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玉郁悶的回去了后,吳玉婳看了看吳傲緊閉房門的方向,微弱的燭光透過紙窗,將吳傲瘦弱的身影照射在紙窗上。
能看清他手持毛筆寫著什么,吳玉婳勾唇一笑,似滿意吳傲的表現(xiàn),轉(zhuǎn)身離去。
回到了自己的宮殿后,進(jìn)了門,只有溫夏一人在床榻上小息,聽見動靜抬眸見到吳玉婳,欣喜的起了床走了過來。
吳玉婳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桌子上未撤下去的茶杯。
溫夏到了跟前,吳玉婳牽起他的手,走向椅子一同坐下,說道:“這么晚了怎么不好好休息”
“我想等玉婳回來一起”溫夏聲音溫潤柔和,作為還有一點點聲控的吳玉婳聽著甚是悅耳。
指肚仔細(xì)感受著溫夏手上的每一處,隔著細(xì)膩光滑的皮膚摸著藏在下面的骨骼。
“我現(xiàn)在回來了,你先睡,我先批奏折,忙完了就過來,好不好?”吳玉婳輕聲似哄著溫夏的語氣說道。
后者點點頭,目光追隨這吳玉婳的身影,見她到了桌子前,之前離去時的硯臺里的墨水未干,吳玉婳也方便直接取毛筆直接沾墨水。
溫夏緩步走到了床邊,坐下后倚靠著床頭,目光含水盡顯柔和,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認(rèn)真的吳玉婳,帶到困意涌上,撐不住了才進(jìn)了被窩入睡。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溫夏感覺到微涼的氣息靠近,常年的警惕讓他醒了,卻沒睜開眼睛,因為他聞到了熟悉的氣息。
那是屬于吳玉婳的味道。
吳玉婳將所有蠟燭吹滅后,還想起來應(yīng)該留一根,這樣可以照著微弱的光回床上去。
這下好了,摸摸索索半天了才走到床邊,由于眼睛還沒適應(yīng)黑暗中的光線,并未發(fā)現(xiàn)床上的溫夏已經(jīng)慢慢睜開了眼睛。
指尖在空中晃動著,下一秒被溫暖的手握住,吳玉婳雖然被嚇一跳,但也知道除了溫夏也沒有其他人了,輕聲說道:“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他溫柔的牽引著吳玉婳靠近自己“沒有,感應(yīng)到你來了,我就醒了”
她后知后覺的才發(fā)現(xiàn)他牽引的最終目的就是落入他懷里,側(cè)過頭按照直覺,這邊應(yīng)該是對著他耳朵。
吳玉婳輕聲說道:“那就睡覺吧”
吳玉婳剛想壓著溫夏躺下去,卻不想被溫夏抓住了手腕,脖子感受到了一股溫?zé)岬臍庀?,還有鼻尖親昵的碰觸,以及發(fā)絲隨著他的移動,一股癢癢的感覺傳來。
微微低沉的嗓音,撩人心弦,勾引人心“玉婳這么辛苦了,作為玉婳的君后,那人家也得好好給玉婳松松筋骨才是,不是嗎?”
溫夏說完,奪回了主動權(quán),壓著吳玉婳躺了下去,還不忘放下床簾遮擋了著一夜的春宵。
第二天,吳玉婳盯著銅鏡里那一雙黑眼圈,然后轉(zhuǎn)頭看了看還在床上沉睡的溫夏。
心里不禁想著怎么沒困死著貨,居然還賴床了,破天荒啊。
雖然心里這么想,可嘴上對星兒輕聲說道:“讓君后睡到自己醒來就行,沒事你們就不要打擾他,知道了嗎?”
星兒點點頭,心里感動的同時,又有點隱隱心疼被被折騰夠嗆的吳玉婳,看著那給黑黑的黑眼圈,不禁弱弱的問道:“皇上,這頂著黑眼圈上朝,不太好,要不您抹點脂粉遮掩遮掩?”
一旁的竹葉皺眉搖頭,剛張開嘴巴,想到還有個熟睡的主,于是小聲說道:“女子怎可涂抹脂粉呢,那是你們男子用的東西,不妥”
星兒眼眸看向竹葉,說道:“怎么,你想讓皇上被朝中大人們認(rèn)為皇上私欲過度嗎?”
竹葉口直心快脫口而出“本來就。。?!笔前。竺娴脑捴袢~及時咽了下去,立馬改口說道:“本來就不能議論皇上的,誰敢說就罰俸祿”
星兒嘴角抽了抽,你這改口真明顯。
吳玉婳嘆了口氣,說道:“按星兒說的來吧,用脂粉遮掩一下”
星兒沖著竹葉抬了抬下巴,去拿了溫夏所用的脂粉過來,仔細(xì)的給吳玉婳眼周輕輕抹勻。
片刻,黑眼圈不仔細(xì)看就發(fā)現(xiàn)不了,竹葉挑眉,這東西還挺神奇。
吳玉婳瞅了瞅星兒手中的小白瓷罐,里面裝著乳膏一樣的物質(zhì),有點像現(xiàn)代的粉底液。
隨后在竹葉的催促下去上了朝,經(jīng)過一幫大臣們的新一輪爭吵,搞的吳玉婳身心疲憊。
隨后星兒,傳來消息,溫夏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