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吳玉婳與東方玉起床洗漱完后,在客棧的院子里簡單的比試一番,尹舒拉著尹三九在涼亭之中坐著,一邊欣賞著,一邊小口小口喝著茶水。
兩人結(jié)束后,收拾好自己的武器,一同走向涼亭,尹舒拿出兩條帕子,分別遞給東方玉和吳玉婳。
“真是賞心悅目啊”尹舒說道,看著吳玉婳揮舞著鞭子,身子柔美,就像跳了一場非常柔和從容自如的舞。
東方玉這邊雖然是用的長劍,卻近不了吳玉婳的身,與其周旋,試圖找出破綻,但自身的武功也能看出并不弱。
吳玉婳擦拭額頭上細(xì)密的汗后,開口說道:“要是帶有殺意,可就不會覺得賞心悅目了”
“非也,本身的招式并不會是否帶有殺意而改變什么,單若是失去了理智,就不一定能維持平時該有的水平了”東方玉并不贊同吳玉婳的觀點說道。
尹舒覺得這倆人說的都有道理,但也不了解其中意思。
東方玉也沒繼續(xù)說這個話題,看著吳玉婳問道:“今天你可是要與隱寒門的人對戰(zhàn),這大清早的就和我比試,也不怕浪費(fèi)了體力,到時候在比試臺上力不從心?”
吳玉婳淡淡的勾起嘴角,淺淺的一笑“許久不活動一下,只怕上了比試臺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啊”
說完,接過尹舒倒好的一杯茶水,一口飲下。
簡單的聊了一會兒后,眾人這才準(zhǔn)備去吃早餐。
好巧不巧的正好遇見了溫夏等人也正在用餐。
幾人客套的打過招呼,便不說什么。
鐘文治臉上依舊沒什么好臉色,時不時的抬起頭目光不善的看著吳玉婳的背影。
又轉(zhuǎn)過頭看看溫夏,見他若有所思的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要他沒看吳玉婳,鐘文治心里就松了一口氣。
“比武這兩天,也沒見到那家伙出手,也不知道是不是個紙老虎,哼”鐘文治一邊吃一邊像是自言自語的說道。
在場的幾人,都不用問,也知道鐘文治說的是誰,畢竟這兩天的火氣也是因為他嘴里的那家伙氣出來的。
這句話讓溫夏眸子里輕晃了兩下,思索著為什么吳玉婳到現(xiàn)在還不出手,難不成一個人武功招式,舉止等都很難改變,所以到現(xiàn)在遲遲不出手的原因是因為怕被自己發(fā)現(xiàn)?
想到這,溫夏抬頭看了一眼吳玉婳的背影,不得不說,這背影真的很像,越看越像。
鐘文治瞥了一眼溫夏,一股怒氣憋在心里,胡亂的吧啦幾口飯菜,吃完將碗放在桌子上,看上去像是都被氣飽了一樣。
這邊吳玉婳的飯菜都已經(jīng)上齊了,東方玉拿著筷子,想了想,說道:“今天的比試有咱們,無悔你要不要上場?”
吳玉婳略帶著疑惑的目光看了看東方玉,之前不是說讓自己上場嗎?
卻也非常給面子的回應(yīng)道:“是挺有興趣的”
“到時候可得讓我們好好欣賞一番,有些人那種狗撲人似的打架,丑到家了都”東方玉冷哼一聲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東方玉說的是誰,但鐘文治前面說一句,她后面就說一句,像是在和吳玉婳說話,又像是回應(yīng)鐘文治的話。
讓人忍不住聯(lián)想起來,都覺得東方玉在拐著彎的罵鐘文治,觀眾都能看出來,更何況鐘文治本人呢。
再一看鐘文治,都快氣的冒煙了,緊握筷子的手出現(xiàn)了一絲絲因為憤怒而引起的顫抖。
就在即將憋不住的時候,身子前傾,打算站起身子來,被旁邊的馮蘭一把攔住,鐘文治皺著眉頭轉(zhuǎn)過頭,不悅的看著馮蘭。
只見馮蘭搖搖頭,輕聲說道:“你現(xiàn)在置氣有什么用,留著力氣在比試臺上用去”
鐘文治心里也清楚,得以大局為重,這才忍著怒氣,抓起一杯茶一口咽了下去,將目光轉(zhuǎn)向別處。
“有消息傳來,說是東方玉換了牌子,調(diào)換了比試順序,所以今天,咱們會遇見她們”溫夏的聲音并沒有什么情緒,卻意外的讓鐘文治心情舒暢了些。
“好,若是她們敢出來,我就將她們打的連自己娘都認(rèn)不出來”鐘文治憤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