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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灌籃高手開始漫步諸天

第五十六章 世界任務(wù)!第一堂課!

從灌籃高手開始漫步諸天 天空之逸 3402 2021-03-30 15:34:47

  “醒了嗎?醒了就跟我來吧,今天開始教你,我的劍術(shù)?!?p>  陳天剛從睡夢中醒來,在夢里他再一次夢到了自己的老婆女兒。這樣的夢已經(jīng)很少出現(xiàn)了。他只有不斷的去心中回放著與她們的生活,才會不讓自己慢慢失去從前的自我。

  剛才叫他起床的是那位在浪客劍心中神一樣的男人,比古清十郎。他現(xiàn)在是比古清十郎的徒弟。

  “神”在這個世界給他的身份是比古清十郎在青年時對自己有救命之恩者的兒子。

  比古清十郎在青年時于海上落難,被一個清朝時期來日本的陳姓海盜家族繼承人救過性命?,F(xiàn)在他就是那個海盜頭目的兒子,比古清十郎為了還當年的救命之恩,故而收陳天為徒。

  但陳天并不是比古清十郎自己找的徒弟。所以,他并沒有斷了再收一個徒弟的想法。

  飛天御劍流,代代一脈相傳,都是師傅與徒弟的兩個人。而每代弟子都是師傅隨緣所收,在他們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人生的意義的時候,開始準備自己的傳人。

  比古清十郎是飛天御劍流的開山祖師。也是一個代代相傳的名字,祖師立下規(guī)矩,每一代傳人都必須接受這個名字,與一件重達70斤的長袍,和秉持著正義的思想。想要成為飛天御劍流的傳人,必須以終極奧義“天翔龍閃”來破解師傅的絕學“九頭龍閃”。對決的一瞬間由其自己領(lǐng)會,成功則師傅死,失敗則徒弟死,如此代代相傳。

  而陳天并不是比古清十郎自己選擇的徒弟,所以他也并沒有考慮要傳授這最后一招。

  當然,陳天能不能受得了他的教學還是問題。雖然陳天看著體格強鍵,非常適合他們這一脈對傳人力量上的要求。但這一脈的劍術(shù)如果不能參悟生死之間的恐怖,終是無法成材的。

  陳天在來這個世界之前,在神的虛擬空間中遇到了雪代巴的靈魂。

  陳天與她相處的時間很短,并沒有與安西光義一樣相處了近400天,只不過是短短的幾句話而已。雪代巴用著對神佛許愿一般的姿態(tài),對陳天說出她的遺愿。

  “妾身不求其他,但求妾身的夫君緋村劍心可以獲得幸福?!?p>  浪客劍心追憶篇,是陳天當年初中時看的OVA。短短四章,陳天當初只是隨意的播放了第一章的DVD。就是這第一章,第一幕,就對還只是一個初中生的陳天產(chǎn)生了極大的震撼。一直看到深夜,直接連著四章DVD全部看完,那種震撼,讓他當晚無法入睡。

  在這個動蕩的時代,在這個生命如同草芥的時代,在這個只有手中的劍才是真理的時代,雪代巴如同那黑夜中一抹月光般的清麗冷艷。這個帶著梅花香氣的女人與那個帶著腥風血雨的少年,他們之間那仇與愛,情與欲,那深入靈魂,那刻入血肉的感情。讓當時幼小的陳天,似有似無的體會到,什么叫愛的超越。超越了立場,超越了身份,超越了仇恨,也同時超越了生死。

  陳天現(xiàn)在很感謝“神”,讓他來到了這個世界,這個時代,這個劍心還只是心太的時代。他不只是為了雪代巴的愿望,他只是為了自己,也想彌補兒時對這對男女之間的悲劇所產(chǎn)生的遺憾。

  如何才算是讓劍心獲得幸福?

  陳天想了許久,認為最直接的方式就是阻止劍心誤殺雪代巴。這個結(jié)果,一定是最好的結(jié)局。至少對于許愿者的雪代巴本人而言,她一定希望和劍心走完一生。而劍心幸福也將由她自己給予。

  如果說,在灌籃高手世界中,湘北制霸全國,是彌補了陳天對于兒時關(guān)于青春的遺憾。

  那現(xiàn)在,在浪客劍心世界中,挽救劍心與巴,是彌補了陳天對于兒時關(guān)于愛情的遺憾。

  不過想起雪代巴對自己畢恭畢敬的姿態(tài),因是她真正把陳天當成神的使者了,日本人對于神佛之類特別的崇信。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獲用這一點,以后遇到新的許愿者,還可以反向提出要求呢。

  比如,我是神使,對方是死去的靈魂。怎么看也是我地位更高啊。

  對方可以自由的要求,那我也可以選擇性的接受要求。至少,可以試一試討價還價嘛。

  神那個家伙一定是在靈魂那里裝了波逼,那我能不能狐假虎威呢,神又沒說過不可以,那我就當是他默認了。

  雖然以上只是陳天的揣測,但也不是說完全沒有可能。如果可以影響靈魂的許愿,那對于完成世界任務(wù),就是從開始時已經(jīng)占了先機。

  下次,一定要試試。必須要試出神的底線。也一定要弄清楚,我這一身的經(jīng)歷到底是怎么回事。

  現(xiàn)在嘛,還是先吃飽,再好好和劍術(shù)大神學習劍術(shù)吧。

  畢竟,來在這個世界的陳天,現(xiàn)在可窮了。沒錢,少糧,說不定走下山,還會被人拿著刀槍干掉。和灌籃高手這種文明人的世界比起來,這里就是地獄難度。

  陳天只能收拾一下東西和心情,跟上比古清十郎的腳步,走入一個瀑布之前。

  “觀你之劍,絕非凡品,劍身2尺9寸,配合你的身高是適合的。劍鋒寒銳迫人,但應(yīng)未有見血。名刀,新劍,此劍何名?何人所鑄?”

  “回師匠,劍名天牙,愛人所贈,不知何人所鑄。”陳天拿起手中的天牙,如同見到了惠理,可惜佳人不在,唯有此劍寄情。

  “為何學劍?”比古清十郎如同要陳天明志一般問道。

  “非為蒼生,非為公義,為自保于世,為心中快意?!标愄飕F(xiàn)在說話不能太像一個現(xiàn)代人,不然就真的格格不入了。關(guān)鍵是陳天的確也沒有那種為天下舍命,為公義赴死的高尚決心。他終究還是一個先求保命的普通人。

  而且比古清十郎就是看透了所謂的天下大義,不過只是一批人為了換下另一批人當權(quán)時的口號與把戲,他早已不是剛出師時,那個認為靠著一己之劍可以改變天下蒼生的熱血劍客了。

  他,比古清十郎,現(xiàn)在只是一個隱居避世的劍客。

  所以,他也會極力反對未來的劍心下山,參與天下變革的洪流之中。

  “那何為劍?”比古清十郎再次問道

  “劍?天下承平之時為禮器,天下板蕩之時為殺器。”

  “那何為劍術(shù)?”

  “劍術(shù)?承所持之劍者其心術(shù)。殺人,則當為殺人術(shù)。救人,則當為活人術(shù)?!?p>  “方才所言,何人所授?”

  “弟子淺見,見笑于師匠了?!?p>  “有趣,太有趣了。你當真只有一十六歲?”

  “身雖十六,心卻未必?!?p>  “哈哈哈哈哈哈哈?。?!”

  “師匠為何而笑?”

  “自然是為你,我現(xiàn)在不后悔收你為徒了?!?p>  就在這師徒二人一幅師徒相合的場面時。

  驀地,比古清十郎突然抽劍出鞘,一步之間整個人就出現(xiàn)在陳天面前,刀鋒就自上而下已經(jīng)劈了下來。

  陳天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在比古清十郎的刀鋒已經(jīng)貼近他臉上時,他才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將雙手交叉擋在頭頂上,顯得無用而可笑。

  而此時,比古清十郎的刀鋒不再向前半寸,堪堪的停在他眼前。陳天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一下子就感覺力氣都沒了。

  陳天在剛才的那一瞬間,感受到了害怕,恐懼。那種恐懼,如同比古清十郎手中的劍一樣,就頂在自己的臉上,插在自己的心中。

  剛才,真正感覺自己要死了。

  他完全沒有先前與師匠問對時的神采奕奕。冷汗已經(jīng)透濕了他的后背,現(xiàn)在都有點想嘔吐,他現(xiàn)在雙腿還有些顫抖。

  這就是生活在和平時代的普通人,遇到真正殺生無數(shù),殺人無算的劍客時的表現(xiàn)。

  原本他自認自己現(xiàn)在也是有著力能扛鼎一般的力量與體魄。怎么說在這個時代,拿上刀劍也是可以稱的上不弱于人。沒想到,自己的內(nèi)心根本沒有做好殺人與被殺的覺悟。

  死亡,再次在眼前時,真的太可怕了。

  這種恐懼感,此時此刻還在陳天的內(nèi)心。

  “明悟我方才何意否?”比古清十郎看著陳天現(xiàn)在一幅弱雞的表現(xiàn),一點都不意外。

  “弟子謝師匠。讓弟子真正體會到何為~生,何為~死?!标愄齑罂诖鴼?,好不容易才從口中擠出這幾個字。曾經(jīng)做上一天的體能訓(xùn)練都不會大喘氣的他,就在剛才的瞬間,已是讓他處在奔潰的邊緣。

  “吾輩所持之劍,可斷人之生死,亦可斷己之生死?!?p>  “記住你現(xiàn)在的感受。不知生死,何以持劍?!北裙徘迨梢话逊銎鹆岁愄欤瑢⑺麕Щ亓俗约捍罱ǖ木铀?。

  他所傳劍術(shù)的第一課業(yè),今天已是上完了。

  陳天是否可以真正成為他的弟子,就要看陳天是否能過的了這第一關(guān),直面恐懼。

  回到自己房間的陳天,擦干自己身的冷汗,換上干凈的衣服,閉上眼睛,開始一遍一遍的在腦海中回放著開始比古清十郎揮劍的那一瞬。

  他的視覺覺醒后,可以將比古清十郎揮劍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看的絲毫入微。雖然在現(xiàn)場時他被比古清十郎那斬人無數(shù)的殺氣所嚇到差點失神。但是,對方的那一抹劍光所有的動作過程,卻還是被他的眼睛記錄了下來,自動存在自己的大腦之中。

  現(xiàn)在的他,如同慢動作回放一樣,一遍一遍在腦海中重現(xiàn)當場的畫面。

  那種要被殺了的恐懼,那種又要死了的恐懼,隨著這一遍遍的重現(xiàn),又一次次的通過冷汗打濕了這剛換上衣服。

  陳天的嘴唇咬的死死的,不敢嘔吐,不敢叫喊,壓抑著自己對于那一劍的恐懼。

  他要直面這份恐懼,如果這關(guān)都過不了,他都根本沒有資格可以學到這個世界最強的劍術(shù):

  “飛天御劍流”

  可是,在陳天第21遍重現(xiàn)完那一劍的場景后,他還是張開口,把自己早晨吃下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吐到自己連膽汁都一起吐了出來。

  他喘著粗氣的躺在草席鋪的石板床上,看著自己的手,心有余悸的問著自己一個問題:

  “我,真的可以在這個世界,活到最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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