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p> 蔣顧的車堪堪駛進市局大門,稻谷即刻興奮的跑過來對蔣顧搖尾巴。
蔣顧車內(nèi)現(xiàn)在有備一袋狗糧,見稻谷跑過來,他旋即抓了幾粒握在掌心,然后在稻谷前爪要搭上來的時候,順勢揉揉稻谷的狗頭,將手中的狗糧投喂到它嘴里。
稻谷的狗尾巴瞬間搖得更加起勁了。
蔣顧輕笑,拍拍它狗頭,贊賞了它一句:“稻谷真棒?!?p> 確實棒,前兩日在追緝另一樁案件的兇手時,是它咬住了兇手的一只褲管,拖住了兇手的逃跑時間。
“我也很棒啊,蔣隊?!眳腔饛拇筇美锩孀叱鰜恚瑒偤寐牭绞Y顧在夸贊稻谷,便故意和稻谷爭風(fēng)吃醋。
蔣顧抬頭望向吳火,昔日面頰白白凈凈的大男孩,此刻臥蠶底下頂著一片青灰,似乎是睡眠嚴(yán)重不足而導(dǎo)致了黑眼圈。
“昨晚沒回家睡?”蔣顧蹙眉問。
“回了啊?!眳腔饟蠐虾竽X勺,之后噼里啪啦的說:“昨晚你讓我存檔的那個視頻,我點開看了,差點沒把我嚇個半死。我回家后,還一直心有余悸,怎么睡都睡不著。真是太恐怖太驚悚了。”
蔣顧神色卻異常平靜,說:“你十萬火急的催我回來,就單單為了講這事?”
剛才在棠厭的家里,他接起電話,吳火什么重要事都沒講,就只一個勁兒的催促他:“蔣隊,你快點回來,我有十萬火急的話要告訴你?!?p> 于是他聽完,沒多作詢問,便立馬趕過來了。
卻不成想是這樣的十萬火急。
“當(dāng)然不是了?!眳腔鸺奔苯忉專骸笆怯鞣频陌缸佑行碌木€索了?!?p> “什么新線索?”蔣顧即刻恢復(fù)辦案時的嚴(yán)謹態(tài)度,眸光厲灼的鎖在吳火臉上。
吳火趕緊把接收到的新消息搗出來,說:“凌晨五點多鐘,市局公眾號收到一條私信。自稱是喻菲的律師。”
“喻菲的律師?”
“對。他說他是喻菲的律師,因前陣時間和妻子去國外度蜜月,不知道喻菲出了事,等到這兩日回國才聽到這件事情,非常痛心。所以希望自己能夠提供到一些有用的線索協(xié)助警方早日破案?!?p> “他提供什么了?”蔣顧緊接著問。
吳火即又答:“他說喻菲的叔嬸,一直想要奪回喻菲的公司股權(quán)?!?p> “喻菲的叔嬸?”蔣顧皺起眉頭,“不是說她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嗎?”
“是啊,我也以為。但這是喻菲她養(yǎng)父母那邊的親屬,被我們疏忽遺漏了?!?p> “喻菲的律師說,喻菲的叔嬸定居在緬國。他們說喻菲是領(lǐng)養(yǎng)的,沒資格繼承養(yǎng)父母留給她的那一份財產(chǎn),要喻菲把生物研究所那份股權(quán)無任何條件交還給他們。”
“所以,這有可能是一樁因財產(chǎn)糾紛而產(chǎn)生的兇殺案?!眳腔鹂偨Y(jié)出自己的觀點。
蔣顧微微攥拳,并未輕易下定論,而是非常冷靜理智:“你速去聯(lián)系那名律師過來,我要當(dāng)面訊問?!?p> 吳火:“他有留下聯(lián)系方式,我剛才給他打過電話了。他今天要去處理一樁婚姻糾紛案,時間安排得比較緊,等他騰出時間會給我回話。”
“那行?!笔Y顧捏捏眉骨,深知這種事,不可能一步就到位的,只好耐心的再等等。
“先去調(diào)查喻菲的叔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