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 不要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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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紅說,“這也不能怨你,要怨就怨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太香了,但凡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忍不住起歹心思!”
“你的意思是你也……”范壽不可思議地盯著范紅。
范紅點點頭,說,“嗯,我也不例外!我比你更想將她就地拿下!”
“既然咱哥倆都有這心思,何不先一起把她拿下,然后再將她送給主人,讓主人去折磨她?
反正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睡熟了,你剛才那么親吻她,她都沒有醒過來,足見她睡的有多么深沉。
想必就算我們兩個興風(fēng)作浪,她也不會發(fā)覺!”
范紅盯著范壽看了一會兒,心里竟然有些蠢蠢欲動。
說實話,自從被李倩撩撥以后,他已經(jīng)憋了太久。
他的體內(nèi),仿佛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焰,仿佛隨時都可能升騰起來,將他整個人都吞噬掉。
他很想,很想……
范紅將目光移向假寐的劉蕊,見劉蕊呼吸均勻,一點兒都沒有察覺的樣子,再看她那白嫩的脖頸,更是狠狠咽了一口氣。
“這娘們兒真是太誘人了,難怪大哥會動心思!”范紅忍不住心想。
“這么漂亮的美嬌娘,生平都不一定能夠遇到一個,今天遇到了,若是不把握住機會,好好戲耍一番,以后真得后悔一輩子啊!”
“二哥說的極是,為了不讓后半生后悔,我看還是聽從我的建議吧!”
范紅點點頭,說,“好,就按你說的辦!
不過,咱們必須有序的進行,不能亂了秩序。
我是你二哥,你是我兄弟。
你這個當(dāng)兄弟的必須排在我后面,等我完事了,你再來!”
范壽有些委屈,撇著嘴說,“咱們是親兄弟,就不能有福同享嘛?大家一起齊頭并進,難道不好嘛?”
范紅瞪了他一眼,說,“你小子是不是傻,這個女人這么危險,連大哥那么強大的實力,都給弄死了。
我們和她糾纏,難道不應(yīng)該更加小心謹(jǐn)慎嘛?
聽我的準(zhǔn)沒錯,我和她斡旋的時候,你就站在一邊,隨時準(zhǔn)備救我。
若是這個女人,中途有什么可疑的行為,你就立馬將她拿下!
這樣,咱們既能品嘗到她的滋味,又能保護自身的安全,何樂而不為呢?”
范壽想了一下,覺得范紅說的極為正確,“二哥深謀遠慮,考慮問題,比我看的更加長遠,小弟對你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好,就按二哥說的辦,你先來,我給你在一旁守護著。
等你好了之后,咱們再輪換崗位?!?p> 范壽說完,就瞪大了眼睛,盯著范紅和劉蕊。
范壽笑著說,“二哥,守衛(wèi)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請開始你的表演!”
范紅也不多說,直接走到劉蕊身邊,然后俯下了身子。
在此之前,范紅一直都是一個初哥,從來沒有和女人親密接觸過。
所以,當(dāng)他俯下身子,無限接近劉蕊的時候,他緊張壞了。
他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從初哥的行列中擺脫出來,他就興奮的要死。
忽然,他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好像沒忍住……尿在褲子里了。
他立馬捂住雙腿,蹲在了地上。
范壽頓時慌了神,以為劉蕊使了陰招,慌亂一秒鐘之后,直接撲上去,將劉蕊撲倒在范青的尸體上。
“你想要干什么?”劉蕊大吼著喊了起來,“快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劉蕊驚恐地大吼大叫。
如果范壽饞她的身子,想要對她不軌,她還可以接受。
可是,范壽此刻怒發(fā)沖冠,手里拿著繩子,將她牢牢地綁了起來。
他那樣子,根本就不像是饞她的身子,而是想取她的性命!
范壽喝道,“好啊,原來你一直都醒著!我怎么說,你能第一時間,就將我二哥制伏,原來你一直都在偷聽我們的談話啊!”
“你不要誤會,你二哥變成這樣,不關(guān)我的事??!”劉蕊委屈地說。
“不關(guān)你的事?哼哼,你以為我傻子嘛?要不是你背地里使陰招,他能痛苦成那樣兒?”
范壽瞥了一眼滿臉痛苦的范紅,然后惡狠狠地對劉蕊說,“你這個臭婊子,我二哥還沒怎么你呢,你就把他給害了,你還是不是個人??!”
“我二哥要是沒有什么事,還則罷了,要是真出了什么意外,我非弄死你不可!”
劉蕊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是真的冤枉啊,她可什么都沒有做啊,范紅那家伙變成那樣,真的和他一點兒關(guān)系都沒有?。?p> 范壽走到范紅身邊,問他,“二哥,那臭娘們兒,是怎么害的你?她出手夠快的啊,我剛才一直瞪著眼睛盯著你們,都沒有看清楚!”
范紅看了范壽一眼,欲言又止。
他變成這樣,并不是劉蕊害的。
劉蕊并沒有出手,他之所以變成這樣,完全是因為他太緊張了。
可是,他又不能跟范壽明說。
如果他明著跟范壽說,兄弟,不是劉蕊害得我,是我太緊張了,一時沒把握住,直接謝在褲子里了。那還不被范壽笑死?
所以,他躊躇了許久,都沒有說出口。
劉蕊見范紅不說話,急得不要不要的。
范紅不說話,就代表他默認了范壽的說法,也就是說,他默認了是劉蕊害的他。
可是,劉蕊壓根兒就沒有出手啊!
劉蕊掙扎著,搖晃著,身上的繩索越掙越緊。
她沖范紅大吼道,“你他娘還是不是個男人?是男人就站起來把話說清楚!畏畏縮縮算什么男人?”
范紅心里暗暗叫苦,我但凡能夠站起來,絕對不會讓你如此放肆??墒牵医裉煲呀?jīng)不行了,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
“住口!”范壽爆喝一聲,打斷了劉蕊的話。
“你瞎叫什么呢?該叫的時候不叫,不該叫的時候,跟狗一樣亂叫!”
范壽蹲下身子,將胳膊架在范紅的肩膀上,對他說,“二哥,你放心,你這個仇,我今天替你報了!我現(xiàn)在就去好好的折磨她,順帶著連你那份兒,也一并帶上!”
范紅語重心長地對范壽說,“小壽啊,按理說你比我年輕,體力應(yīng)該比我更加強壯,你可一定要挺住啊,千萬不能緊張,不能讓這個女人繳了械?。 ?p> 范壽拍著胸脯說,“二哥,你放心!這二十多年,我一直單著,甚至連灰機都沒有打過。
我身體里所有的真元都留著呢,為的就是將二十多年積攢的憤怒,全部傾瀉到那個讓我苦苦找尋大半輩子的女人身上。
雖說眼前這個女人,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但是,既然我們今天狹路相逢,便是緣分。
我將這大半輩子積攢的憤怒,釋放在她身上,也是一樣的!
二哥,你放心好啦,我一定會好好表現(xiàn)的,絕對不丟老范家的臉!”
范紅聽了,內(nèi)心忍不住擔(dān)憂,他擔(dān)心的就是這個?。∪绻秹壑坝羞^房事的經(jīng)歷,他一定能夠把控好節(jié)奏,然后好好的教訓(xùn)那個女人。
可是,他和范壽一樣,也是一個初哥啊,初哥的第一次親密接觸,怎么可能不緊張?怎么可能完全發(fā)揮?
范紅擔(dān)憂地望了范壽一眼,鼓勵道,“加油!放松!別緊張!”
范紅一直勸范壽別緊張,這讓范壽很是不解,范壽心想,這本就是一件放松身心的體育運動,我怎么會緊張呢?
范壽走到劉蕊身邊,一把將她推倒在平板車上,然后俯下了身子。
他一臉邪魅地笑著,望著劉蕊那白皙的脖頸,他心情激蕩。
二哥說的不錯,這的確是個人間尤物?。∪绻裉戾e過了,后半輩子都要在悔恨和遺憾中度過。
劉蕊見范壽要對她不軌,這下她倒沒有了之前的恐懼。
她不怕范壽對她不軌,就怕范壽不對她不軌!
只要范壽刺激到她,讓她的情緒變得極度喜悅,她就能釋放出腐蝕液,然后將范壽變成干尸!
劉蕊輕咬著嘴唇,眼含春水地盯著范壽,心中熱烈地期盼著范壽的到來。
如此近距離地盯著劉蕊的紅唇,這讓范壽無比的激動,激動之余,又格外的緊張。
天吶,這本是一項讓人放松的體育活動,范壽卻開始緊張了!
范壽忽然想起范紅的告誡,原來他說的并不是無稽之談。
范壽緊張地盯著劉蕊,心中不停地默念,別緊張,別緊張!千萬別緊張!
可是,眼前的畫面太美,又太誘惑,他只要看上一眼,就會情不自禁地緊張起來。
于是,他緊閉上雙眼,不去看劉蕊。希望這樣能夠緩解內(nèi)心的緊張。
可是,還是不行。
他閉上了眼睛,雖然兩眼看不到劉蕊的美色,但是,他的鼻孔里充盈著的,全是劉蕊身上淡淡的香味。
那種淡淡的香氣,比她的美貌更加致命。
劉蕊的美貌,只要范壽閉上眼睛,便可以抵御住。
可是劉蕊身上散發(fā)的淡淡香氣,卻彌散在周圍的空氣里,只要范壽還有呼吸,那些香氣就會一直刺激著他,讓他興奮,讓他緊張。
范壽屏住了呼吸,想要以此來緩解緊張的情緒。
短時間內(nèi),這種方法還可以,但是,時間一長,就出問題了。
一分鐘之后。
范壽的心跳驟然加速,大腦里極度缺氧,現(xiàn)在他滿腦子想的都是——我要呼吸!
如果再不呼吸,他就要被憋死了!
于是,范壽張開了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
劉蕊身上散發(fā)的大量香氣,也伴隨著空氣,一起進入范壽的肺腔。
突然而至的劇烈刺激,令范壽前所未有的緊張。
這時,劉蕊嬉笑著用舌頭親吻在范壽的眼瞼上。
轟——
范壽大腦一片空白。
強烈的興奮和緊張,排山倒海般朝范壽席卷而來。
范壽終于撐不住了。
一臉悲憤地抱著雙腿,蹲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