌心,南梔笑著看著他,小聲說著“我沒事,你不用為這點小事給我出頭?!?p> 許溫言沒有回答只是用力握住南梔的手,示意她,自己不會白白讓她受欺負。
“人我還沒有娶回家,就有人給我安排好了休妻?”許溫言淡淡的開口說著,語調(diào)平緩卻讓人無法忽視其中的壓力。
一旁的秦然然眼神顫了顫,慌亂的說著“言哥哥,我剛才開玩笑的,你還記不記得我?我是然然,我姐姐叫秦悠悠,小時候我們經(jīng)常在一塊玩的。”
許溫言神色疏離,語調(diào)淡到極點“你姐姐是誰關(guān)我娶妻什么事?這些年你仗許家辦的那些事我不跟你計較,如果再有下次我可不能保證你還能完好無損的站在我跟前?!?p> 秦然然的臉色瞬間變白,怎么可能………
明明他是喜歡自己姐姐的,怎么會說出這種話,對了,一定是這個女人,一定是因為她。
許溫言目光放柔看著南梔,柔聲詢問著“有喜歡的嗎?多挑幾件回去換著穿?!?p> 南梔勾唇一笑著反問道“許少,付款嗎?”
一張黑卡直接從許溫言手里到了南梔手里。
“看中什么隨便刷,我掙錢不就給你花的。”許溫言抬手揉了揉南梔的頭,眼里的寵愛絲毫不加遮掩。
一旁的蘇暮清感覺自己吃狗糧都快吃撐了,這隨隨便便送黑卡的操作真是壕無人性啊。
南梔捏著手里的黑卡看了看,這種不限額的高級黑卡自己也有一張,不過許溫言既然送了,自己就勉強接下吧,畢竟誰也不會嫌錢多。
“言哥哥”秦然然不死心的還想湊過來說些什么,就被一旁的蘇暮清直接拉出店外。
言哥哥,言哥哥,哥哥哥哥的,跟個老母雞一樣,一點眼力見都沒有,沒看出來人家壓根不想搭理她,還在那叫魂,她不煩自己都煩了,都影響自己享受著美色盛宴和吃狗糧了。
對于蘇暮清的行為,南梔悄悄的朝她豎了個大拇指,好樣的,
蘇暮清得意的朝著南梔笑了笑,秦然然總歸來說是個小麻煩,實在不值得許溫言自降身價的跟一個女人計較。
兩人挑了幾件衣服,刷了卡后就愉快的離開了。
看著三人的背影,秦然然不甘心的咬著牙,自己今天丟了這么大的人,早晚自己得找回來。
秦然然從包里掏出手機找了一個電話撥了過去“喂,媽,你問問爸爸,秦悠悠那個賤人到底什么時候回來?”
“你告訴爸爸,秦悠悠那個賤人在不回來,他的計劃就泡湯了,讓他自己看著辦吧。”
青梔傾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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