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受不了
李有錢低頭看了一眼。
李春蘭的褲子,果然濕了一大片。
李有錢不由得疑惑道,“你尿失禁?”
李春蘭啐了他一口,“你才尿失禁呢!”
“那你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褲子怎么濕了呢?”
“你去問他!”李春蘭瞅了白龍一眼。
李有錢頗為驚訝,問她,“你是說,你的褲子是白龍給你弄濕的?”
李春蘭不好意思滴點點頭。
李有錢再三確認(rèn),自己沒有聽錯。
然后氣勢洶洶地將白龍給提溜了起來。
“你小子可以啊!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竟然學(xué)起耍流氓來了?你說,你從哪兒學(xué)來的技藝,把人家的褲子弄的那么濕?”
白龍蒙了。
把人家的褲子弄濕了?
什么時候?
我怎么不知道?
白龍可憐巴巴地望著李有錢,大呼冤枉,“姐夫,我實在冤枉啊!
我是祖國未來的花朵,你可不能往我頭上扣屎盆子啊!”
李有錢沒好氣地回了一句,“你都承認(rèn)你是祖國未來的花朵了,往你頭上扣屎盆子,你不是長的更茁壯嘛!”
“阿這……”
白龍很是無語。
李有錢這個回答沒毛病。
只是,怎么聽著,就那么難受呢?
白龍說,“姐夫,真不是我弄的,你要相信我!”
李有錢罵道,“老子信你個鬼!”
白龍很是冤枉,去找白葫,讓她幫自己評理。
白葫語重心長地對他說,“龍啊,姐姐也幫不上忙?。±畲禾m那個女人太會勾引人了,把你姐夫的魂兒都勾走了!姐姐已經(jīng)失寵了!”
之后,兩個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相擁而泣。
李有錢沒有管他們。
而是徑直走向李春蘭,他對李春蘭說,“春蘭啊,你看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也沒法幫你處理。
你看你能忍一會兒不?等到了鎮(zhèn)上,找間鐘點房,給你處理一下?”
李春蘭說,“褲子涼嗖嗖的,就跟夾了冰塊似的。
我可忍耐不了,一分鐘也受不了了!”
李有錢看了看四周,目光忽然停留在剛才撞斷的那棵樹上。
“啊,有了!”
李有錢一拍腦瓜子,大聲叫了起來。
“什么?”李春蘭問。
李有錢說,“你趕緊到車?yán)锶ィ蜒澴訐Q掉!我來生火,給你烘干!”
“有錢,有你真好!要是沒有你,我估計要把這條冰冷的褲子穿一路了?!崩畲禾m感激地說。
“你就崩廢話了,趕緊去把褲子脫了!”
李有錢也不多說,直接去掰那棵撞斷的大樹的樹杈。
李春蘭鉆進(jìn)了車?yán)铩?p> 沒過多久,李春蘭叫了起來,“有錢,你過來,幫幫忙!”
幫忙?
李有錢疑惑地望向李春蘭。
“怎么了?”
“車?yán)锟臻g太小了,我不好脫!你能過來幫我扯一下嗎?”
“欸,女人吶,真麻煩!”李有錢扔掉手里的樹枝,走向車子。
經(jīng)過白葫身邊時,白葫拽住了他的胳膊。
然后在他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你就讓她把魂兒勾走算了!以后再也別來騷擾我!”白葫氣呼呼地說。
“你又在無理取鬧!你沒聽人家說嘛,車?yán)锟臻g太小,自己一個人不好脫褲子,讓我去幫忙。
你真能胡思亂想,人家冰清玉潔一女的,硬是被你想成了黨婦!”
李有錢掙脫了白葫的手,徑直走向了車子。
李有錢拉開車門,見李春蘭正在兩個座椅上躺著。
她艱難地扒拉著下身的衣服。
李有錢打趣道,“你這個樣子,真像一條糞坑里拱來拱去的蛆?!?p> “少廢話,趕緊過來幫忙啊!”
李有錢伸手抓住她的褲腳,然后用力向后拉。
可是,李春蘭的褲子,是超緊身的,而且還是低彈。
穿上容易,脫下來費勁。
李有錢拽了好久,都沒有拽下來。
“嗨,真不知道你穿這樣的褲子干嘛?顯腿瘦啊?”
“就是為了顯身材??!不然,你怎么會看了我,就流口水呢?”李春蘭笑著說。
李有錢一陣無語。
我又不是因為你穿著緊身褲,才流口水的。
只要是個女的,長的不算太丑,我都會流口水好吧?
李有錢說,“好吧,算你厲害。我輸給你的緊身褲了。
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被你俘虜了。你以后可以不用再穿這樣的緊身褲了吧?
講真的,這真踏馬難脫??!”
“好好!”李春蘭滿口答應(yīng)。
她心里卻在說,我要是不穿緊身褲,你豈不是要被別的女人擄走了?我才沒有那么傻呢!
李春蘭看了李有錢一眼,越看越覺得喜歡。
她猛地一收腿,李有錢就像拔河隊員一樣,被她的腿,給帶進(jìn)了車廂里。
正好趴在李春蘭的身上。
李春蘭笑嘻嘻地望著他。
腳尖輕輕勾住車門把手,將車門狠狠地關(guān)上。
“你關(guān)車門干啥?”李有錢有些慌。
白葫可就在外面,李春蘭竟然敢關(guān)車門!
這不是故意挑釁白葫呢嘛?
李春蘭笑瞇瞇地吐氣,“我不信你不知道我想干嘛!”
李有錢:“……”
李有錢心說,我可以裝作不知道嘛!
我的腰真的還沒痊愈??!
白葫氣呼呼地盯著晃來晃去的小汽車。
眼睛里都要冒出火來。
“李有錢,你有種!剛才還跟我說已經(jīng)吃撐了,現(xiàn)在換個人,肚子又餓了?”
白龍?zhí)痤^,透過山谷的縫隙,他看到白葫那張氣到泛紅的臉。
白龍好奇地問,“姐姐,車子里有吃的嗎?我也想吃!”
白葫一愣,隨后揚起胳膊,一巴掌呼在白龍的臉上。
“吃,吃,就知道吃!
你們男人,不分大小,都是一路貨色!你跟我老是說,剛才李春蘭的褲子,是不是你給弄濕的?”
白葫氣呼呼地質(zhì)問。
白龍委屈地撅著嘴,“不是我!你不要冤枉我!我沒有弄濕她的褲子。
我還是個小孩子,你不能把我想的這么齷齪!”
白葫聽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好呀你白龍,你長能耐了,連我你都敢騙是吧?
你以為我眼瞎,沒看你剛才在車上蹭來蹭去?”
白龍心中一驚,臥槽,我剛才行事那么小心,怎么還是被她發(fā)現(xiàn)了?
不過,白龍并沒有認(rèn)慫。
而是針鋒相對,“你先不要說我。
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你剛才還不是和有錢姐夫眉來眼去?
有錢姐夫雖然是我姐夫,但是,那個姐指的是甄爽表姐,而不是你這個親姐姐!
你和甄爽表姐的丈夫眉來眼去,你就不怕我把這件事情傳出去?”
白葫一愣,她差點把這事給忘了。
李有錢不是他丈夫?。?p> 她只是李有錢和甄爽婚姻里的小三?。?p>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卻和一個有婦之夫糾纏不清,要是傳揚出去,她非被別人戳脊梁骨不可!
更要命的是,如果這件事情傳到學(xué)校去,學(xué)校一定以“風(fēng)紀(jì)不端”的罪名,把她給除名。
到時候,損失就大了!
白葫這樣想著,便安慰起白龍來,“白龍啊,對不起,都是姐姐不好!
姐姐不該打你!更不該誣陷你!
你沒有弄濕李春蘭的褲子,她的褲子,是她自己尿濕的,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白龍淚眼汪汪地說,“姐姐,我也對不起你!你沒有和有錢姐夫眉來眼去,你也沒有和有錢姐夫在柴房里騎馬打仗!你更沒有和有錢姐夫在甄爽表姐的洞房里……”
白葫聽了之后,渾身瑟瑟發(fā)抖。
這小子怎么知道的這么多?
怎么連洞房里的事情也知道了?
看來,是時候讓爸媽將他的相機收回去了。
不然,以他偷拍的天分,世界上將再無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