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云隱,白子畫脫困
花千骨世界。
蜀山。
單春秋得意洋洋的看著被自己鎖在拴天鏈中的白子畫。
“白子畫,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天下第一怎么掙脫上古神器拴天鏈的控制?!?p> 白子畫看著漸漸縮小的拴天鏈面色沒有過多的變化,只是一直在暗暗的積蓄力量。
白子畫看著漸漸縮小的拴天鏈心中暗道:“這拴天鏈,也未必就是堅(jiān)固無比?!?p> 其實(shí)此時不論是為了脫身,還是為了試一試自己的力量,白子畫都對突破拴天鏈有了興趣。
自從開始修行以及后面被衍道收入門下,在這期間,他就以一種迅猛的速度變強(qiáng)。
從天地人和第一重天開始修煉,一直到天地人和第十重天才遇到了比較大的困境,在這之前的九重天幾乎都沒有給他造成過多的困擾。
……
異朽閣。
綠鞘收到蜀山的消息之后就立即趕到了異朽君身前。
“閣主,白子畫已經(jīng)被單春秋用上古神器拴天鏈給困住了?!?p> 異朽君戴著面具,綠鞘不知道他此時是怎樣的一種情況。
“白子畫,他不會就這樣被困死在拴天鏈里的,我還有很多計(jì)劃還沒有實(shí)行呢?!?p> “殺父之仇,可不會這樣輕易的就算了,如果他真的被困死在拴天鏈里的話,那真的算便宜他了?!?p> ……
蜀山外圍。
花千骨與徐冥找到糖寶之后依舊還留在蜀山,因?yàn)榛ㄇЧ谴饝?yīng)了清虛要等云隱并且將六界全書與掌門宮羽都交給他。
花千骨看著徐冥輕聲道:“徐大哥,不好意思啊,連累你跟我一起就在蜀山這里等云隱了?!?p> 徐冥白了花千骨一眼。
“又說什么胡話呢,你現(xiàn)在還把徐大哥我當(dāng)外人嗎?”
“不說其他的,花大叔在我們臨行之前還囑托我要好好照顧你呢,要是你磕著碰著了,我回去可吃不了兜著走啊?!?p> 花千骨聞言捂嘴輕笑著。
糖寶此時也開口了,“是啊,娘親,爹爹不是外人,他是糖寶的爹爹呀,嘻嘻?!?p> 徐冥這次沒有在糾正糖寶的話了,或者說他已經(jīng)習(xí)慣糖寶這么說了。
笑過之后花千骨認(rèn)真的向徐冥詢問道:“徐大哥你說我們是留在這里等云隱呢,還是去找?。俊?p> 徐冥聞言眉頭微皺,在考慮該如何解決這一問題。
“轟!”
兩人不遠(yuǎn)處突然出現(xiàn)了碰撞的巨響。
徐冥聞聲看了一眼巨響傳出的方向,隨后再次埋下頭繼續(xù)思索。
花千骨聞聲喃喃道:“嗯?發(fā)生什么了???這么大的聲音?不會是有人打起來了吧?”
不過看著徐冥沒有什么動作后花千骨也就不再去想了。
“轟!”
接連幾聲巨響再次傳來。
徐冥臉色不悅,遠(yuǎn)處傳來的聲音影響了他的思緒。
“小骨我們先走,去蜀山下找一個客棧先住著,至于是主動去找還是等到時候再說吧?!?p> 徐冥說著就帶著花千骨離開了。
接連幾聲巨響影響了他的思路不假,但是徐冥可沒想著要過去找事。
造成這種動靜的,那肯定是修仙大佬,那還過去干嘛?去送死嗎?
遠(yuǎn)處。
曠野天看著動用大法力不停攻擊拴天鏈的白子畫有些擔(dān)憂。
“護(hù)法,你說白子畫不會真的能夠掙脫拴天鏈吧?”
無論是他還是單春秋,此時雖然勉強(qiáng)壓制住了體內(nèi)的傷勢,但是實(shí)力已經(jīng)十不存一了。
要是白子畫突破拴天鏈出來的話,想都不用想他們兩的下場會怎樣。
“放心吧,拴天鏈可是上古神器,可不是他白子畫想突破就能突破出來的?!?p> “而且,就算他能突破,也需要一定的時間與力量,到時候圣君也已經(jīng)到了,他就算突破了又能如何?依舊只能死在圣君的掌下!如果他沒突破,那就死在這拴天鏈之下吧,哈哈哈……”
曠野天聽了單春秋的話之后擔(dān)憂之色頓時煙消云散,低下頭雙手抱拳道:“護(hù)法高明?。 ?p> 單春秋心中大悅,不過表面依舊冷峻。
“別說那么多話了,繼續(xù)運(yùn)功療傷,以免待會有哪些不識時務(wù)的人來,我們就遭殃了?!?p> 單春秋表面雖然很淡定,但是內(nèi)心可就不那么淡定了。
他與曠野天現(xiàn)在都是強(qiáng)弩之末,基本沒法動手了,要是突然來一個蜀山弟子,亦或是其他的正派中人,那么他們可就涼了。
拴天鏈之內(nèi)白子畫依舊在不斷地轟擊著拴天鏈,導(dǎo)致拴天鏈的空間在不斷縮小。
白子畫心中暗道:“也許可以用突破天地人和第九重天明悟的那一招試試?!?p> 白子畫想著,手中的動作也不慢,一招接一招有規(guī)律的轟擊在拴天鏈的圓形鎖鏈之上。
因?yàn)闆]有遇到花千骨,白子畫從被鎖一直到現(xiàn)在都處于巔峰狀態(tài),所以能動用他最為強(qiáng)大的力量。
在白子畫的轟擊之下拴天鏈的范圍已經(jīng)嚴(yán)重縮小,范圍已經(jīng)不足一個小屋了。
就在這時,白子畫爆發(fā)了。
“天地人和!”
白子畫話音剛落,之前他轟擊的地方都亮起了細(xì)微的光芒。
白子畫厲喝一聲,轟出斷念劍,攜帶著一團(tuán)巨大的白色光芒。
斷念將攜帶著白子畫的巨大力量與原本白子畫留下的手段一齊聯(lián)動,拴天鏈被撕開了一道剛好能夠通過人的口子。
之前拴天鏈被白子畫轟擊也被撕裂過,但是幾乎都是瞬間就愈合了,根本沒有時間逃出去。
但是,這一次不是瞬間愈合,而是持續(xù)了一息時間,不過這一息時間,對于白子畫來說,已然足夠。
白子畫瞬間從撕開的口子中沖出,一掌向著單春秋與曠野天轟擊而去。
“不好!”
單春秋與曠野天連忙抵御,卻依舊被轟得吐血倒飛,單春秋懷中的拴天鏈也被白子畫拿走了。
做完這一切之后白子畫就飛走了,沒有去管單春秋與曠野天的死活。
曠野天掙扎著爬了起來,看向單春秋,“咳咳……護(hù)法,這……”
“哈哈哈……咳咳……”
單春秋此時卻大笑了起來,引動了傷勢。
曠野天見狀疑惑道:“護(hù)法,白子畫逃走了,拴天鏈也被奪走了,你這是……”
曠野天有些感覺單春秋怕不是受到的打擊太大,造成了心神不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