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這么巧吧?不能這么巧吧?不會,一定不會的!
江奕奕將突然冒出來的無厘頭想法拋出去,心中只道這世上怎會有這么湊巧的事,將錢裝好,開始收拾東西。
恰宴老先生剛想起還有事要處理,便暫別江奕奕,說一會兒讓宴裕森送送她。
江奕奕乖巧點頭,等宴老先生離開,她便幫柳嬸一起將現(xiàn)場又齊整地理了理。
十多分鐘后,柳嬸道謝,見宴裕森還沒過來,江奕奕看了眼時間決定主動去找人。
柳嬸見狀,便帶著她折回院子。
“小江啊,你這回可真是幫了大忙?!绷鴭鹨贿呑撸贿呎f,“你不知道,為了這幾盆蘭草,老先生已經(jīng)好多天沒吃好睡好,家里人都十分擔心,生怕老先生有啥事。”
江奕奕聞言恍然,原來之前那兄弟兩個擔心是這個啊。
“柳嬸別擔心,若是這蘭草再有什么問題,到時候再找我便是。啊對了,我留個聯(lián)系方式?!苯绒日f。
“對對,你在這等著,我去里屋拿個紙筆來,順便去找找裕森少爺?!绷鴭鹬浪麄兒竺孢€有事,便主動道。
江奕奕道謝,隨后看著柳嬸進了西屋。
站在距離大門口不遠處的抄手游廊下,江奕奕再次看向這座充滿歷史味道的宅子,忽然有種回到現(xiàn)代的錯覺,直到,正屋里突然傳出來爭吵。
“你這是什么意思?這梅花表難道不是你爹當初留下的?這就不認了?我家秋月這么漂亮,怎么就配不上你!”
江奕奕精神一凜,猛地看向正房門口。
哎喲我去,竟是江建國!
呃,所以,宴老先生的“宴”,果然是那個“宴”?原來這世上還真有這么巧的事?。?p> 那一邊,江建國火氣彪了起來,一門心思想要攀這個親,本來說得好好的,對方也不計較秋月是不是江奕奕,只說好,而眼見著就要說動那家人,結(jié)果那小子一出來,直接甩出個“我不同意”,便將他所有盤算打翻,可恨這晏家人竟然慣著那小子,還說什么,不會勉強!
狗屁的不會勉強,純粹是這些人不想認親!
“你睜開眼看看,我家秋月長這么好,就是你們城里姑娘都比不上,她哪點配不上你!”江建國指著一旁哭得梨花帶雨的江秋月,義憤填膺。
江建國說的實話,江秋月長得的確不差,即便此時燙了卷,卻也依舊掩蓋不住青春氣息。而江建國之所以破罐破摔,也是因晏家這會兒已經(jīng)不想要認這門親了。既如此,那他還裝啥?
別看江建國是個男的,卻也慣會耍無賴。
“我不管,既然你們認了手表,就該認下這門親,我們大老遠過來,可不是你們隨隨便便一句不同意就能打發(fā)的!”江建國說著,一屁股坐在門沿兒上,那架勢顯然不想善了。
屋子里,易雨舟瞪了眼宴重山,那眼神分明道:你看你當年做了什么事兒!這叫什么事兒!
宴重山也很無奈,他是個守信的人,但兒子不同意他也不能硬來,本想好好再同江家人再商量下,誰知道結(jié)果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