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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大佬非說我懷了他的崽

第106章 共情式演技

偏執(zhí)大佬非說我懷了他的崽 寫噫 2005 2021-04-19 23:25:10

  談藺濤的眼中完全是尊重和向往,真正把夏桑當(dāng)作老師,虛心向她請教。

  夏桑臉上戴著黑色絲網(wǎng)面紗,膚白如雪,唇紅妖冶,笑起來時唇角上翹,幾乎讓人聽不清她說了什么,所有目光都集中在那如玫瑰般嬌艷的紅唇上。

  上臺前,余清澤悄悄走過來問她:“你唱歌怎么樣?”

  夏桑很謙虛的回答:“不是科班,應(yīng)該不至于跑調(diào)?!?p>  她以前在綜藝上唱過歌,大部分都是被Cue和其他人合唱,沒幾個人覺得她是真唱,所以在唱歌水平這方面沒什么評價。

  余清澤聽她這么說便放心了,只要不像鄒雪前面那樣車禍現(xiàn)場就行。

  第一場便是寇依白在大上海登臺獻唱,聚光燈籠罩著夏桑,她昂首挺胸,嫵媚一笑,在背景音樂中開嗓,唱起了《小冤家》。

  誰也沒想到夏桑的嗓音是那么的……性感?

  也許并沒有那么多歌唱技巧,但用獨特的煙嗓唱這首調(diào)皮嬌嗔的曲子,實在是太驚艷了。

  夏桑的臺詞一直很穩(wěn),盡管寇依白的個人獨白很多,但她斷句語氣都處理的很自然。好的演技就是能讓人忘記演員本身的存在,在觀眾眼里的,就是煙視媚行風(fēng)情萬種的寇依白。

  二彩十分順利,現(xiàn)場工作人員一致認為這組是四組里面最出色的。

  臨時換角,但兩個演員都發(fā)揮的很穩(wěn)定,女三邱瑩瑩本來臺詞就不多,鄒雪的表現(xiàn)也是中規(guī)中矩,鄭琪含則是一直很穩(wěn),最引起注意的就是夏桑和談藺濤這對主角。

  談藺濤的演技不差,但就一直欠一把火候。

  今天一彩的時候,懂行的人,都看出他被夏桑壓戲了,還有點擔(dān)憂換了夏桑演女一,兩人對手戲更多,談藺濤會不會被打擊的徹底沒自信了。

  而結(jié)果恰好相反,也許是夏桑的表現(xiàn)激起了談藺濤的勝負欲,他在二彩時更放得開,而且越演越有自信,兩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入戲時的光彩。

  余清澤和顧詞一起在監(jiān)視器后看的,看完連連點頭:“明天直播的時候就保持這種狀態(tài)就好。”

  有一種演員就是這樣,遇強則強,把他丟進一個爛片制作組里,他就泯然于眾人,把他放進弱肉強食的競爭中,他反而能脫穎而出。

  最后的一個鏡頭,是賀紅羽被人暗算槍殺,寇依白用他的配槍殺了告密者邱瑩瑩,替他報仇后,決絕的舉槍自殺。

  兩人抱在一起,她的旗袍逐漸被鮮血染紅。

  她的一生便如這熾烈的顏色,敢愛敢恨,短暫卻留下了剎那光華。

  燈光暗下后,夏桑還抱著談藺濤的頭,久久不曾動彈。

  一滴眼淚“哧”的掉在他臉上。

  談藺濤躺在地上,耳朵滾燙,心跳飛快。

  是震撼。

  許久沒有這么暢快淋漓的演完一場戲。

  演員每天十幾個小時的候場,NG,不斷彩排,為的不就是一場激動人心的飆戲嗎?

  余清澤親自過來喊cut,夏桑才松開手,從地上坐起來,歉疚的對談藺濤鞠了個躬,眼底還是一片猩紅。

  她沒有說話。

  但她要說的,談藺濤已于心中明了。

  在那一刻,他就是賀紅羽,她就是寇依白,兩人早已心意相通,無須更多言語。

  “謝謝。”談藺濤擦掉嘴角的血漿,發(fā)自內(nèi)心的,伸出手。

  夏桑笑著和他握了下手,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淚,表情看上去多少有些矛盾。

  “希望以后還能跟你繼續(xù)合作,”談藺濤頓了頓,也笑了,“我指在《演員就位》之外的場合。”

  那就是片場了。

  以談藺濤的咖位,真跟他合作,也算夏桑高攀了。

  彩排結(jié)束,表現(xiàn)差的組留下來繼續(xù)排練,其他人各自回酒店了。

  余清澤本來說請大家聚個餐,鄒雪說最近在保持體形不吃晚餐,鄭琪含養(yǎng)生好些年了要回酒店按摩,最后就只剩余清澤、顧詞、夏桑、談藺濤四人。

  索性就在酒店的自助餐廳吃了頓簡餐。

  進餐廳的時候,夏桑注意到樓梯轉(zhuǎn)角豎著塊指示牌——南城地產(chǎn)行業(yè)結(jié)構(gòu)研討會。

  夏桑放慢腳步,朝那邊的會議廳瞄了一眼,心道:不會這么巧吧?

  她問一旁的談藺濤:“節(jié)目組沒把整間酒店包下來嗎?”

  談藺濤聽完就笑了:“你住的都是普標(biāo),還指望節(jié)目組財大氣粗包下整間酒店?”

  夏桑想想也是。

  這種上星熱門綜藝,連出場費都沒,節(jié)目組最多給報銷個車馬費。

  盡管這樣,大家還是削尖了腦袋往里擠,當(dāng)背景板都愿意上。

  吃飯時,余清澤頻頻朝顧詞使眼色,兩人好像有話要說。

  顧詞掀掀眼皮,聲音冷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說話難聽?!?p>  余清澤嘆了口氣,把椅子往夏桑這邊挪了挪。

  夏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關(guān)于她的。

  “你還記得《山河賦》那場殺青戲嗎?后來又補拍了一遍的。”

  夏桑點點頭。

  那場戲她記憶深刻,還進了醫(yī)院。

  “當(dāng)時你因為太入戲,情緒失控,還連帶著出現(xiàn)頭痛嘔吐的癥狀?!庇嗲鍧赏A讼?,犀利的眼上下審視夏桑,“我今天看你演戲,用的還是共情式演法。不是說這種演法不好,新人入這行,我給他們推薦的最快入戲方法,就是感同身受,與角色共情。”

  “但你不行。”余清澤看著她,斬釘截鐵的說。

  “你演的好,是因為你比一般人投入的更深,那么要出戲就比一般人更難。你之前的角色還好都是一條情緒線的,如果以后你演一個雙重人格的殺手呢?難道你也要和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共情?我怕到時候戲還沒拍完,你人先瘋了。”

  夏桑:“……”

  其實那次在片場失控后,她有預(yù)約心理醫(yī)生,只是后來工作繁忙,一直顧不上去檢查。

  顧詞索性直說了:“《年輕氣盛》的劇本你看過,女主性格上的陰暗面非常多。你如果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在選角上我們就還要再商榷。我可不希望戲拍完,圈里多一個抑郁癥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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