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葵小區(qū)是大阪市一個新開發(fā)的小區(qū),這個小區(qū)很高端,本來住在這里的一般都是大阪的有錢人,不過,引這些年因為美國的打壓,使得日本的經(jīng)濟一落千丈,房價也掉的很快,有一些白領也住進了這個小區(qū)。
雖然陳淪沒有給加賀一郎打電話,但來到天葵小區(qū)之后,還是很快找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案發(fā)現(xiàn)場此刻已經(jīng)被加賀一郎一行警員處理的差不多了。
“你怎么來了?”看到陳淪來這里,加賀一郎有些驚訝。
“是小蒼警官告訴我你這邊發(fā)生了案子!”陳淪簡單的講述了一下小蒼警官那邊的案子,當然沒有將春野田的事情說出來,不然以加賀一郎的正直,一定會將春野田抓起來。
“哦哦!”聽完陳淪的敘述,加賀一郎點了點頭:“我這邊的案子已經(jīng)搞的差不多了!”
“什么情況?”
“受害人名叫琳雨蘇月,是一名年輕女性,今早被公司同事發(fā)現(xiàn)死在家中,是被錘子擊碎后腦導致死亡!”加賀一郎說道:“從現(xiàn)場來看,門鎖沒有破壞,說明兇手不是破門而入,而且房間內沒有打斗痕跡,也沒有在現(xiàn)場找到兇手指紋…這可能是一個專業(yè)的兇手所為!”
陳淪點了點頭。
此時,死者已經(jīng)被放在裹尸袋中帶走,房間中陳淪轉了一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線索。
“死者職業(yè)呢?”陳淪問道:“有沒有不正當?shù)睦婕m紛?有沒有懷疑對象?”
“從報案人口中并沒有得到這方面的信息,我們還是先把知情人都帶回警局問問再說!”加賀一郎淡淡的說道:“而且,因為死者的職業(yè)的緣故,社會關系非常復雜,調查起來應該會有一定的難度!”
“什么職業(yè)?”
“舞女,而且涉及一些不好的服務!”加賀一郎皺著眉說道:“和你說了你著小孩也不懂,你就知道是不好的東西就行了!”
陳淪咧了咧嘴:“我懂??!”
加賀一郎瞪了這個小孩子一眼,然后繼續(xù)說道:“所以,我覺得這個案子調查起來不會那么容易!”
陳淪點了點頭,然后問道:“尸體怎么發(fā)現(xiàn)的?”
“她的同事,今早下班回來,就發(fā)現(xiàn)死者死在家中…”加賀一郎淡淡的說。
“死亡時間呢?”
“初步判斷是昨天下午,具體的時間還是回到警局,讓驗尸官檢查一下!”加賀一郎一邊說,一邊向陳淪示意:“如果現(xiàn)場你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我們就一起回警局吧!”
陳淪點了點頭,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之處,只是在聽到加賀一郎說對方和其他同事合住,便再次認真的檢查了一遍女子的臥室。
從女子臥室的擺設中不難看出死者是一個人住在這個臥室中,同時,房間雜亂無章,和陳淪印象中的女孩臥室完全不同,甚至還有種淡淡的臭味。
如果,房間有哪一點奇怪,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房間中,竟然有一個小的書架,書架上擺放著不少書籍。
不過,這種驚訝在陳淪看到書架上的書后,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全是一些不入流的小漫畫,陳淪無法想象一個女子每天深夜看著這些漫畫時的樣子。
想著這些,陳淪搖了搖頭,然后拿起書架里面的一沓文件,那是舞廳續(xù)約的合同,上面顯示是續(xù)約五年,每月工資112500日元…
“真掙錢啊!”陳淪不由感嘆,這段時間陳淪也花了不少錢,所以對日本目前的貨幣價值也有了初步的感受,一個月一百萬日元的收入,在此時已經(jīng)是極為可觀的收入。
“舞女不是提成嗎?”陳淪一邊喃喃,一邊講合同放回書架上。
“陳淪,走了!”此刻外面?zhèn)鱽砹思淤R一郎的聲音。
陳淪應了一聲,然后快速走出臥室。
“死人了,死人了!”
加賀一郎還沒走出門口,樓道里就傳來了女子的尖叫聲。
陳淪和加賀一郎兩個人對這個聲音極為敏感,在出現(xiàn)女子尖叫的一刻,二人便向著發(fā)出聲音的地方跑過去。
跑到樓道的時候,只見從樓上樓梯處有一個女子正嘴里尖叫‘死人了!’‘死人了!’。
“哪里有死人?”
加賀一郎距離比較近,第一時間來到女子面前。
“就是樓上,理惠死了!”
加賀一郎揮手,讓身后的警員安撫目擊者,然后一個人沖了上去。
陳淪緊隨其后來到樓上。
樓上只有一個房間的大門打開,來到門前,可以看見門內有一個女子的身影倒在客廳,鮮血已經(jīng)有些凝固。
從房間內部擺設來看,竟然與樓下大同小異。
“這…也許他們是一個公司的!”加賀一郎喃喃著小心走進房間。
“查查她的身份,就知道是不是一個公司了!”陳淪說著也走進房間。
“也是后腦被敲碎…”陳淪看到死者不由的說道。
死者倒在客廳,從現(xiàn)場來看,死者也是后腦被敲碎導致死亡,死亡方式與樓下的那位死者一樣。
“死亡時間也相差無幾!”加賀一郎蹲在死者身邊,輕車熟路的進行檢查:“連環(huán)殺人案?而且是短時間作案,這兇手很可能與這些舞女甚至說她們背后的公司有糾紛!死者應該和兇手認識…”
陳淪環(huán)顧四周,周圍與樓下的情況如出一轍,沒有打斗痕跡,門鎖沒有破壞痕跡,這兩起案件結合足以說明兇手與兩名死者認識,這才可以輕易的進入到二人的房間中實施殺人。
陳淪點了點頭,然后圍著房間轉了一圈。
“死者是一個人居住,我看見屋內的洗漱用品、拖鞋等都是一個人的!”陳淪淡淡的說道:“我現(xiàn)在可以確定,兩名死者是一個公司的!”
“怎么確定?”
雖然加賀一郎也有這種推測,但是他卻不敢說是確定。
陳淪指了指茶幾上的一沓文件:“這有一份合同,與樓下的那份合同一樣,都是續(xù)約合同,都隸屬于田野春天公司,而且從續(xù)約時間來看,都是前天簽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