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如夢般的鹿鼎記,結(jié)束了!
陳天的‘夢’還在繼續(xù),只是這夢的時間開始了加速,場景也多是碎片化,這應該是‘神’已經(jīng)‘剪輯’好后的版本,如同電影一般在放給陳天觀看。
這種感覺很奇妙,也很美妙,這就是所謂的‘上帝視角’吧,或者說是一種‘神馳物外’。這種感覺給陳天一種全部的啟發(fā),讓他有種好像摸到了精神方面的質(zhì)變的感覺。
自己在沒有了觸覺的情況下,沒有了肉體的束縛的情況下,自己可以飛到無限高,可以飛到無限遠,可以聽到每一個人的聲音,自己是風,還云,是氣,什么都是,又什么都不是。
陳天可以靜靜的浮在空中,閉上眼睛感受與萬物融為一體的感覺。他不在會因為觸覺而感到與萬物的隔離,他就如同自己的思想與靈魂在飄蕩一樣。這真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
當然,陳天也沒有完全迷失在這種感覺之中,他還是事要了解。
吳三桂稱帝之后,玲就下旨以勞師糜餉,坐失事機為由直接收斬了那二十萬‘流寇’一般的朝廷大軍的主帥,大清最后一位還算是能統(tǒng)兵的宗室大將,愛新覺羅·勒爾錦。
新接任的主帥為愛新覺羅·岳樂被要擋一月之內(nèi)收復長安,活捉吳逆。結(jié)果這位愛新覺羅·岳樂看著自己前任留給他這個爛攤子,只能下令全軍再搶一波當?shù)厥考?,‘籌措’完軍餉之后,直撲長安城下。
一邊是連戰(zhàn)連勝,剛剛登上皇帝位的吳三桂。另一邊是帶著一群流寇般的大軍的清室小子輩愛新覺羅·岳樂。勝負從人心到軍士,從指揮到朝堂,從軍械到軍餉,從這些方方面面就已經(jīng)注定了結(jié)果。
當整個清廷得到了二十萬大軍盡墨于長安城下的消息后,玲已經(jīng)知道這些在她面前嗷嚎痛哭的臣子們多數(shù)已經(jīng)傳信向吳三桂,要做大周忠臣了。
玲為了‘穩(wěn)定國勢’,下旨大清各省的封疆大吏們可自行招募鄉(xiāng)勇團練以抵吳逆,自行鑄錢造幣以充軍需。如此荒唐的旨意,滿朝文武也就納蘭明珠還以死相諫。其下場就是當夜便被天下會英雄給取走了腦袋。
其后半年內(nèi),大清還掌控的數(shù)個行省之中,就除了直隸與東北數(shù)省外,全部都自立為王。臺海延平王鄭克塽跨海而來,奪下了福建一省,當即也自立為帝,國號‘楚’。
結(jié)果這位大楚皇帝的皇位也就只坐了47天,大楚就被尚可喜與耿精忠給聯(lián)手覆滅了。大楚皇帝鄭克塽本人也死在了他新建沒多久的皇宮之中。
本來他不跨海而來別人也拿沒辦法。但他又怕等天下再次大定之后,他又失去了這唯一的機會。結(jié)果就為了這短暫的皇帝位,把自己的鄭臺的主力與家底都帶到了福建。最后也覆滅在這個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完全陌生的地域之中。
而在鄭克塽當初為陳天所準備的那座小島之上,整齊雄壯的海船艦隊卻是秘密的在雨音憐這位曾經(jīng)的海盜首領之下被日夜操練著。
從陳天‘消失’之后,玲就讓她這位已經(jīng)成為天下會副總舵主的姐姐帶著天下會的一部分精銳秘密的到來到了這里。其中還包括了火器營的殘余將官作為海船火炮的主力來組建新的海上火器營。
人員,銀錢,軍備,都是以陳天曾經(jīng)批給火器營的巨額軍費為基礎,全部通過天下會的各個分舵匯集到了這里。
這就是陳天為了以后中原一旦發(fā)生大戰(zhàn),他又不知何時才算是完全任務可以離開這個世界所留的后手。這個計劃陳天自己沒有用到,玲卻是替他起啟了這條后路。
長期盤踞在黑龍江的康親王到底還是死在了‘豹胎易經(jīng)丸’之下,據(jù)說其死相還是相當?shù)膽K。江湖上都傳言是大清失德,天降紅雷將這位大親宗王,給一舉劈成了齏粉。
但是從玲收到的整個奏折當中,這位康親王是經(jīng)歷了整整兩天兩夜的痛苦折磨,他整個人先從一個魁梧的狀漢膨脹到一個體型如圓球般的胖子。再從一個胖子縮成了一個如同長木桿子般的高個。最后整個人從內(nèi)到外的開始爆炸,成為了一地的碎肉。
在玲收到這份奏報的同時,也收到了羅剎國索菲亞公主大舉進犯東北的消息。原本康親王手下四萬多余八旗殘兵在搶了黑龍江全省之后,又恢復了不少士氣。
可惜,這次康親王死的太不是時候。三軍沒有了主將,面對來勢洶洶的羅剎國的大軍之后,也是兵敗如山倒般被打成了潰敗之軍。
但這些八旗兵也不是沒有作用的,再他們自發(fā)的幾次反擊中,還是拖慢了羅剎國進軍的腳步。可是這對于如此的大勢而言也只是杯水車薪。
羅剎國進犯的三個月后,索菲亞公主已經(jīng)兵臨四九城下了。玲此時作為大清皇帝,作出了一個更是有喪國威的決定。她帶著大清的皇太后以及禁軍三大營中的前鋒營,驍騎營北狩天津,四九城就由一群大清宗室們留守,以待天子反京。
大清皇帝一出逃,四九城便再有高墻溝壑都擋不住羅剎人的進攻。就在滿城黎庶倒懸之際,天下會新一任總舵主九難師太帶領天下會群豪,在清宮中無數(shù)的內(nèi)應幫助下,打下了皇城。
滿清宗室在一夜之間被天下會的各處布置給殺的一個雞犬不留。第二日的清晨,小半個四九城都在流血,絕大部分的漢營將官都紛紛響應天下會,與全城的旗人血戰(zhàn)巷道之中。
九難師太提著一顆滿清親王的人頭站在正陽門上高呼出她另一個身份,那便是‘大明長平公主’。她以清廷宗室之血祭奠她的父皇,大明崇禎皇帝。
同日,四九城中的漢人在天下會的帶領之下紛紛剪去了頭上的辮子,站上城頭共同抵抗羅剎人的進攻。
而索菲亞身邊一直作為她面首的漢人向?qū)д灿耠p也終于完成了他的使命,他作為一個漢人,一名早期就被陳天收為‘小草’死間的使命。他以毒藥涂抹在自己的舌頭上,在為索菲亞服務之時,將她給毒死了。
如此情況之下,羅剎人貪婪的本性自然都爆發(fā)了出來,為了搶奪雅克薩城聯(lián)盟的新一任領盟主之位。原本索菲亞公主帳下兩在公爵就在這四九城下直接開戰(zhàn),九難此時已經(jīng)將四九城中的滿清殘黨全部殺盡,也樂得看城下之的紅毛羅剎們狗咬狗。
一個月后,九難還俗仍以大明長平公主的身份光明了‘大明’。羅剎人在內(nèi)亂火拼之后也無力再戰(zhàn),便全部撤離了四九城之下,在歸途又收到了羅剎國國王病故的消息?;钕聛淼牧_剎兵也顧不得這中原花花世界,都想著回國先爭奪更多的領地與農(nóng)奴。
此時的大清朝的皇帝在天津行宮之中,也被天下會英雄所刺殺,大內(nèi)侍衛(wèi)多隆等也全部斃命于此役。隨著北狩的大清皇帝駕崩之后,這大清王朝算是徹底亡了。
還在中原之中的滿人貴族紛紛遭到了攻擊,他們只能各自推舉自己的旗主再次占領各地以成為分散的勢力,一時之間無法形成完整的政權。
吳三桂這位大周皇帝也在此時揮兵東進,一路打到了四九城下??僧斔{親征的眺望四九城頭時,看到的卻是一位他熟悉至極的女子,陳圓圓。
包括吳三桂在內(nèi)的所有人,在見到陳圓圓的第一眼時就被她的容貌所震住。包括此時飄在空中看著這段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景象的陳天。
陳天在見到陳圓圓時,他才明白什么叫‘傾國傾城’什么叫‘禍國殃民’。陳天自認為曾經(jīng)在現(xiàn)代見過無數(shù)美女,他早就對美女有一定的認識。憐與玲,包括如妖般的蓮足,任何一個都稱得上是絕色。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陳圓圓那種攝魂奪魄的美。
陳天就這樣癡癡的看著她,他此時已經(jīng)感覺不到其他事物,他也聽不到城下的繁雜的聲音,他都顧不上吳三桂他們有沒有攻下四九城。他就這樣一直看著陳圓圓的每一個表情,看著她的憂傷與悲哀,看著她的無奈與無助。
終于,吳三桂還是退兵了。陳天不知道吳三桂是否怕陳圓圓死在城頭,但是他還是退兵了。因為在他東進之時,他的兩個好盟友尚可喜與耿精忠在洛陽相皇,互相承認對方是‘吳國’與‘宋國’的皇帝,并且共同舉兵入侵吳三桂‘大周’的長安城。
吳三桂一輩子背刺舊主,痛擊友軍?,F(xiàn)如今也終于體會到了被友軍痛擊的感受。他怒火中燒之下,突然在軍中‘中風’病倒,臥榻不起。
吳三桂的兒子吳應麒一直暗恨自己的父皇不立遲遲不立自己作為太子。老大吳應熊死了這么多年,自己都沒有成為平西王府世子。父皇對于自己一直如此,只覺得自己各方面都不如他的意。
吳應麒早就擔心自己父皇在大行之后將龍椅留給自己其他的兄弟,他此番作為中軍大將有機會一舉將自己這位臥榻于床的父皇給除掉。他們老吳家本就談不上一個‘孝’字。
當年吳三桂寫給自己父親吳襄的訣別書中,不也是表達了一個意思。那便是,即便逆賊把您放在油鍋旁,做兒子的我也不會多看一眼。
可惜的是,這位真準備行人生最大之事的吳公子,剛與自己親隨商議如何行事之時,便被他父皇派來的人給一窩端了。
吳三桂何等樣人,在明清這兩個朝代的波云詭譎之中走到現(xiàn)在的人物。一生經(jīng)歷的風浪不知凡幾。在他的軍帳之中密謀圖他性命,那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面對驚惶恐懼的兒子那一邊磕頭一邊求饒的姿態(tài),吳三桂躺在他隨軍的龍榻之上看著這個自己從來就不看好的兒子時,勉強的揮了揮手。其左右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沒過多久吳應麒的人頭就被安放在一個盒子之中,送到了吳三桂面前。
畢竟是自己兒子,吳三桂不想看到吳應麒的首級。便命人不要打開盒子,直接將其傳視各營,并傳他口諭,如有二心者,便如此頭。
在天津行宮之中遇刺的康熙皇帝,也就是玲。她自導自演了這出皇帝身死的戲碼之后,帶上了毛東珠與其女兒建寧,張康年等陳天死忠的護送之下,一起從天津海口出發(fā)到了她姐姐運營許久的那座海島之上。
這座島嶼就被她們命名為‘天島’,作為以后她們在這個世界生活的基地。而那些海船加上張康年帶來的所有對于陳天死忠的‘御庭衛(wèi)’配上火器營的武備,就成了一支誰都動不了的海上力量。
更在海盜女王的雨音憐的帶領之下,將過往的各國海軍打的不敢靠進入她們的‘領域’。
玲看著在海上馳騁無敵的姐姐臉上那自信的笑容,她由衷的替自己姐姐高興。果然,只有在戰(zhàn)場上才是自己姐姐適合發(fā)揮的地方。
而她也遇毛東珠開始對于她們的易容術進行更高層次的推演,她還為此寫下一本關于易容的秘錄,共分為上下兩篇。
上篇是應用中原的易容之術,下篇是應用于日本的易容之術,這兩本她都交給了毛東珠,作為她來過這個世界的痕跡。
當陳天又一次在這‘天島’的海洋之上感受海的氣息之時,當他再次睜開眼時,自己就已經(jīng)回到了原本的蒼白空間之中。
他此時的感覺就如同做了一個夢般,感覺似真似幻,這一切好像就是他親身參與的,但又好像并不是。
但是現(xiàn)在他自己有一件事可以肯定,他的鹿鼎記之途,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那下一個世界的任務又會是什么呢?憐她們是否也已經(jīng)回來了呢?自己還有很多問題要問那位作為他頭上之線,操控著他現(xiàn)在一切的傀儡師,也就是那位所謂的‘神’。
那些所謂的玩家,究竟是些什么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