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許浩之死
諸多的事情,讓我實在是迷糊,我搞不懂這是為什么,心中大有惶恐!
但是這群惡靈,可沒有給我那么多緩和的時間,一雙雙眼睛盯著他。
甚至有的惡靈直接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我,帶有威脅的意思這種眼神是在警告我不要多管閑事?
怪了!
我挑了挑眉,雖然心中滿是疑惑,但是并未將這些疑惑說出來。
現(xiàn)在需要穩(wěn)定人心!
聽我這么說了之后,許浩景勃然大怒,他咬了咬牙,對之前手底下那個人說道:“走,我們先回去!”
我估摸著他現(xiàn)在也有些受不了了!
等他一走,我們?nèi)齻€也同樣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出門前白云若還在竭盡全力的保持著微笑,臉上并沒有任何的表現(xiàn)。
不得不說這些商人的后一代確實都很厲害。
但是一出了門,白云若馬上就變了臉,她用一種異樣的神色看著我,緊張的問道:“這件事真的跟你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我使勁的在自己的胸脯上拍了拍:“我用起來的靈魂都是最低等的,這也是那些靈魂為什么敢威脅我!”
“因為這些靈魂,靈智并不高,甚至不如普通的魂魄,而且這些東西纏在人的身上,也頂多嚇唬嚇唬人?!?p> 我這么一說,白云若和虎丫頭兩個人便面面相覷,顯然這兩個丫頭心中也都同樣十分的困惑。
白云若小心翼翼的說道:“那也不對,照你這么說,那我們剛才看到,那些不都是假的嗎?”
“你就驅(qū)散他們,那些陰魂又怎么可能不走?”
說這些我心里也煩躁,干脆擺了擺手,讓她們兩個也別問了。
許浩的家里畢竟也是名門望族,想要找一些有能耐的人給他們看看,并不難。
他也不會大病一場更不會死,他父親就算知道,只要他的孩子沒事,頂多是氣一下,絕對不會出手,因為對他來說傷害很大。
孰輕孰重,這個男人心里應(yīng)該清楚。
我們沒在多說起身便回去了。
白云若有時候會跟她的父母住在一起,但多半的時候都是住在外面的一個別墅里,這是她自己買的房子。
因為白云若在這外面買的房子,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就跟著他一起去了這邊。
當(dāng)天晚上,我們自己開了啤酒,準(zhǔn)備好好的喝一下。
白天沒喝夠,反倒是鬧了不開心,晚上沒事,當(dāng)然要痛痛快快的,喝一杯酒了。
白云若的羊肉串,我很好奇,富家子弟不是都覺得這種食物不干凈很危險嗎?為什么這丫頭能吃?
她一邊擼著串一邊跟我說,父母從來就不管他愛怎么著怎么著,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就這樣,我們一直耗到凌晨的三點多點,因為喝了不少酒,困意也挺重的,就準(zhǔn)備先睡覺。
但是這還沒有躺下,白云若的父親就打電話過來了。
這電話打的非常的急,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我們被吵醒了。
白云若更是一個激靈的站了起來!
她跑到旁邊接通了電話。
等電話一接通,白云若的目光,馬上凝聚在了一起。
我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么,但是她的面色卻越來越難看,甚至帶上了幾分緊張的神色。
掛斷電話之后,她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我們。
我和虎丫頭一臉不解的看著這丫頭,怎么了?出什么事?
白云若一臉緊張的說道:“許浩死了!”
什么?
我和虎丫頭聽到這個消息之后,也是一下子炸了鍋,我們之前的所作所為不過只是嚇唬一下他,并沒有想要他的命!
畢竟這種殺人越貨的事情我可做不出來!
但是白云若此時說的每一句話我們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種玩笑他不會跟我們開,打電話的人也不會開。
兩家關(guān)系能維持一個平衡就是很不錯的,這也需要他們兩方的極力維持。
而現(xiàn)在人突然死了,這種事情傳到我們的耳朵里,那簡直就是一道爆雷!
我瞪著白云若:“你確定沒有聽錯?人真的死了?”
“我騙你做什么,我父親剛剛打過來的電話讓我們馬上回去,說是他們找上門來了,許浩的父親要興師問罪!”
這怎么可能,那些陰靈讓人生病的可能都做不到,也頂多只是嚇唬嚇唬人。
讓人感覺一些刺痛,但是很快這些靈魂就會自己消失,不會一直纏在人的身。
因為就是人身上的陽氣都讓這些低級靈魂承受不住。
可是現(xiàn)在人居然死了?
這種事情,我們要是再沒有任何驚訝的感覺,那純屬扯淡!
不過眼下出了這么大的事,我們是不可能再在這里喝酒吃肉得趕緊回去。
我跑到衛(wèi)生間里使勁的用涼水沖了一把臉,直到自己清醒了一些,這才開口道:“走吧,我們馬上回去瞅一瞅!”
她們兩個答應(yīng)了,帶著我便往回走。
一路回去,到了地方,白云若從車上下來,抬起頭朝著前面看著,眼神中閃過幾次緊張。
想必這女人心里應(yīng)該很清楚,這么大的事鬧騰起來,后果的嚴(yán)重性,是我們不能承擔(dān)的……
不過是已經(jīng)已經(jīng)發(fā)生了,無力阻止無力回天,只能先進(jìn)去看看情況再說!
管家早就在門口等著,一看到我們過來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管家的面色很緊張,慌里慌張的,他看了一眼白云若又看了看我們兩個,才開口道:“大小姐大麻煩!”
“我都知道了,不要慌,進(jìn)去看看再說!”
事已至此,只能先摸清楚情況,再做定論!
我們起身朝著里面走了進(jìn)去,剛一進(jìn)屋,就聽到白云若的母親正說道:“許先生,許浩的死,實在讓人痛心,也請你節(jié)哀!”
“但是明著怒氣沖沖興師問罪的,我們家姑娘不可能做那種事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家請來了一位大師,聽說最近白老板生病,今天我們家許浩,可是所見過這個大師!”
雙方雖然在說話,雖然聽起來,不是那種劍拔弩張的感覺,但是炮火味兒,卻絲毫不減。
既來之則安之,既然已經(jīng)鬧騰起來了,說那些都沒用,還不如過去看看。
考慮了一下,我沒有耽擱,起身便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