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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灌籃高手開始漫步諸天

第九十二章 劍心之鞘!你的名字!

從灌籃高手開始漫步諸天 天空之逸 3750 2021-05-05 00:31:00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了抱刀而眠的劍心身上。

  但是他昨晚一路強殺七名新撰組的精英武士,疲憊感還是讓他在這溫暖的陽光中不愿醒來。

  可他熟睡的面容,此時卻被捧著自己紫色披帛而來的雪代巴仔仔細(xì)細(xì)的端詳著。

  “他,只是一個小孩子啊?!?p>  “即使是小孩子,也能殺人?!泵鎸π倪@略顯稚嫩的臉,雪代巴心中不由感嘆道。

  雪代巴輕輕的將自己的披帛蓋在劍心的身上,為了不驚醒劍心,她的動作溫柔且安靜。

  可當(dāng)她近距離看到劍心左臉上的那道永遠(yuǎn)止不住流血的傷疤時,不由自主的在腦海中浮現(xiàn)出她隨身攜帶的短刀。

  “殺氣?。?!”就在這一瞬間,劍心身體對于危險的本能反應(yīng)讓他瞬間拔刀出鞘。將刀刃直接抵在雪代巴的脖子前,再近一步,就要血濺當(dāng)場。

  隨著雪代巴的一聲輕呼,劍心終于看清楚眼前之人是雪代巴。

  他的刀勢已經(jīng)收不回來,但他仍有辦法,左手以比自己這一劍更快的速度將雪代巴推飛出去。

  隨著一地的書籍散落,雪代巴可謂從鬼門關(guān)處逃過一劫。

  “對,不,起?!眲π目粗铧c被他誤殺了的雪代巴,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當(dāng)劍心納刀入鞘時,發(fā)現(xiàn)圍在他自己手上的紫色披帛,明白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剛才感覺到了殺氣。

  “這里的書,你都看過嗎?”已經(jīng)在幫著收拾這散落一地的書的雪代巴,不經(jīng)意間問著還在若有所思的劍心。

  “不,一本都沒有看過。是因為正好適合撐著睡覺,就擺在那里了。”

  “劊子手不需要學(xué)識。”劍心不在去深思剛才的殺氣是怎么回事。也一樣與雪代巴一起收拾這些被他用來當(dāng)靠墊的書籍。他也表明了他這個只會拿刀的手,拿不了筆。

  “你今后如何打算呢,就這樣一直繼續(xù)殺人嗎?”

  “不抱著刀就無法入睡,找不到安全的棲身之所的人,其實是你吧?!?p>  “我從小開始就一直是這樣的,我亦從小就親眼見過親近之人被殺的情景?!?p>  “所以,你以后就打算一直這樣嗎?”

  “這種工作,應(yīng)該不會持續(xù)太久的。再說,你也不需要擔(dān)心我?!?p>  劍心不想再談及自己的將來,他從內(nèi)心深處也不喜歡殺戮。他將那條雪代巴一直隨身帶著的紫色披帛,從他自己身上取下,又交還給到了雪代巴手上。

  “我是一個會喚來腥風(fēng)血雨的劊子手,我不想令你的東西,再次沾上鮮血。”

  “請原諒我的多管閑事,你的生存方式是我始終無法理解的?!?p>  雪代巴取過自己的披帛,留下一句打擾了就轉(zhuǎn)身離開劍心的房間。

  “巴小姐,謝謝你。”劍心對著雪代巴離去的方向,輕輕的說出了一句久違的感謝。

  既感謝她對自己剛才的關(guān)心,也感謝她讓自己又感受到了一絲久違的溫暖。

  雪代巴離開劍心的房間后,獨自一人坐在侍女們休息的廊下。

  她拔出自己的短刀,刀刃的冷芒照在她的臉上,映出她總是帶著憂傷的面容。

  一道人影出現(xiàn)在她的背后,一聲問候打斷了她的思緒。來人正是桂小五郎。

  “瘋狂的正義?”雪代巴被桂小五郎突如其來的說法表示很不理解。

  “瘋狂的正義。這是我的老師,吉田松蔭先生的教誨?!?p>  “而緋村,就是承擔(dān)這‘瘋狂的正義’的先鋒?!惫鹦∥謇砷_始將話題引到劍心的身上。

  “所以,你們就讓小孩子用刀殺人嗎?”雪代巴難得的用氣憤的語氣懟向桂小五郎這樣的大人物。

  “在我的故鄉(xiāng),有一個叫高杉晉作的男人。他是個好人,不過他有時會變得非??癖?,甚至于還以此為樂。如同一把出鞘的狂刀一般”

  “但是,上天為了他這柄狂刀安排了一把可以讓他安定的刀鞘?!?p>  “是一位叫透野的女人?!惫鹦∥謇蓪χ┐驼f出了他的死黨高杉晉作的故事。

  “刀鞘?”

  “你能成為刀鞘嗎?成為一柄名為緋村劍心的刀的刀鞘?!惫鹦∥謇山K于說出他今天找雪代巴的用意。

  “請問,為什么?”雪代巴反問道。

  “我不希望緋村變成一柄只會殺人的狂刀?!?p>  “狂刀有時候會帶來難以挽回的悲劇。既傷害他人,也傷害自己。”

  “因此,需要一把能使其安定的刀鞘”

  “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過分?!?p>  “那為什么是我呢?”

  “因為劍心他自己已經(jīng)選擇了你。”

  陳天在京都所暗伏的醫(yī)館之內(nèi),蝶衣再一次向陳天進行最近的情況匯報。

  “玲,現(xiàn)在無法離開小荻屋了嗎?”陳天問著在服侍自己穿衣的蝶衣。

  “天大人,現(xiàn)在桂小五郎在全面調(diào)查小荻屋中的內(nèi)奸。玲此時如果離開的話,一定會暴露出她真正的身份的。如果桂小五郎認(rèn)為玲就是出賣他們的情報的人。那我們豈不是替他們之中真正的內(nèi)奸,洗脫了嫌疑。”

  “再者,讓玲獨自在沒有外援的情況下,變成自己的偽裝對象,繼續(xù)潛伏在小荻屋,也是鍛煉她的好機會。妾身相信她現(xiàn)在的能力。”蝶衣對于自己盡心教導(dǎo)的弟子,比陳天都對玲更有信心。

  “新撰組那邊都準(zhǔn)備好了嗎?”陳天繼續(xù)問道。

  “新撰組自從得到我們給予的關(guān)于火燒京都的消息后,已經(jīng)準(zhǔn)備對長州藩他們先下手了。預(yù)計就在祇園祭時?!?p>  “除了桂小五郎外,其他長州藩中人的死活與我們無關(guān)。不過你可以安排松下忍的特攻隊參加進去。你對這支葵屋新的特攻隊的滲透也差不多了吧。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了吧?!?p>  “妾身明白了。屆時,松下忍與他的一批死忠份子,都會死在長州藩的垂死反擊下而因公殉職的。而副隊長平剛一,也就是妾身的人,會被妾身提拔成為新一任的特攻番頭?!?p>  “你經(jīng)營葵屋也這么久了,是差不多應(yīng)該可以將葵屋全部掌握在手中了。讓那些不是你的人都去送死。這樣還可以讓上面多給你點重建經(jīng)費?!?p>  “御庭番眾,百多年的家底,怎么說也可以再榨取一波資源。就讓他們不斷的投入葵屋這個無底洞吧?!?p>  “只要你一直可以將京都的預(yù)判情報交上去,就是要多少東西,他們都會給?!?p>  “妾身已經(jīng)將這大半年來的結(jié)余經(jīng)費全部用于我們自己的情報人員網(wǎng)了。”蝶衣說到這里,將一份清單交給陳天過目。

  清單中將目前蝶衣私人掌握的情報人員與多處秘密據(jù)點都羅列其中,事無巨細(xì),清清楚楚。特別是對于葵屋內(nèi)部已經(jīng)被她掌握的人員更是詳細(xì)。包含了對方為何被她控制,或是恩情,或是把柄,或是貪婪,或是認(rèn)為幕府必亡,而不愿隨幕府一起死??傊略谶@份清單中就想表明一個意思。

  她的東西,就是陳天的東西。她就是靠著陳天的情報,才能一步一步走到現(xiàn)在的位置,她也是靠陳天的幫助才有如今的局面。她不會忘,也不敢忘自己是陳天的人的這一個身份。

  陳天看完,會心一笑。將蝶衣整個人再擁入懷中,吻了上去。正當(dāng)?shù)乱詾殛愄煊忠獙⑺洗查街畷r。陳天在她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讓她整個人都在一瞬間激動起來。

  “天大人可說的是真的嗎?是真的嗎?妾身,妾身我。。?!?p>  “我怎么會騙你,我的情報什么時候會不準(zhǔn)?!标愄鞊崦潞蟊车拇笃难┌?,為她順氣導(dǎo)血,她剛才一下子太激動了,陳天能感覺到她說話都有些喘不上氣了。

  “雖然我沒有找到你的女兒,但我的確是找到了知道你女兒下落的人。你一定想不到,你的養(yǎng)母,你的師傅,她還沒有死?!?p>  “她不單沒有死,還好好的就活在這個京都之中。而且,你的葵屋中還有她的線人。這個人不找出來,葵屋都不能算是你我的東西?!?p>  蝶衣這些年,雖然說是為陳天辦事盡心盡力,但她也捫心自問,自己是否真的愛上了陳天。

  這對于已經(jīng)40歲出頭的她而言,根本就沒有答案,陳天對于她更像是一個好的港灣與歸宿。但她現(xiàn)在也不否認(rèn),自己的一顆女人心,的確是托付給了陳天。

  如果,陳天可以替她找回女兒,讓她可以彌補多年來對女兒的虧欠。那陳天就是真的要用她的命來換,她都是心甘情愿。

  她也相信,以陳天背后的‘曉組織’無數(shù)次預(yù)判到京都將要發(fā)生的大事。只要女兒還在京都,那他們一定可以找的到。

  終于在今天,陳天給了她最想要的線索,不是說陳天剛剛才找到這個線索。

  而是說,她蝶衣在今天才完全得到陳天的信任。

  他在給予她的付出所應(yīng)得的獎勵。

  這是她這些年一直忠于陳天的回報。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被你殺了的養(yǎng)母是如何變成現(xiàn)在的淺草婆婆,但我能肯定在她的偽裝之下,就是帶走你女兒的那個女人?!标愄鞂⑺麑τ跍\草婆婆所了解的信息都和盤托出。

  “你也知道,你們這一脈的偽裝在我面前的效果是基本等于沒有的。雖然她的偽裝易容之術(shù)在你之上,但是結(jié)果還是一樣的?!?p>  “至于她為什么還能死而復(fù)活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從她這里查到你女兒的下落,這就看你自己的了?!?p>  “等京都這三個月內(nèi)的動蕩結(jié)束,你將葵屋整合完畢。我這邊也會幫你一起去做這件事。我現(xiàn)在告訴你這個消息,主要還是為了讓你可以知道,葵屋內(nèi)有她的人。你先從自己內(nèi)部開始查起吧。別最后自己的老窩還被仇人給抄了。”陳天安撫著蝶衣的情緒,也告訴她現(xiàn)下最重要的是什么事。

  “妾身一切都聽天大人的安排。妾身這條命,今天就徹底交給天大人了?!?p>  蝶衣說完,全心全意的對陳天行了一個伏地全禮。

  “我不需要一個叫蝶衣的密探的忠誠。告訴我你真實的名字,我想要的是你,真正的你。”

  陳天這話,喚醒了蝶衣心底最深的那段記憶。

  “你知道我的名字嗎?”

  “母親大人,裕子當(dāng)然知道啊,母親大人可是我們葵屋鼎鼎大名的蝶衣夫人?!?p>  “呵呵呵呵,可是蝶衣夫人再有名,也不是我的名字。沒有人知道我的名字,而蝶衣這兩個字,根本就不屬于我自己。而是屬于葵屋,屬于御庭番眾,屬于這個只把我們當(dāng)成工具的幕府?!?p>  “呵呵呵呵,根本沒有人在乎我們這些人的名字。我們活著也好,死了也好,都不配在墓碑上刻上自己真正的名字。我們只是一個代號,一個工具,一個活著的死人。”

  “我們連在哪里死,什么時候死,以什么方式死都不能由自己決定。何況,我們的名字。根本沒有人在乎,沒有人會去想知道,我們的名字,究竟是叫什么?!?p>  陳天看著蝶衣呆愣楞的跪伏在他面前,眼神中沒有焦距,好像她的思緒不在這里。便出口問道:

  “你是不愿意嗎?”

  “妾身,真夏裕子,愿將自己的一生都交給我的主人,陳天大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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