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玩脫了
殷令九一身白衣站在酒肆高掛起的燈籠下。
晏祁歇越逼越近,玄色蟒袍被風(fēng)卷動(dòng),如同九天嫡仙。
那一霎,他的眼神疼痛,慶幸,寵溺…讓人撲溯迷離。
晏祁歇忍無可忍的把她攬?jiān)趹牙?,靜靜地抱著著她,似乎想要到她的心里去。
他不說話,還是那么安靜,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而他的身側(cè),依舊是淡淡地龍涎清香飄散。
奔波焦慮的折磨,男人沙啞的嗓音帶了一絲低低的萎靡,“她們有沒有把你怎么樣?!?p> 殷令九踮起腳尖盯著他瞧,這男人的睫毛真的長(zhǎng)。
她那雙微微上揚(yáng)的眸子含著一層如麋鹿般稀水,笑得又撩又欲,“殿下愛上我了?”
這女人笑得著實(shí)不…莊重,簡(jiǎn)直活脫脫成精的狐貍。
“豈止,明明很愛很愛…”
“可我,不愛殿下?!?p> 這話,晏祁歇心里及其不舒服,寒沉的眉眼閃過一抹陰厲之色。
他扣住她的手高舉按在身后的紅墻上,不讓她有機(jī)會(huì)逃開,他薄唇覆了上去。
就快要要碰到她的唇時(shí),殷令九稍稍偏開了頭。
男人的吻落空,一縷青絲拂過他的薄唇。
殷令九紅唇輕啟,一瞬不瞬的,風(fēng)韻很欲,“動(dòng)心就是你的不對(duì)了?!?p> 完全一副‘想得到我,可以先磕個(gè)頭’的姿態(tài)。
晏祁歇有些看不清眼前的女人,是一直以來都看不透。
他磁性嗓音多了一絲低啞的溫柔,“你知道嗎,你一聲殿下,孤就倒了…”
殷令九冷笑道,“我說過別糾纏我,你怎么不聽呢?!?p> 男人抬手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容不得殷令九抗拒,就這么盯著她瞧。
沒一會(huì)兒。
晏祁歇著實(shí)忍無可忍地俯下身,輕輕廝咬著她的唇瓣,殷令九依舊沒有一絲慌亂,與生俱來的淡定從容。
“不要妄想輕而易舉抽離,威逼利誘是孤的強(qiáng)項(xiàng)。”
“跟我玩,殿下會(huì)輸?shù)煤軕K的?!?p> 晏祁歇眼神一片迷離,唇貼到她唇邊,嗓音充滿磁性,“能遇到你已是上上簽,輸又何妨。”
殷令九掙脫開被禁錮的手,猩紅的唇瓣微微上揚(yáng),那一笑不露深淺,帶著絲絲譏色。
下一秒,晏祁歇大掌又?jǐn)埳纤彳浀难?,指尖隔著絲滑的布料摩擦著女人的肌膚,嗓音很磁性,“你很壞,要負(fù)責(zé)知道嗎?!?p> 殷令九冷笑了瞬,抬起手輕觸著晏祁歇結(jié)實(shí)的胸膛,很溫柔很撩人心弦,“為何要負(fù)責(zé),不是殿下自愿入網(wǎng)的嗎?!?p> 單純的想戲弄他。
生得如此俊美邪肆,她下得去手啊,旁的男子若是敢對(duì)自己這般放肆,她一刀給解決。
晏祁歇微微附身,唇貼在她的耳際,低沉如魔的嗓音輕輕響起,“你完了…”
殷令九別開臉,將御街宅子的鎖匙掏出來,漂亮的指尖拎著,一松,落到晏祁歇懷中。
晏祁歇并不接,鎖匙與身前插肩而過,墜落在地。
墜落,輕彈,安然落地。
殷令九瀟灑離去。
那道遠(yuǎn)去的背影越過沉寂的黑夜,落入晏祁歇的眸底。
晏祁歇佇立在原地,薄唇微微劃出一抹陰沉的弧度,聲音冷凝,“沈令九,你玩脫了?!?p> 這女人是如何做到可以完全抽身,抽得干干凈凈,心不留痕跡。
她的心是何其殘忍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