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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盡是愛

第76章 逮了個(gè)正著

余生盡是愛 得與矢 2033 2021-09-02 00:38:56

  “謝謝夸獎!”

  秦岑大方的收下了江盡的夸贊。

  她不是有點(diǎn)皮,她很皮!

  只是沒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來過。

  江盡沉默一陣,心底犯怵,詢問道,“岑丫頭,江盡哪里罪你了?”

  哪得罪?

  他剛干過啥,心底沒點(diǎn)逼數(shù)?

  調(diào)戲與挑釁,還加威脅...

  江盡問:“你很不滿?”

  他從她那不冷不熱的態(tài)度,不溫不火的口氣里聽出來的。

  秦岑淡聲問:“你晚上都這么興奮的嗎?”

  她平日里認(rèn)識的江盡沉默寡言,怎么今晚話這么多?

  他不睡,她要睡美容覺??!

  興奮?

  他好像是有點(diǎn)興奮過了頭。

  江盡沉默幾秒,“時(shí)差沒倒過來。”他找了個(gè)恰當(dāng)?shù)睦碛伞?p>  他回國快兩個(gè)月還沒倒過時(shí)差?

  騙鬼吧?

  秦岑翻了下身,背對著他,嘀咕了一句,“那你該去過夜生活,去蕩,去嗨,去放浪形??!”

  江盡質(zhì)問道,“是不是太放縱你了,讓你敢在我這兒撒野?”

  秦岑不與爭辯,閉上了眼,強(qiáng)迫自己陷入睡眠。

  ...

  江盡其實(shí)也不撒謊,他的時(shí)差確實(shí)沒倒過來,他晚上一般都睡得很晚,或者通宵不睡。

  凌晨兩點(diǎn),江盡睡著了。

  這是他回國以來,第一次睡得這么早。

  許是前一晚沒睡,又折騰了一整天,他有點(diǎn)困。

  一覺睡醒,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

  房間里的光線很暗,江盡動了下右手的手指,她枕著他的胳膊睡在身旁,他的手臂有點(diǎn)麻。

  指尖微涼,麻痹感甚濃。

  他不敢動,怕驚醒懷里的女孩。

  她濃黑的睫毛,又長又翹。

  秦岑嘴角含笑的勾了勾唇,好像做了個(gè)美夢。

  她的手機(jī)就在枕頭邊,江盡隨手捏著手機(jī),開了機(jī)。

  她的手機(jī)密碼?

  江盡隨手打了四個(gè)0。

  “咔”

  解鎖了?

  他果然很了解她。

  她總愛反常道而行,越簡單的別人越想不到?她低估了江盡對她的了解。

  他有點(diǎn)蠢蠢欲動,想看看她手機(jī)里的信息,查查她有沒有小秘密。

  可江盡覺得這樣不太妥當(dāng),他將手機(jī)丟在一旁,瞇著眼,想再抱著她睡一會。

  江盡剛閉上了眼,耳邊響起了手機(jī)震響聲。

  “因?yàn)槲也恢?,下一輩子是否還能遇見你,所以我...”

  他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jī),條件反射的按了下側(cè)面按鍵。

  他就不該開機(jī)。

  手機(jī)屏幕還在閃爍,“阿冶?”白冶,好像是她表弟。

  這么早,這小子打電話做什么?

  秦岑被吵醒了,她仰起頭,迷離的眸光落在他手中的手機(jī)上,瞬間清醒。

  她翻身坐起,奪過手機(jī),斜了江盡一眼,滑動屏幕,“阿冶?”

  白冶:“姐,是不是打擾你睡覺了?”

  秦岑撓了撓頭發(fā),聲音有點(diǎn)散漫,“沒呢,你從老家回來了?”

  因?yàn)閯偹?,秦岑顯得有點(diǎn)懶散,她打了個(gè)哈欠。

  白冶道:“嗯,姐,我在你小區(qū)門口,給你帶了點(diǎn)老家的特產(chǎn),你給我開一下門?!?p>  “啊?”

  小區(qū)門口?

  秦岑當(dāng)即掛了電話。

  天啦!??!

  秦岑火速從床上翻身而下。

  她蹴著拖鞋,沖出臥室,往樓下跑。

  這要是讓白冶看到她從隔壁房子跑出去,她沒臉見人了。

  江盡揉了揉下眉心,跟著撩開被子,下了床,走向窗邊。

  秦岑匆匆打開江盡家的房門,朝對面望了一眼,還好他不是在家門口給她打電話。

  秦岑做賊心虛的勾著腰,瞄著步子,往對面的房子沖。

  白冶開著車,手里夾著煙,剛將車頭拐入彎道,就看到她的身影在車頭一晃而過。

  白冶凝眉,她剛從對面別墅跑過來的?是他看錯了?還是她走錯了?

  她是在夢游嗎?

  秦岑跑得急,拖鞋就掉了一只,她緊忙折身去撿拖鞋。

  白冶一腳剎車,直接將車停在秦岑身旁。

  秦岑捏著拖鞋,抬了下頭,僵了兩秒,臉色復(fù)雜的盯著車身。

  她警惕的小眼神,略顯尷尬的出聲,“阿冶,這么快?”

  白冶冷著臉,斜眸掃了一眼秦岑,他熄了火,拉開車門走了下去,回眸撇了一眼那棟別墅。

  他重重的將車門甩上,雙手環(huán)胸,眼神犀利的盯著秦岑,繞到車頭,打量著她。

  秦岑略顯局促的垂著頭,默默將拖鞋穿好。

  白冶勾唇一笑,陰陽怪氣的開了口,“姐,起得早??!忙什么呢?忙得滿頭大汗?”

  滿頭大汗?

  秦岑擦了擦額頭,悻悻一笑,心虛出聲,“呃..晨運(yùn)。”

  她笑著說,還動了動腳,晃了晃胳膊,做著運(yùn)動。

  白冶抬手指了下秦岑的腳,冷笑道,“穿著拖鞋晨運(yùn),你挺能耐的!”

  秦岑尷尬的垂了頭,“就...忘了換鞋?!?p>  秦岑隨口解釋。

  她不敢抬頭看他,因?yàn)樽鲑\心虛。

  他應(yīng)該沒看到吧?

  能敷衍過去吧?

  “還裝?”

  白冶臉色一沉,怒吼一聲“杵著干嘛,回家!”

  秦岑耷拉著腦袋,頭垂得更低了!她太倒霉了!他這態(tài)度...不善?。∷话滓贝藗€(gè)正著。

  江盡站在窗邊,盯著兩人不太融洽的嘀咕了幾句,秦岑挺沒骨氣的杵著,像個(gè)做錯事的小孩,白冶怒意沖沖的抱著個(gè)大箱子,兩人一前一后進(jìn)了屋。

  白冶那小子,敢當(dāng)著他的面,兇她姐?

  他欠收拾。

  江盡回洗手間,洗漱。

  對面別墅。

  白冶翹著二郎腿,雙手環(huán)胸的靠坐在沙發(fā)上,眼神帶著一股怒意,斜著她。

  秦岑站在茶幾旁,窘迫的垂著頭,咬著手指甲。

  白冶怒喝一聲:“站好!”

  秦岑癟了癟嘴,瞥了白冶一眼,默不作聲。

  白冶抬手,指著秦岑,厲聲質(zhì)問道,“快點(diǎn)交代,你一大早為什么會從隔壁跑出來?”

  打死不認(rèn)!

  秦岑咬唇,“你看錯了!”

  白冶“哼!”冷哼一聲,“我視力1.5我能看錯?”

  白冶怒指秦岑質(zhì)問道,“你從家里搬出來就是為了方便談戀愛?那人是誰?從實(shí)交代!”

  秦岑咬了下牙,好像,她跟他的角色對調(diào)了?

  她才是姐,他是弟弟,她怕他做什么?

  況且,她又沒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秦岑挑眉盯著白冶嚴(yán)肅的表情,她走到沙發(fā)邊,自然的坐下,態(tài)度平穩(wěn)道,“你誤會了!”

  “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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