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奕長得媚,人送外號“狐貍精”。一張臉妖嬈美艷,同傳說中的妲己有一拼。初時因?yàn)樽员耙钟羧侨藨z,但自從換了芯兒,自信的江奕奕將那媚藏了起來,當(dāng)笑意劃過嘴角,那便是一朵朝氣蓬勃的太陽花!
嗯,當(dāng)然也可以是帶刺的玫瑰。
“算不小心撞了你的賠償,這蘭花我?guī)湍阒匦略灾?,如何?”江奕奕見那男人一直盯著自己看,?dān)心露餡兒,急忙又道。
宴常嶺也看清了江奕奕的臉,登時驚為天人,立時狗腿湊過來,瞇眼道:“哎,姑娘,你叫什么名字?。磕銜N蘭花?厲害,厲害,你多大啊?家住哪兒啊?”
江奕奕:“……”
“不瞞你說啊姑娘,這花可是我爺爺?shù)拿樱羰沁@花沒了,那……”
“宴常嶺,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宴裕森一把推開宴常嶺,鷹眸上下掃了掃江奕奕,眼神質(zhì)疑,“你會種蘭草?”
江奕奕明白自己被小瞧了,鑒于自己也有錯,她不計較,點(diǎn)頭:“對,我會種?!?p> 宴裕森似乎遲疑了一下,隨后問:“那你會看病嗎?”
“?。俊?p> “給蘭草看???”宴裕森解釋。
“哦,這個啊,可以呀?!彼緛韺ΨN花養(yǎng)草有天賦,如今又有掌心幸運(yùn)草加持,找出病癥,自然輕而易舉。
江奕奕沒再說話,等著男人回答。
幾個呼吸過后,宴裕森將新買的花盆推給江奕奕,意思很明顯。
也不啰嗦,江奕奕接過花盆丟下一句“把花看好”,轉(zhuǎn)身又進(jìn)了花店,“老板,給了些粗石子和腐葉土,再來些翠云草吧。工具借您的用下。”
“喲,看不出來啊小姑娘,你還挺專業(yè)?!蹦抢习逡贿厧徒绒日覗|西,一邊發(fā)感慨。
心有懷疑的宴裕森在聽到二人對話后,眉頭微微舒展。
很快,江奕奕從花店出來重新蹲在碎花旁。她沒直接塞土,而是先揀了幾片碎瓦片,將其覆蓋在新盆盆地孔上,之后又鋪上粗石子,緊接著又放入腐葉土,還有少量細(xì)土,原本花盆里自帶的土一點(diǎn)沒放。
再之后,將盆中部土隆起后,她將白墨蘭拿過來,根散開,腐葉土一點(diǎn)點(diǎn)填上,同時將根舒展,又搖動花盆三四次,用手指將蘭草塞緊壓實(shí),而假球莖只埋了一半。
“麻煩把翠云草拿給我,謝謝?!苯绒日碇杳?,頭也沒抬地對旁邊人道。
宴裕森聞言挑眉,看了她一眼,片刻后,將翠云草交給她。一旁本想要動手的宴常嶺,盯著宴裕森瞠目。
鋪好翠云草,又將白墨蘭整理一番,江奕奕這才拿起噴壺小心噴了三次,直至澆透。
“好了,回去后先把它放置陰處半個月,保持土壤潮濕,記得通風(fēng),之后再轉(zhuǎn)入正常養(yǎng)護(hù)就成?!苯绒葘⒅匦略苑N好的白墨蘭交給宴裕森。
宴裕森接過花盆,便聽江奕奕又道:“哦對了,不知道你們之前是如何做得養(yǎng)護(hù),但是,原來的土壤酸堿度失衡,你們最好注意些?!?p> 江奕奕說完起身去歸還花店老板工具,同時將石子和翠云草的錢付了。
見宴裕森沒再提其他要求,她自認(rèn)求之不得,當(dāng)即道:“既然沒什么事,那我就走了哈?!闭f著,江奕奕朝兩兄弟擺擺手,便欲走人。
哪知,她剛邁出兩步,卻聽宴裕森突然間開口:“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