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曹佐獻媚
“那周臻那邊,你要不要尋人去知會他一聲?不管怎么樣,畢竟他親爹現(xiàn)在正在獄中。”歐森森面露難色,朝堂的天,沒人說得準,一會兒一個顏色。
雖然將周大人轉(zhuǎn)移到大理寺獄中是為他的性命著想,是暮境??桃鉃橹?。但在別人看來,可不就是暮境希親手將周大人送進了獄中嗎?
這個時候要是周臻不知情,怕是不會原諒他的。
“嗯,秦太醫(yī)明日回來取一些藥材,五本縣偏遠,藥材稀缺,秦太醫(yī)來信說先回來取半個月的量,等傷養(yǎng)好就能讓豪叔坐馬車回京都繼續(xù)治療了。待他回五本縣時,我讓他捎一封信給周臻吧?!蹦壕诚4鸬馈?p> “如此甚好。對了,豪叔的傷情如何了?秦太醫(yī)的信中有提到嗎?”歐森森追問了一句。
“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了,保命丸有生血長肉的效果,經(jīng)過秦太醫(yī)的調(diào)理,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下床走動了。不過身子骨還是虛弱,畢竟是死路上拉回來的人。好好調(diào)養(yǎng),會好起來的,別太擔心了?!蹦壕诚0参克?p> “嗯,那這段時間就要辛苦你了。不但要為周大人脫罪,還要調(diào)查那兩批刺客的身份。”歐森森眉眼間有些心疼。
換做現(xiàn)在,暮境希估計還是個在上大學的學生,在這個時代卻要肩負著如泰山般的重負。
“森森,你放心,本王一定會將查明刺客的身份,受雇于誰,讓他們血債血償。”暮境希的眼眸里又悄然升起血腥的顏色。
大理寺卿派遣了人來請暮境希議事,暮境希便將曹佐留給歐森森。
曹佐一臉幸福,殷勤地忙前忙后給歐森森端茶倒水。
歐森森奇了怪了,問他:“曹佐,你吃錯藥了嗎?”
“不是不是,王妃,小的能伺候在你身邊,深感榮幸?!辈茏艄吠鹊暮?。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歐森森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嘿嘿,都說王妃冰雪聰明,聰慧靈氣,要不然怎么能成為我們境王的王妃呢。小的就是看您和萬寶樓掌柜的關(guān)系不一般,這不想和您套套近乎?!辈茏衄F(xiàn)在可迷戀萬寶樓了,那里對他來說就是神界。
“哦?萬寶樓怎么了?”歐森森離京多日,倒還真的清楚如今萬寶樓在京都的地位。
“哎呦王妃,我可和你說,現(xiàn)在的萬寶樓,每天一開業(yè),那就是門庭若市。本來街尾那塊地方僻靜無人,人煙稀少,現(xiàn)在啊,看萬寶樓開的風生水起,那附近的店鋪租金都漲了數(shù)十倍呢。
許多貴族公子哥都往那地兒去,雖然里面有些商品價格昂貴,但是可都是不可多見的東西。很多人連夜排隊購買,可謂是一物難求?!?p> “所以你想央求我?guī)阃ㄟ^關(guān)系走后門進去逛一逛瞧一瞧咯?”歐森森一語中的,指出曹佐心中所想。
“是滴是滴,王爺去忙公務(wù),又不帶著我,只愿王妃能夠可憐可憐我......”曹佐一張俏臉上充滿了渴望。
“那走吧!”歐森森在王府中也幫不上暮境希什么忙,爽快地答應(yīng)了。
曹佐沒想到王妃能這么快答應(yīng)他,蹦蹦跳跳地就準備馬車去了。歐森森看他那雀躍的腳步,真不知道他之前在暮境希手下是怎么辦事的,壓抑的天性被一朝釋放,怎的如此有趣。
前院里頭剛聽見馬的嘶鳴,曹佐就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怎么了?”歐森森看他與剛剛判若兩人。
“相府歐大公子來找您?!辈茏艮抢X袋,了無生氣。
歐森森笑了:“走吧,帶上我哥一起?!?p> 曹佐腳步頓住,馬上轉(zhuǎn)身又跳著出去了。
難得天氣晴好,在五本縣的超負荷工作讓她這幅柔弱的嬌軀確實有些承受不住,趁今天好好放松一下。從五本縣回來,歐森森覺得自己都有些累的憔悴了。
她也想過要鍛煉身體,可是空間里健身房里的那個體重計,她踩上去可以感受體重計的玻璃質(zhì)感,但是顯示的數(shù)字卻是零。
所以她在空間里的只是她的意識,可以觸摸但是沒有真實的質(zhì)量。她在健身房的跑步機上跑步一個小時也不會出汗,也不會氣喘吁吁,也無法強身健體。
看來得想辦法把健身房里的東西神不知鬼不覺地搬運一些出來,然后達到鍛煉的目的。
“嗨,妹妹!”一張陽光帥氣的大臉湊近了歐森森。
歐森森差點就一拳揮過去了:“歐言齊,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在我想事情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么突然地冒出來??!”
“喔唷,我的傻妹妹會思考啦,驚奇啊!想些什么和我說說,是不是境王欺負你了,我去幫你揍他!”歐言齊還是那副見到妹妹就賤兮兮的樣子,假裝擼起袖子就要去干架的模樣。
曹佐可不樂意了:“歐少爺,境王對王妃可好了?!?p> “真的?那個冷面閻王?那就好,要是他敢兇你,我也幫你揍他?!睔W言齊在外人面前倒是非常護短。
“哥,境王對我確實不錯。他今天去忙公務(wù)了,所以我讓曹佐陪我去萬寶樓逛一逛?!睔W森森也是實力護夫。
“嗯,你還不知道吧,你哥哥我現(xiàn)在也是朝廷命官,境王忙些什么事情我也是知道的。我在百官隊列之中,聽著他們針鋒相對,都快要嚇死了。若不是為了染染,我還真不想當官呢。”歐言齊想起那日大皇子和暮境希的氣勢,特意渲染了一番當時劍拔弩張的恐怖氛圍。
歐森森自然是記得那一日春獵時皇帝的一番言外之意的,二公主活潑靈動,與她哥哥倒是天生一對。不過歐言齊此前在她遇害案之后還侃侃而談?wù)?,想必不是真的懼怕朝堂,倒是顯得他對官場的厭惡,對這波譎云詭之不屑罷了。
她不由地寬慰道:“男子漢若是沒有作為,不能為君王分憂,又無法持有一份穩(wěn)定的收入,怎么能養(yǎng)活自己心愛的女孩子呢?哥哥你既然屬意二公主,那就應(yīng)該為人家女孩子好好考慮未來?!?p> “誒,怎么感覺這一趟五本縣的歷練,倒是讓你成熟不少啊,道理你哥怎會不懂,不然我怎么會這么聽話給皇上當差呢,都是為了心愛的染染?。 睔W言齊的無奈中又帶著幸福的喜悅。
“當然對妹妹也極好的,知道你的夫君忙的腳不沾地,我這不就趕來看你嘛。”歐言齊怕親妹酸他,求生欲很強地補充了一句。
兩人坐上了馬車,曹佐心情激動地趕起了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