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秦昊天不過是一個私生子,當初自己的父親瞞著母親出軌才會有了他,現(xiàn)如今叫他一聲哥哥已經(jīng)不錯了。
秦老爺子有些生氣,每次他們似乎都會為了秦氏的股份生氣。
秦菲雅說完這些話就離開了玻璃房。
她來到了辦公室,首先看了看這個月的各種報表,隨后又下車間去查看實際的生產(chǎn)情況。
……
夏氏集團。
夏之瑤還是和往常一樣的到公司處理公事,她一直都沒有再去管網(wǎng)上的輿論。
可是某些人就是不死心。
這天中午,夏婷曼居然帶著許牧來到了夏氏大門口。
很明顯,這兩個人又準備演戲了。
此時,夏氏大門口,夏婷曼捂著自己的肚子,而許牧則是手臂受傷正纏著紗布,他們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姐姐,你不能不管我啊,雖然我知道夏家當初對不起你,但是好歹也養(yǎng)育你長大。現(xiàn)在我懷孕是一分錢都沒有了,而且我懷的是夏華的孩子,夏華怎么說也在夏氏有股份的,你這樣強行霸占著夏氏,你也太沒有良心了吧?!?p> 夏婷曼在大門口哭訴,不斷的擦著自己臉上的淚水。
而許牧看起來很消瘦,他直接就跪在了夏氏的大門口。
“瑤瑤,我知道錯了,我不該糾纏你的,我被打也是活該,但是你不能否認我當初和你在一起的事實啊,我希望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
“是,我是比不上顧雋易,但是我會對你好的?!?p> 許牧跪在地上干脆就不起來了。
他們兩個人儼然成為了夏氏大門口的風(fēng)景線。
夏之瑤的辦公室里。
她的助理得知了樓下的情況,她對著夏之瑤稟告。
“夏總,樓下許牧和夏婷曼兩個人在樓下一個哭,一個跪,要不要找人把他們給趕出去?”助理皺著眉頭,很明顯是覺得夏婷曼和許牧很惡心。
夏之瑤正在處理公事,因為下午就得去顧氏,最近她會很忙,她有很多的設(shè)計圖需要審核的,還有自己那份設(shè)計圖需要精修。
她哪里有時間去管那兩個人。
“嗯,讓人把他們給趕走吧?!?p> 夏之瑤連頭都沒有抬。
有了夏之瑤的吩咐之后,助理帶著幾個保安走到了樓下。
看到夏婷曼還在那一個勁的哭,至于許牧跪在那里一動不動的,這兩個人怎么跟哭喪似的?
助理走了過去,“把他們趕出去。”她一聲令下。
當下,許牧和夏婷曼兩個人就被保安們給駕了起來。
夏婷曼尖叫,“你們干什么?我可是孕婦,夏之瑤,你給我下來,你憑什么讓他們把我趕走?我好歹也是股東夫人,還是你的親妹妹,你做個縮頭烏龜不敢出來嗎?”
隨著夏婷曼的尖叫聲,保安們還真的放開了她。
沒有辦法,夏婷曼的確是孕婦,萬一她真的被他們趕得流產(chǎn)了,他們可擔(dān)不起那個責(zé)。
夏婷曼見他們不敢動她了,她得意的不行。
“把夏之瑤給我叫下來,我必須要見到她。”夏婷曼在指手畫腳。
許牧此時卻是默不作聲,他現(xiàn)在是走投無路了,必須要舔著臉的去找夏之瑤,否則他是連自己吃飯的錢都沒有了。
是的,他現(xiàn)在被夏婷曼接濟,所以她讓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夏婷曼又開始在大門口大鬧了起來,眾人見她是孕婦不敢動她。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助理只好再次的上樓去找夏之瑤。
“夏總,夏婷曼還在樓下不肯走,她是孕婦,我們都不敢動她?!敝砟樕茈y堪,她真是太沒有用了,幫總裁趕一個人都趕不走。
夏之瑤剛好處理完公事。
她沒有說什么,而是起身,“走吧,去樓下看看?!?p> 助理急忙的跟上了夏之瑤的腳步。
來到了樓下,夏婷曼還在跟保安們在周旋著。
夏之瑤的出現(xiàn)讓那幾個保安放下了攔在夏婷曼跟前的手。
“夏之瑤,你終于露面了,我還以為你會當個縮頭烏龜一樣的躲著我呢,你就真的沒有一點良心嗎?爸現(xiàn)在都成了精神病人了,你還不肯去看他?!?p> 夏婷曼說的聲嘶力竭的,似乎很難過。
夏之瑤知道夏萬青的近況,夏婷曼也好久沒有去看他了,這一次會去見他都是因為要用他來污蔑自己沒有良心。
她勾唇,“一個精神病人知道什么?再說,你知道我沒有去看過他?我去看他還要跟你說?”
這段時間,夏之瑤早就調(diào)查的一清二楚夏萬青在精神病院的情況。
他過的蠻好的,有的吃有的用,還有人照顧。
她去了反而會勾起她的傷心事,她不想夏萬青被外界的輿論影響。
只是這夏婷曼就是要去影響夏萬青。
這個女人就是因為她顧忌著他們之間的情分,所以一直都在得寸進尺。
夏婷曼并不知道夏之瑤去看了夏萬青,她皺起了眉頭,“你去見過爸?”
“見沒見過都和你沒有關(guān)系。”夏之瑤忽然走到了夏婷曼的跟前,她伸出手幫她額前的秀發(fā)撩到了腦后,“帶著許牧到我這里鬧?你以為你們這樣鬧就能破壞我和顧雋易的關(guān)系?”
“夏婷曼,識相的快趕緊的滾。你知道的,我現(xiàn)在多重身份,光是一個身份就能壓得你喘不過起來,不要挑戰(zhàn)我對你的耐心?!毕闹庉p飄飄的留下這句話,隨后帶著助理離開了夏氏。
夏婷曼呆呆的看著夏之瑤遠去的背影,就這么算了嗎?
不,那是不可能的。
她上前就攔住了夏之瑤的去路,“夏之瑤,你別想威脅我,你不就是仗著你現(xiàn)在嫁給了顧雋易就囂張嗎?”
夏之瑤感到夏婷曼陰魂不散,在快要上車的時候,她突然轉(zhuǎn)過身笑道,“對,我就是因為嫁給顧雋易才囂張的,怎么?不行嗎?”
“你……”夏婷曼被夏之瑤的話給堵得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夏之瑤冷笑一聲,“你什么?我不想看到你,希望你可以有自知之明。”
說完這句話,夏之瑤上車。
許牧還是沒有說話,只有夏婷曼一個人在原地急著跺腳。
在夏之瑤的車走遠了,夏婷曼才恍惚的發(fā)現(xiàn)這許牧剛才一句話都沒有說。
她當下就對著許牧發(fā)火,“你是蠢貨嗎?剛才為什么不求夏之瑤,你就是多瞎掰一些你和夏之瑤的從前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