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漸濃,秦府大廳,大家都正準備離開,秦七律命小桃子拿出來一個包裝精致的布袋,對廖敏敏說:“你上次說想要,我便得空為你做了兩個,送你的?!绷蚊裘艨粗即?,兩眼放光,預要拿出來看看是什么好物,秦七律立馬出言制止:“敏敏回家再看,這里看不太合適!”
廖敏敏正要離開,天域宗凜卻興致勃勃的說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物件?還不讓人看了,難不成廖姑娘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廖敏敏急了,她為人坦坦蕩蕩,怎受的了他的侮辱,當即拿出了布袋里的東西,明晃晃的拿在手里顯擺起來。只見她雙手拿著兩個做工很是精妙的“肚兜”,秦七律看著廖敏敏手里那明晃晃的罩罩,面部表情也甚是尷尬。
廖敏敏之前見過秦七律的,感覺很妙,便隨口說了一句也想要,沒想到秦七律記在了心上,便給她做了。
“這是………”廖敏敏看著手里的胸罩,打量了一番,似是想起了什么,迅速將罩罩放回袋子。渾身都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尷尬。玄隋和天域宗衍也是二臉懵,不知為何物!卻也在不久后臉上出現了些許的不自然。只見天域宗凜摸著下巴堂而皇之又別有用心的認真思考著,廖敏敏連忙道別準備離開,這時天域宗凜竟然在她背后哈哈哈哈哈大笑起來,那笑聲聽的廖敏敏很是刺耳……
廖敏敏:“…………好想縫上他的嘴!此仇不報非君子,天域宗凜你等著!”
翌日,本是對昨天天域宗凜的捉弄與嘲笑懷恨在心的廖敏敏更是處處與他作對。
忍無可忍的天域宗凜對廖敏敏說道:“你這女子如此刁蠻,如何才能嫁的出去?!绷蚊裘簦骸澳氵@大叔如此厚顏無恥,卑鄙齷齪,怪不得,這個年紀了還未娶親,這世間誰又肯嫁于你?!碧煊蜃趧C被廖敏敏的話語刺激的不行,他此生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狂妄大膽的女子。便出言懟道:“我這輩子從不打女人,可你滿嘴污穢,根本不配做女子,本大爺今天就教訓教訓你。”
這時秦七律和玄隋在說著生意上的事情,在一旁陪可樂雪碧練功的天域宗衍冷冷的對天域宗凜說道:“出去打!”
兩人便一同來到了凌云山下。
秦可樂:“可走了,他們兩個太吵了?!?p> 秦雪碧:“我想去看他們倆打架。爹爹,帶我和哥哥過去瞧瞧好不好?”
天域宗衍:“你娘親在哪兒,我就在哪兒,找你們干爹帶你們去?!?p> 兩個小家伙同時白了天域宗衍一眼,“想利用我們,沒門!干爹加油!”
這時,凌云山下,一個身著火紅衣裙的女子,和一個身著青色衣衫的男子。一個用鞭子,一個用扇子,在半空中打的不可開交。還時不時的你懟我一句,我說你一句。只見,兩人已打到了凌云山下的碧水之上,天域宗凜終是受不了她的糾纏,一個用力將人打到身邊的湖水里。只聽咕咚一聲,廖敏敏直直的掉進了湖里。此時的天域宗凜內心無比舒坦,“吃點苦頭吧小丫頭,看你還敢對我不敬?!眲倻蕚潆x開,看了看水面上廖敏敏不斷下沉的腦袋,忽覺不對,一個縱身便跳進了水里,朝廖敏敏沉水的方向游去。
河邊,看著昏迷的廖敏敏,天域宗凜探了探她的呼吸,然后松了口氣,又按了按她的胸口,見人還未醒來。突然有些為難的張開了自己的嘴,正要為她渡氣。還未碰到廖敏敏時,廖敏敏終于醒了,而剛一睜開眼就看到一張被放大的臉,“他是天域宗凜?他要干什么?”只覺腹腔上來一口水,控制不住的就沖天域宗凜的臉上噴了上去。
天域宗凜有些猝不及防,被這口水噴的有些狼狽。而此時內心早已經把這個煩人精罵了無數遍。還未起身,就見一道掌風襲來,天域宗凜趁機躲過,桎梏住廖敏敏的雙臂,廖敏敏用雙腿將天域宗凜纏住,就見河邊的草地上,兩個衣衫濕透甚是狼狽的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打滾,這時路過的一些路人們都紛紛用雙手捂著眼睛!嘴里嘟囔著:“沒眼看??!沒眼看!”天域宗凜被廖敏敏氣的都要炸了,憤怒的說道:“小丫頭片子,我剛才救你一命,你竟然恩將仇報,你還有沒有良心了?!?p> “救我?你個登徒子,要不是你,我能掉水里去嗎?你剛才還想趁我昏迷占我便宜。”天域宗凜被她這么一罵差點背過氣去,眼神有點邪惡的說道:“我那是要給你渡氣,你若再胡攪蠻纏,蠻不講理,我可就真占你便宜了?!绷蚊裘袈犃T,意味深長的說了句:“你可看好了,我又不是男子,傳了出去……”還未等廖敏敏說完,天域宗凜就被她這句話氣的直接親了上去。
廖敏敏蒙了,天域宗凜也蒙了,兩人保持親吻的姿勢,大眼瞪小眼呆愣了一會,突然反應過來,廖敏敏不禁被嚇得嗆了下,咳嗽了一聲,一口氣便直接沖天域宗凜的嘴噴了過去。兩人甚是尷尬的坐起身來,此時的天域宗凜有些愣神,內心:“我到底在做什么呀!”他晃了晃自己不斷思考著什么的腦袋,走神間,就被廖敏敏一個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臉上瞬時出現一道火辣辣的巴掌印。天域宗凜轉過頭看向廖敏敏,只見她憤怒不已的瞪著他,濕漉漉的臉早已紅透,看起來甚是嬌美可愛,廖敏敏轉身就要走,這時天域宗凜道:“等一下。”他將自己濕透的外袍脫下,扔給了廖敏敏,廖敏敏看了看身上的紗裙早已被浸透,都貼在身上,很不自然的披上了天域宗凜拋過來的外袍,一溜煙的快步溜走了。
這時的天域宗凜并沒有離開,雙臂枕于頭下,嘴角帶著笑意,濕漉漉的躺在草地上發(fā)呆。半個時辰過后,他才狼狽的回到了秦宅。
秦宅內,看著狼狽不堪,衣衫不整,臉上還有個清晰的巴掌印,面部表情非常不自在的天域宗凜。活脫脫像是個被人欺負了的良家婦男。
秦可樂和秦雪碧臉憋的都要扭曲了,旁邊的天域宗衍看著兩個孩子此般模樣,淡然說道:“笑吧!不用憋著!”天域宗凜兇巴巴的看向兩個小家伙:“我現在很生氣!不許笑!”
天域宗衍:“無礙,你們五叔打不過爹爹!”兩個孩子瞬間繃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這時秦七律和玄隋在旁邊看到此般景象也不禁微笑起來,心想:“這是?打輸了?”天域宗凜沒好氣的瞪向天域宗衍:“忘恩負義!”便兇巴巴的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夜晚,秦七律房間內,天域宗衍依舊躺在秦七律的旁邊。秦七律也習慣了有他在身邊,而且最近睡得也很安穩(wěn)。而天域宗衍也是如此,再也沒有對秦七律動手動腳。每天乖乖的躺在秦七律的身邊,偶爾聽秦七律給他講一些她們那里的事情。他并沒有覺得秦七律是在胡說,而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秦七律很高興,天域宗衍并沒有把她當成妖怪。而是很耐心很享受的聽她訴說著她的前世。
秦七律:“天域宗衍,你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p> 天域宗衍:“那律兒喜歡我現在這樣嗎?”
秦七律:“不討厭你現在這樣。”
天域宗衍:“那以后律兒想讓為夫什么樣,為夫就什么樣。”
秦七律被天域宗衍這句自然表露出來的話語,說的有點鼻頭酸酸的,沒想到,這世界上真的也會有人為了自己愿意去改變,天域宗衍這段時間的改變,她都看在眼里,那種被重視被愛的感覺讓她的內心溫暖不已。吸了吸鼻子,沖著天域宗衍的額頭,鼻子,臉頰,嘴巴親了好幾口。天域宗衍,愣了愣神,微笑道:“睡吧!”
不一會,天域宗衍便輕身起來朝門外走去,他輕輕的關上了房門,在門口直直的站著,誓要滅了他被秦七律剛才點起來的欲火,不遠處的侍衛(wèi)一溜煙的就跑了,在暗處保護的羽衛(wèi)也瞬間飛到了百米之外,恐怕天域宗衍心情不好,波及到自己。內心卻不禁思索著“這是?王爺被王妃趕出來了?”秦七律睜開眼,看著門外那抹筆直的身影,似是明白了他為何那般,內心不禁笑了起來。
過了半刻鐘,天域宗衍輕輕推開了房門,輕手輕腳的回到床邊躺下,此時的秦七律早已背過身去掩飾自己的幸災樂禍,她被他這傻愣愣的舉動逗到不行,秦七律強忍著笑意,克制自己不笑出聲音,憋到了自己的身體都在控制不住的跟著笑意律動,天域宗衍當然知道秦七律在干嘛,不禁有些尷尬出聲:“咳咳咳……律兒,晚安?!?p> 秦七律內心:“這死變態(tài),什么時候變的這么可愛啦!”
相對于秦宅這邊,別院那邊的天域宗凜就沒那么愉悅了,他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似是瘋了一般,一會兒坐起來,一會兒躺下去,嘴里似乎嘟囔著些什么,一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