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拜
被李天這么一摸,朱竹清又害羞了起來,只不過這次她沒有跳開,依舊站在李天身后。
她能感覺到李天身上的氣息讓她很舒服,準確的說應該是她的武魂。
“嗯?!?p> 朱竹清輕輕地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李天剛剛的話。
這時候戴維斯也稍微清醒了一些,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眼前的李天,那種感覺似乎是又回來了,讓他四肢并用,向后爬去。
如此狼狽的模樣讓人大跌眼鏡,剛剛跪地匍匐看已經(jīng)很離譜,現(xiàn)在被嚇得在地上爬……
大皇子英武霸氣的形象在眾人內(nèi)心轟然破碎。
其中情緒波動最大的當屬戴維斯的未婚妻朱竹云。
朱竹云向來就崇拜、迷戀著戴維斯,以戴維斯未婚妻的身份為傲,在同輩女性中出盡了風頭,都夸贊她,羨慕她。
可現(xiàn)在她朱竹云的男人先是給人跪地,又是像狗一樣爬。
這跟她給人跪地,在地上爬有什么區(qū)別?
很難想象今天這件事傳出去會造成多大的轟動,會有多少人恥笑他們。
尤其是隔壁的天斗帝國,恐怕會編成歌謠,讓孩童們歌頌。
想到那些鋪天蓋地的嘲笑,朱竹云的臉上就像吃了翔一樣難看。
朱竹云想過去拉戴維斯起來,怒斥他幾句,可是她不敢。
別人以為那皇室守護者是水貨,可她跟戴維斯相處過一段時間,知道那名守護者的真實實力。
七十八級魂圣強者,武魂也是高級武魂,曾經(jīng)為星羅帝國立下赫赫功名。
這樣一位強者被李天一巴掌拍飛,那她過去豈不是頭都不知道去哪找了?
好在李天剛剛那一巴掌沒用多少力,另一位皇室守護者也將血吐完。
二人一前一后來到戴維斯身邊,將他扶了起來,護在身后。
“小……前輩,剛才是我們大皇子多有得罪,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沒發(fā)生過吧。”
想到臉上火辣辣的巴掌,那皇室守護者將差點脫口而出的小鬼給咽了回去,伸在半空中的手指也改為了雙手抱拳。
李天都已經(jīng)再開始盤算出多少力合適了,見這老頭變臉這么快也不好意思繼續(xù)出手。
“哼!你們可知本座是什么身份?”
李天老氣橫秋地質(zhì)問道。
聽到本座二字,兩位守護者臉色微變。
這種自稱方式無一不是一方強者,難道這個小孩……
怎么可能,這么一點點大。
“還請前輩告知?!?p> 雖然覺得不可能,但兩位守護者的態(tài)度愈發(fā)恭敬,腰已經(jīng)快彎到九十度。
李天就這么看著他們倆,直到他們倆受不住的時候才出聲道:“我乃星羅帝國皇室老祖!”
“什么!”兩位守護者抬頭,一臉驚駭?shù)乜粗钐臁?p> “不可能,皇室老祖壽元已盡,早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殯天,就算活著,也不可能是你這個模樣!”
那位脾氣不行的守護者忠于星羅皇室,見李天冒出先皇,再也忍不住,對著李天怒道。
“哼!”
李天輕哼一聲,身上龍威洶涌磅礴,向著兩位守護者壓去。
兩位守護者本就是獸武魂,品級還不如戴維斯的白虎武魂,瞬間就被壓趴在了地上。
“本座神功已成,返老還童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貌,你們居然敢質(zhì)疑我,真是不知死活!”
也不知李天是有意還是無意。
壓迫在兩位守護者身上的龍威不小心溢散了一點正準備溜走的戴維斯身上。
剛剛舒緩四肢準備悄悄離開的戴維斯又趴在了地上。
李天也沒欺負他們多久就收回了龍威。
“哼,現(xiàn)在你們倆可相信?如果不信的話讓你們看看這個?!?p> 李天從魂導器戒指里面丟出一塊令牌甩到了老者的臉上。
這塊令牌是在皇室國庫里珍藏起來的。
上面標注著姓名、年齡、以及第幾代皇帝。
李天那時候也沒多想,連灰塵都不愿意放過的他當然是直接順走,可現(xiàn)在看來這應該是星羅皇室歷代皇帝的令牌。
所以李天就將上一代皇帝的令牌丟給了兩位守護者。
見到令牌的那一刻,兩位守護者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令牌是真的,上面的白虎氣息不會錯的,可是先皇都死了,怎么還……
“以你們兩個這種弱如螻蟻的實力怎么可能理解,本座當時正在探索那奧妙之境,為了不被打擾,才讓向外界宣布死亡信息的?!崩钐煺Z氣鄙夷的說道。
兩位守護者這李天說得的羞憤萬分,想要反駁,但實力根本不允許。
他們平日里可都是被奉為強者的,就算是朝中大臣對他們說話都得客客氣氣,可現(xiàn)在卻被說成是實力低微的螻蟻。
“既然確定了我的身份,難道還不行禮嗎?”
淡淡的威壓釋放出去,嚇得兩位守護者立馬行跪拜大禮。
“見過太上皇!”
其他朱家人也是有些不情愿地行了這一禮。
畢竟向一個小孩行這樣的大禮,心里肯定是有些膈應的,但沒辦法,那兩個守護者都行禮了,而且李天的實力也不弱,甚至可以用恐怖如斯來形容。
場內(nèi)唯獨沒有跪拜的就屬朱竹云和戴維斯。
戴維斯想跪,但被朱竹云也扶著,不讓跪,此時他也很焦急。
那種要被撕裂的感覺他已經(jīng)體驗過了兩次,再也不想體驗第三次。
那種讓他白虎恐懼到極點的感覺,外加上李天拿出來的老祖令牌,已經(jīng)讓戴維斯內(nèi)心妥協(xié)。
要不是有朱竹云拉著,戴維斯恐怕已經(jīng)爬到李天的腳邊,跪地喊著老祖宗了。
戴維斯對著朱竹云道:“竹云!你放開我,那是我老祖宗,我要去行跪拜之禮的。而且不光是我,你是我未婚妻,就等同于我的妻子,所以你要跟我一塊去?!?p> “不可能,我就算是去死,也不可能去行跪拜之禮的!”朱竹云怒道。
要是只有一天一人,說不定她就去了,可現(xiàn)在朱竹清還在他身后呢。
要是她去跪拜,豈不是等同于向朱竹清跪拜?
這怎么可以!
一直被她打壓,被她壓在身下的可憐妹妹,如今翻過身來,仗著別人的威勢讓她這個勝利者下跪,這怎么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