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去哪兒,哎呦,回頭你問冬青吧!”風澗月絲毫沒有意識到風澗澈在試探她。
風澗澈不說話,看風澗月沒有刻意隱瞞才放心!
一個屬下急匆匆的跑到風澗澈耳邊耳語了幾句,只見風澗澈臉色一沉,擺了擺手,“帶他們過來吧!”
那人聽話便自覺退出去了!
“出事兒了嗎?”風澗月疑惑!
風澗澈起身,拿起桌上的果盤,不顧形象地坐在臺階上,“阿姐,想吃蘋果嗎?我給你削?!?p> “削。”風澗月點頭,等等被轉(zhuǎn)移話題了。再看風澗澈,已經(jīng)埋頭開始削蘋果了。
“我也削一個!”樓羅走到風澗澈身邊坐下。
風澗月狐疑地看著埋頭削蘋果的兩人。不一會兒,風澗序和云卿韻就跑進來了。
“阿姐!”
“師尊!”
風澗月的思緒被拉了回來,“阿序,卿韻,你們怎么來了?”
“師尊,外面都說你回來了,我還不信,沒想到是真的!”云卿韻一把抱上風澗月。
“我沒事的,你別哭啊!”風澗月輕輕拍著云卿韻的腦袋,安慰道。
“阿姐,我好想你!”風澗序也走過來抱上風澗月!
風澗月上下打量著風澗序,“阿序都長高了,長大了呢!”
兩人難抑悲傷情緒,撲進風澗月懷里。風澗月只覺得心里暖暖的,兩個徒弟兩個弟弟,到頭來只有一個徒弟一個弟弟,是讓她省心的!
云卿韻這才注意到旁邊的風澗澈,指著他怒到“風澗澈,你是不是軟禁了師尊,不讓師尊離開!”
說著,云卿韻已經(jīng)拔劍,風澗序也跟著拔劍,齊齊指向風澗澈。
這劇情走向不對?。★L澗月一愣,她沒有指望男女主的感情能有多大進展,但也不至于劍拔弩張的吧!反觀風澗澈,連頭都沒抬,一個眼神都沒給云卿韻,一句話不說,氣勢就在那兒了!
“不是的!”風澗月剛想解釋些什么,就來了幾個手下,要將兩人押走,兩人拼死掙扎。
“師尊快跑,他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風澗澈了!”
“阿姐快跑,他對你有所企圖!”
風澗月被這突如其來的控訴嚇到了,回頭看看風澗澈,什么表情都沒有,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再看向樓羅,也埋頭削蘋果,果皮拉得老長,搖搖欲墜,最后落下。
“不是,阿澈,你抓他們做什么?把人放了!”
風澗澈聞言,擺了擺手,幾個屬下便把人放了,兩人又跑到風澗月身邊,控訴風澗澈。
風澗月眼神有些迷茫,正對云卿韻和風澗序說的,風澗澈就沒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削好了,阿姐!”風澗澈把削好的蘋果遞給風澗月。
風澗月小心接過蘋果卻始終不敢下口“他們……”
“他們說的,阿姐信嗎?”風澗月話還沒說完,就被風澗澈打斷!
“我……”風澗月一時竟不知該怎么回答,半晌才說到,“要不你說點什么,我再決定要不要信他們!”
“阿姐還是信他們吧!畢竟我如今的身份是魔圣,而且心懷鬼胎,有所企圖,他們沒說錯!”風澗澈漠聲,時時刻刻注意著風澗月,不放過他的每一個情緒。
“看吧!師尊,他都承認了,走,我們離開魔域!”云卿韻氣惱到!
風澗月卻只以為這是風澗澈因為她搖擺不定的態(tài)度而生氣,“卿韻,別這么說,阿澈他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風澗澈臉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表情!
“師尊!”云卿韻想跺腳。風澗月拉著兩人回紀月殿,剛才償巫殿,手里的蘋果就不慎掉在了地上。
風澗澈出去撿起蘋果,也顧不得臟,一口咬了下去。
“圣主可別動那兩個人??!”樓羅淡定到。
風澗澈點頭不語,他當然知道風澗序和云卿韻對阿姐的重要性,他不會貿(mào)然出手。所以這些年他才會一次又一次容忍他們來挑釁。
回到紀月殿,云卿韻和風澗序就氣沖沖的咒罵著,風澗月有些無語,叫停了兩人,
回頭看了一眼冬青,風澗月說到,“你先出去!”
走到風澗序的身邊,風澗月搭上他的脈搏,那年去精血受的傷已經(jīng)好了,也是,這么多年,再重的傷也該好透了,更何況還有無道子在呢!
“嗯!這些年你們兩個修煉倒是沒停下!”都敢和風澗澈正面剛了!連她風澗月都不敢做的事情,居然讓他們兩個做到了。
“當然了,阿姐,我們努力修行,可一天都沒有停下來!”風澗序自豪地說到!
“進步很大嘛!都敢指著阿澈的鼻子罵了!”
云卿韻有些不好意思,“都是師尊教的好!”
風澗月連連擺手,她可什么都沒教,別給她戴高帽。
“師尊,你得趕緊離開這里,風澗澈對你唔~”云卿韻話還沒說完,就像是被什么噎住了一樣。
話說一半突然斷了,風澗月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后就響起了風澗澈的聲音,“師妹真是好久沒見阿姐了,一見面,話就那么多!”
云卿韻憤恨地看著風澗澈,嘴里全是嗚咽聲。風澗月看向風澗澈,有些溫怒,“阿澈你做什么?快把咒術(shù)解開!”
風澗澈沒有聽話解咒,走到風澗月身邊,背手站立,等著風澗月開口。
“到底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風澗月質(zhì)問到,心里郁悶著,她知道,入魔多多少少會對風澗澈的心性有些影響,但沒想到會讓他陰沉至此,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是不能讓阿姐知道,只是有些事情我想親自告訴阿姐罷了!”風澗澈長嘆一口氣,自風澗月回來后,他從未想過要隱藏自己的心思,甚至會可以暴露,可風澗月從不會往那個方面想。
“那你說??!”風澗月扶額,有些不耐煩到。
云卿韻此刻被下了咒,此刻只能閉嘴乖乖的在一旁看著!
“我等了你那么多年,阿姐,難道還看不出來嗎?”風澗澈低頭,看著風澗月。
風澗月疑惑,看出了什么,風澗澈的眼神怎么有些怪怪的,不甘中有些委屈,委屈中有些深情,等等,去TM哪兒來的深情?
“沒錯,我喜歡你,不是弟弟對姐姐的那種喜歡,是想要共度余生,長相廝守的那種喜歡,你明白嗎?”風澗澈一字一句猶如五雷轟頂,風澗月呆住了,她這是,被表白了,對方還是她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弟弟!
“不,不是,為,為什么???”風澗月想不明白,甚至以為風澗澈在開玩笑!
“喜歡了就是喜歡了,哪兒來這么多為什么?”風澗澈偏了偏腦袋,又是那副病態(tài)。
風澗月一直以為風澗澈充其量也就是個姐控,甚至懷疑過風澗澈喜歡沈卓翌,沒想到真正被狼盯上的人會是她自己。風澗月從現(xiàn)在開始,腦子混亂,亂了亂了,全都亂套了!
風澗序急了,“風澗澈,你還說得出口,阿姐那么護著你,你卻對她懷了這種心思,你個小雜種,唔~”
“聒噪!”風澗澈漠聲吐了一句,而后繼續(xù)看向風澗月慌亂無措的樣子。
風澗月被盯得心里發(fā)毛,干脆直接跑回寢宮,不讓任何人跟著。所以,劇情到底是怎么發(fā)展到這一步的,這TM又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風澗澈怎么會喜歡反派呢?風澗月仔細思考,她死之前,風澗澈都沒有什么問題,一定是來魔域以后,受魔域這種開放且絲毫不講綱常倫理的民風影響,讓風澗澈忘記了他們姐弟的關(guān)系,對,一定是這樣!
接下來劇情會怎么走,一路骨科到底?男主表白被拒,死皮賴臉窮追不舍不像是風澗澈會做得出來的事情,反而是囚禁起來虐身虐心更符合他的2.0人設(shè)啊!“完了!小命休矣!”
“系統(tǒng)大哥,大神,麻煩支個招兒行嗎?”風澗月無奈求助!
“系統(tǒng)為用戶提供二十四小時服務(wù)。”
風澗月?lián)项^,逼近瘋狂的邊緣,“我TM被男主表白了!這不符合原著邏輯??!你不管管的嗎?”
“系統(tǒng)未鎖定男主官配cp,玩家可根據(jù)甜文需要自行安排!”
“我去,什么意思?是要我改個甜文把自己搭進去?。 憋L澗月恨不能一拳錘爆系統(tǒng)屏幕。
轉(zhuǎn)眼間,風澗月已經(jīng)把自己關(guān)在寢宮一天了!晚上的時候,風澗月洗洗準備睡了,只覺得好像被人盯著,背后一陣涼嗖嗖的。回頭一看,風澗澈就站在她身后!夭壽?。〈蟀胍沟膰樆Ul呢!
“你來做什么?”風澗月調(diào)整了一下狀態(tài)。
風澗澈繞到床邊坐下,燈光昏暗,風澗月看不清他的臉,也不想看清,免得尷尬。
“阿姐好久沒抱我睡覺了,阿姐抱抱我好不好?”風澗澈啞著聲音,低沉的聲音更容易引人入勝!
風澗月一驚,白天才表白,她還沒答應(yīng)呢,晚上就來找她睡覺,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滾!誰要抱你!”風澗月怒喝!
“好,不抱!”風澗澈斜倚在床沿上,聲音平靜得讓人聽不出一絲起伏,“我就想知道,白天我說的話,阿姐是怎么想的?”
風澗月扶額,這算什么?大半夜跑來跟她說:你答不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我就干/你嗎?
“呵,你覺得我該怎么想?”風澗月明顯是有些生氣的,生氣之余又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面對風澗澈。
“我自然是希望你也喜歡我的!”
風澗月翻了個白眼,還真是想得美,“我拿你當兄弟,你居然想睡/我,五年了,恐怕紀月殿那具尸體都快被你玩爛了吧!”
一想到那具尸體可能經(jīng)歷過的事情,風澗月不禁怒火中燒,竟什么污言穢語都說得出口。
“阿姐誤會了,那具遺體我保護得很好,不會玩爛的!”風澗澈垂眸,沉默了半晌!
“這么說你確實是碰過那具遺體是吧?”風澗月質(zhì)問到!
“嗯!”風澗澈多多少少有些心虛,像風澗月這么光明正大的人,一定見不得此般小人行徑。
風澗月這才想起來,外界傳的風澗澈原來不是戀師癖,是戀/尸/癖啊!風澗月抱著頭,腦子里已經(jīng)有畫面了!污言穢語,不堪入耳,代入感太強,風澗月已經(jīng)感覺自己變成那具遺體了!
“很久以前我就告訴自己,不能打擾你的生活,不管將來阿姐喜歡誰,我都要祝福你,我只要留在你身邊就好!”風澗澈溫柔的聲音突然冷了下去,“可是,我親眼看到你死在我的懷里,我才知道,我做不到,我根本忍受不了你離開!”
“閉嘴!”所以風澗澈想表達什么,告訴風澗月別想跑嗎?她逃,他追,她再逃,他再追,他們都插翅難飛!拜托,這種狗血的霸道總裁追妻劇情就不要在她身上上演了好嗎?
風澗澈突然起身走近風澗月,嚇得風澗月連連后退,但氣勢上不能輸,“做什么!”
“阿姐抱抱我好不好?”風澗澈輕聲。
“抱,抱什么抱,滾!”
風澗澈沉默地看著風澗月,像一只炸了毛的狐貍!“阿姐是在拒絕我嗎?”
這病嬌的語氣,風澗月氣結(jié),“你威脅我?”
“我就是想讓阿姐抱著我睡覺而已!”風澗澈語氣很是無辜,但態(tài)度卻是如此強硬!
“滾!”風澗月心知,倘若妥協(xié)了一次,風澗澈就會得寸進尺,而且這種時候,她必須嚴正的拒絕風澗澈,不讓他抱有希望才是正確的處理方式……
絲毫知道風澗月在想什么,風澗澈直接將人抱著撲倒在床上,蓋上被子,雙手將風澗月整個人圈進懷里!
風澗月掙了掙,卻掙脫不了,這種手足無措,無力抵抗的感覺怎么那么熟悉,“風澗澈,你……”
“噓!”風澗澈已經(jīng)閉上眼,聲音小到只有風澗月能聽清,“阿姐要乖乖睡覺!”
風澗月是一夜未眠,生怕自己一睡著就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好在風澗澈還算安分,一整晚都沒動,也沒松手!
第二天一早,風澗澈已經(jīng)派人把云卿韻和風澗序送走了。風澗月一臉幾天都躲著風澗澈,生怕見面尷尬,也沒去找樓羅,就一個人待在紀月殿里。而風澗澈以為風澗月需要時間,也沒去打擾。就是風澗月,幾乎每晚都會做一些不可描述,不可過審的夢!
這天,風澗月收到一封信,拆開一看,是任務(wù)來了!沈卓翌說沈從容身受重傷,危在旦夕,讓她趕去救命。風澗月無語,她又不是大夫,救命找她干嘛?而且沈從容在云水宮,她又不會御劍,恐怕還不等她到,人就嗝屁了!
“最新通知已下發(fā),請注意查收!”
“最新任務(wù)已下發(fā),請點擊確認!”
這是又有什么通知了,風澗月點開一看,“監(jiān)測到玩家消極怠工行為,為提高玩家活躍度,現(xiàn)每月扣除五百甜度,甜度清零將會接受神秘處罰!”
我去,這是怕她挺尸當咸魚混日子嗎?每月扣五百甜度,怎么不去搶呢!雖然甜度可以在風澗澈身上掙吧!但現(xiàn)在怎么掙,跟他談戀愛嗎?風澗月實在膈應(yīng)得慌。
再點開任務(wù),“請補齊沈從容支線劇情,虐文改甜文!”
看樣子,這是又要有一條感情線了,可以從這對副cp身上掙甜度啊!但不管怎么樣,還是要先把沈從容救回來,得趕去云水宮啊!為了做任務(wù)出遠門應(yīng)該不算出逃吧!畢竟她又不是不回來了!
這樣想著,風澗月收拾了些衣物,躲開冬青,就出了魔域。至于魔域外的迷陣,她雖然破不了,但她沒有修為,也不至于觸動迷陣,就這樣走過去沒問題。
回頭看了一眼高墻,風澗月心里還是有些忐忑,“我盡量,爭取回來!”
“師尊!”
身后熟悉的聲音響起,風澗月腦中一片空白,我靠,容缺!這是知道她要出門特意來蹲她的吧!
“容缺,嗨,好巧??!”風澗月干笑,現(xiàn)在回魔域還來得及嗎?前有狼后有虎,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容缺拿出一把劍握在手心,風澗月一看,這不是她的非寂劍嗎?容缺不會單純的以為,一把劍就能把她騙走吧!
“怎么?師尊這是魔域待不下去,準備回聽蕭山了!”容缺挑眉!
風澗月抽了抽嘴角,“待不下去倒不至于,就是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
容缺冷笑,“哦?是嗎?需要徒兒幫忙嗎?”
“呵呵,不用!”風澗月呵呵笑了,這要是真心來幫忙的就有鬼了!
“可徒兒很樂意幫助師尊呢?”氣氛愈發(fā)詭異。
風澗月看到容缺身后泛起一片深紫色陰影,尼瑪,這不是要過她一條命的凌布嗎?怎么都被容缺化為己用了嗎?
“師尊別怕,徒兒只是想接您回聽蕭山!”容缺溫柔的笑到。
要命?。e任務(wù)還沒開始,就被抓走,霸總追妻文和囚禁文選一個,當然是選霸總追妻文了!風澗月黑著臉,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突然仰天大喊,“阿澈,救我——”
容缺眉頭一皺,周圍半晌沒動靜,“師尊要找的人,沒有來哦!”
“你轉(zhuǎn)身看看!”風澗月勾起嘴角,指著容缺的背后。
容缺回頭,只見風澗澈一身黑袍,傲立荒地,像從地獄爬出來的修羅王一般!
“阿澈,順便把我的劍搶回來!”風澗月大喊,說完就轉(zhuǎn)身走了好遠,退離主戰(zhàn)場,避免誤傷!
“知道!”風澗澈看了一眼風澗月,隨即身后有風涌起。
容缺操控凌布向風澗澈飛去。
風澗月愣了愣,老祖的靈力和老祖的武器,那個更厲害些呢!
風澗澈一個瞬移,閃現(xiàn)到容缺身邊。容缺有所察覺,向后騰躍,只見沉鴻劍正落在容缺原來的位置。風澗澈意念一動,沉鴻劍再起,像容缺飛去。
風澗月有些不可思議,這不是靈力操控,是最高境界人劍合一,意念控制啊!之前風澗澈用意念殺人的時候,風澗月就應(yīng)該猜到,他的修為已經(jīng)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再看看修為盡失的她,人比人,氣死人?。?p> 容缺轉(zhuǎn)身,凌布化作一把紫色的劍,并著非寂劍向風澗澈飛去。
風澗月皺眉,用她的劍打她弟,過分了??!
風澗澈沒有躲,兩把劍快靠近他時,忽的劍鋒一轉(zhuǎn),分別向兩邊飛去,風澗澈騰空而起,接住了非寂劍。誅魔劍就在就在風澗澈身邊再化作凌布,籠罩了半邊天。
天邊暗了下來,風澗月心里一緊,風澗澈逐漸被淹在黑暗里。容缺得意地看了風澗月一樣,正要驅(qū)動凌布進行絞殺。
只見黑暗中非寂飛了出來,落到風澗月身邊。緊接著,風澗澈兩手撕破凌布,在黑暗中撕開一條明亮的口子。
容缺一愣,繼續(xù)操縱著凌布籠罩風澗澈。風澗澈則再度瞬移到容缺身后,反手將他推進了凌布中。黑暗凝聚成誅魔,向風澗澈刺來。
風澗澈瞳孔一紅,騰躍而上,腳尖點劍,沉鴻劍劃破長空,發(fā)出陣陣嘶鳴。容缺看著周圍卻不見劍的影子,轉(zhuǎn)眼肩上就多了一個窟窿,鮮血涌出,誅魔卻停在了風澗澈的腳下!
沉鴻劍化出幾百分身,指向容缺,正要刺上去,誅魔一動,凌布環(huán)繞著容缺,凌布散去時,容缺也不見了!
風澗月忽的聞到一股異味,聞了聞手中的非寂劍,差點沒當場暈厥,連忙把劍人給了風澗澈,“那么重的魚腥味,容缺是拿我的劍烤魚了嗎?”
這氣味,肯定好發(fā)酵過,足以令城里村頭的貓欲罷不能。
風澗澈接過非寂劍收到儲物戒里,落到風澗月身邊。
風澗月一陣心虛,“先說好啊!我可沒跑,我給你留了信的!”
我這該死的求生欲!
“我看到了,我跟阿姐一起去!”風澗澈說到,語氣不容拒絕。
看著風澗澈額間血紅的魔印,風澗月找出一條絲帶,系在他的額頭上,“把你腦門上的東西擋一擋,我可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后一路追殺!”
“我看誰敢追殺阿姐!”風澗澈眼神一陰,涼風驟起。
“誰會追殺我?人家追殺的是你,好嗎?”風澗月翻了個白眼!
易央丶
說一下,風澗月一直以為先魔圣是風澗澈認的爹,所以一直以為他們是親姐弟。 還要,前面第46章因為涉h被禁了!正在努力解禁中,估計還要幾天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