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 丈母娘,我已經(jīng)好了!
李有錢一陣無語。
同時,他又滿腹的疑惑。
白婕怎么會知道一血會所的房間,隔音效果很好呢?
難道她曾經(jīng)去過那里?
李有錢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白婕曾經(jīng)去過那里。
因為,李有錢之前聽王神醫(yī)說過,鎮(zhèn)上的姑娘,擠破了頭,都想到那里去。
一旦釣到一個金龜婿,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李有錢心想,白婕應(yīng)該也曾經(jīng)這樣干過。
不過,那都是丈母娘的私事,是她的隱私。
既然她不說,他也沒有必要深究。
李有錢勉強擠出一絲微笑,“那只能這樣了!”
白婕一聽,李有錢同意了,頓時心花怒放。
連忙轉(zhuǎn)過頭去,不再看李有錢。
她何嘗不知道,此刻臉上沾滿特侖蘇的形象,有多么的誘人?
她是故意的。
之前她摔倒,是無意的,是意外。
可是,特侖蘇撒滿臉,卻是她故意的。
她當時站起來的時候,手里是沒有特侖蘇的。
她快要摔倒的時候,忽然瞥見朝她沖過來的李有錢。
瞬間,她靈機一動,便從桌子上抓了一杯特侖蘇。
然后,在她倒下的時候,全潑在了臉上。
白婕深知什么樣的女人,最有魅力。
以往隆冬臘月的時候,也就是農(nóng)村最清閑的時候。
白婕便和甄猛便從鎮(zhèn)上借來大把的碟片,整天窩在家里,觀摩學習。
經(jīng)過一整個冬天的學習,他們將理論吃的透透的,并拓展開發(fā)出許多新花樣。
可以這么說,在電影理論方面,就算倉老師見了白婕,也得喊聲老師。
白婕故意將自己的臉,弄成碟片里的樣子。
目的就是逼迫李有錢,讓他答應(yīng),帶她去一血會所。
李有錢是個窮光蛋,白婕不是不知道。
可她還是提出去一血會所,這種在外人看來十分過分的要求。
為什么?
因為之前,李有錢和王神醫(yī)在房間外談話的時候。
白婕正在窗戶玻璃上攤燒餅。
燒餅忽大忽小,忽厚忽薄,很是奇怪。
白婕親眼看見,王神醫(yī)將一血會所的房卡,交給李有錢。
并承諾,李有錢在一血會所的所有消費,都包在王神醫(yī)的身上。
白婕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第一感覺就是震驚。
李有錢這個窮小子,竟然有那么大的能量,竟然讓王神醫(yī)甘拜下風。
單從這一點看,她當初選李有錢當女婿,絕對是個正確的選擇。
白婕高興壞了。
比買彩票中獎還要開心。
之后,她就打起了一血會所的主意。
也就有了后來發(fā)生的事情。
白婕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整個人便安靜了下來。
雖然她的心在悸動,但是她知道,現(xiàn)在真的不是時候。
現(xiàn)在有甄猛這個名正言順的電燈泡在,她不好釋放自己的天性。
“反正來日方長,現(xiàn)在就先忍了!”
白婕微笑著,自言自語。
安靜了大約五分鐘,李有錢終于將惡龍制服,讓它乖乖回巢。
“丈母娘,我已經(jīng)好了!
你呢?”李有錢一本正經(jīng)地問。
白婕是正是挺正的,不過,是不是正經(jīng),就不知道了。
她說,“你這么快就好了,我還沒好呢!”
“不著急,你慢慢來,我等你!”
“可是你都已經(jīng)好了,我怎么慢慢來?。?p> 咱倆都沒好的時候,我才有可能好??!
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好了,還讓我怎么好???
欸,算了,就這樣吧!
我委屈一下自己吧。
以前我委屈慣了。
多這一次,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p> 白婕捂著嘴,低聲笑著說。
李有錢眉頭一皺,“丈母娘,不要啊,不要委屈自己??!
有我在,我就絕不會再讓你受委屈!”
白婕聽了,既是覺得好笑,又覺得感動。
李有錢確實有那個能力,讓她不再委屈自己。
“嗯!我也好了!我們趕緊起來吧,地上涼,你穿的又單薄,萬一著涼就不好了!”
之后,白婕便往一邊挪了挪身子。
沒有白婕的壓迫,李有錢輕松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彎著身子,將手遞給白婕。
白婕抬頭望著李有錢,含情脈脈地盯著他。
白婕豎起脖子的時候,臉上的特侖蘇,便順著臉頰,一點點往下滑。
滑到脖子里,滑到饅頭上,像加了一層奶油。
李有錢只是看了一眼,喉頭就劇烈地起伏起來。
噗——
緊接著,他的鼻子,便開始噴血。
濺了白婕一臉。
“啊,丈母娘,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李有錢連忙伸手給她擦臉。
白婕抓住他的手,阻止了他。
“我覺得這樣挺好!”
白婕笑瞇瞇地說。
聲音之柔美,簡直了?。。?p> “挺好?”
李有錢一臉的懵逼。
被濺了一臉的血,還是挺好?
李有錢嚴重懷疑,他的丈母娘白婕,有被虐的傾向。
“是挺好??!你看,這些殷紅的血液,和這雪白的特侖蘇,是不是很搭?
就像皚皚白雪里的一朵血色梅花,孤傲,又熱烈?!?p> 白婕的雙眼,忽然沒有了神采,仿佛沉浸在一段記憶深刻的往事中。
李有錢不敢打擾她,任憑她開啟思緒的閘門。
“你瞧瞧這梅花,是不是和我挺像的?
我在外人看起來,嚴厲而且冷傲。
可是,他們又怎么知道,我內(nèi)心熱烈的火焰?
以前的人生里,我只和你岳父展示過熱烈的天性。
平時,我都壓抑著自己。
雖然很痛苦,雖然很難受,但是,我還是盡力壓制著。
直到今天遇到了你。
你如此優(yōu)秀,又如此不知疲倦。
我決定,你會是我生命力,第二個看到我天性的人。
以后,還請多多關(guān)照!”
白婕說完了。
她伸出細長的手指,在臉上勾勒出一朵臘月寒梅。
“啊,丈母娘,你的畫功真好啊!”
李有錢笑道。
白婕游離的思緒被拉回來。
她笑著說,“如果你想學,我可以教你!”
說完,也不顧李有錢愿不愿意,直接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你的手好溫暖!”
白婕笑著說。
李有錢的心臟,一陣撲通撲通亂跳。
李有錢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恐怕惡龍又要出世了!
“咳咳咳!”
一陣令人討厭的咳嗽聲,從身后傳來。
李有錢回頭一看,竟然是岳父大人。
也不知他是什么時候來的。
李有錢嚇了一大跳。
剛想造反的惡龍,被嚇得,一下子便偃旗息鼓,沒了囂張的氣焰。
“你們干什么呢?表演言情劇呢?”
甄猛沒好氣地奚落道。
李有錢不敢答話。
倒不是說他怕甄猛。
他現(xiàn)在有混元閃電五連鞭,他怕誰?
別說是人了,就算是條大女狗,他——李有錢——也能把它治理的服服帖帖。
他不敢答話,主要是他心虛。
甄猛出現(xiàn)的猝不及防。
李有錢根本沒有時間,和丈母娘串供。
他怕到時候,說的和丈母娘的不一致,形成尷尬。
白婕笑著說,“嗨,是呀,一時興起,就和有錢飆起了戲?!?p> 甄猛一臉責怪地說,“你怎么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
地上多涼啊。
要飆戲,你起來飆啊!
地上那么涼,萬一著涼了怎么辦?”
白婕笑著說,“多謝老公牽掛!我這就站起來!”
白婕伸出手,“來,有錢,快拉丈母娘一把!”
李有錢現(xiàn)在心如死水。
他雙眼仿佛遮了一層濃濃的陰翳,將白婕誘人的美色自動過濾掉。
李有錢波瀾不驚地將白婕拉了起來。
“岳父岳母,你們聊,我出來的時間也不短了,該回去了。
不然,甄爽一會兒又要想我了!”
李有錢擔心自己在這里,三個人尷尬。
便向二人告別。
甄猛卻攔住了他。
甄猛說,“賢婿,之前不是聽你說,爽兒睡著了嘛?
她應(yīng)該不會這么快醒來。
你先不要走,咱們嘮嘮嗑。”
白婕也在一旁挽留,“是呀,你們翁婿倆,坐在這兒好好聊聊。
廚房應(yīng)該把晚餐做好了,一會兒大家一起吃飯。
至于爽兒,你不必擔心。
一會兒我過去,把她請過來。
咱們一家人,一起吃個飯。”
白婕拉開一把椅子,摁著李有錢的肩膀,讓他坐下。
無奈之下。
李有錢只好坐下。
甄猛倒了一杯特侖蘇,呷了一口。
然后笑著說,“賢婿啊,之前你說的武功秘籍的事情......”
李有錢一聽,頓時就感覺一個腦袋兩個大。
武功秘籍的事情,本就是他在撒謊。
偏偏甄猛還相信了。
非追著李有錢,找他請教。
李有錢都要煩死了。
可是,他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
畢竟,甄猛是他的岳父。
而且,李有錢和白婕一起爬山的把柄還落在甄猛手里。
他不得不表現(xiàn)的乖順一些。
李有錢思考片刻,匆忙編制了另外一個謊言。
他說,“岳父大人,武功秘籍的事情,您就不要問我了。
就算我把修煉方式告訴您,您也不一定能夠有所成就。
練武需要的不止是毅力,還有天賦。
天賦為零,后天無論再怎么努力,也是白費?!?p> 聽了李有錢的話,甄猛有些慍惱。
“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的天賦是零?”
“嗯!”李有錢點點頭。
甄猛氣不過,便質(zhì)問他“你憑什么說我的天賦是零?
如果我的天賦是零,你丈母娘怎么可能被我馴服的如此乖順?”
李有錢一陣無語。
你馴服我丈母娘,跟天賦有個毛關(guān)系啊?
只要足夠騾,就算你是個白癡,也能讓她俯首稱臣。
李有錢覺得,是時候表現(xiàn)一些強橫出來了。
不然,甄猛絕對會對他死纏爛打、不依不饒。
李有錢故意耍橫說,“哼,憑什么?
就憑這!”
說著,李有錢先是施展了混元閃電五連鞭的第四鞭——吞食天地。
將墻角的那一整箱特侖蘇,吸到了手里。
緊接著,又張開雙臂,使出混元閃電五連鞭的第五鞭——撕裂閃電。
這兩個招式,接連發(fā)出,流暢絲滑,毫不拖泥帶水。
就在李有錢使出撕裂閃電的瞬間,
只聽砰的一聲。
那一整箱特侖蘇,在半空中瞬間爆裂,化作一團白色的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