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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京城都盼著太子妃和離

第六十九章把他拉黑了

全京城都盼著太子妃和離 蝦米寫手 2016 2021-04-13 12:45:27

  丫頭做了太子妃那以后便是皇后,即使今后身份曝光有太子護(hù)著也沒人敢造次,還可保全他睿府滿門榮光。

  這丫頭哪是什么災(zāi)星?。☆K歼h(yuǎn)搖搖頭。

  這老頭說什么呢?都沒人問她意見的嗎?“爹爹你允了那你自個嫁?!?p>  “咳咳咳”睿思遠(yuǎn)一手握拳抵在唇邊“當(dāng)著太子的面胡說什么呢丫頭?”

  “郡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由得了你?”薛言又用力扯了扯她那不老實(shí)的手。

  睿景熙白了他一眼,轉(zhuǎn)頭對爹爹道:“爹爹什么太子妃不太子妃的熙兒根本不稀罕,熙兒只想兩年期滿回家侍奉雙親,在說熙兒的婚事熙兒自己做主,你們誰也別想逼熙兒,逼也沒用,熙兒死也不會嫁入皇宮的。”

  

   哼!

  薛言狠狠甩開她的手,頭也不回憤憤離去。

  “殿下熙兒她……”

  “殿下我妹妹她……”

  睿家兩男人緊追其后,上趕著要去道歉去解釋!

  睿景熙縮了縮脖子,古人那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對她可不管用。

  夜里,薛言被她氣得翻來覆去睡不著。

  “殿下,殿下你睡了嗎?”睿景熙在他門口小聲喊道。

  她也睡不著,有些話不攤開她總覺得不好。

  門“吱”一聲打開,薛言一把將她拉了進(jìn)來,黑乎乎一點(diǎn)月光也沒有,兩人就這樣坐在桌邊燭也不點(diǎn),干聊起來。

  “殿下,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把話說開。”

  “說。”

  “殿下我一早便跟小全子扮你的時候說過,我的男人一輩子只可娶我一人?!?p>  “本太子的太子妃不就只許了你一人,還想怎樣?”

  “……!我說的不是名份之事,我意思是我的男人他一生只能愛我一個寵我護(hù)我一個?!?p>  “你想要本太子專寵你?”

  “???不是這樣,呃不對、是這樣沒錯,可我不能接受你以后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睿景熙被他帶著差點(diǎn)跑偏了。

  “可以我有你和靈兒就夠了,以后你做皇后,她做貴妃,其她女人那都是個擺設(shè)?!?p>  睿景熙“……”

  她覺得自己跟薛言隔了幾百年的歷史長河,溝通起來代溝實(shí)在太大。

  跟他聊了這一會兒,她仿佛聊了個寂寞。

  “殿下,你還是沒明白我的意思,這樣、殿下我問你??!你有想占有的人嗎?”

  “眼前不就有一個!”薛言不假思索道。

  他想占有誰不可,可偏就是她最磨人最叫他費(fèi)心。

  “呃~好吧!那你愿意和別的男人一起分享我嗎?”

  “放肆,你一個女人怎么可以說出這種話!”薛言被她氣得拍桌而起。

  桌上茶具抖了抖。

  這種不知廉恥的話怎么能那么輕輕松松從她口里說出來,真是氣死他了。

  “呃!殿下你別怒??!先回答我?!?p>  “不愿!”薛言氣得一屁股又坐回到位置上。

  “對嘍!剛好我也不愿意和別的女人一起分享一個你!”

  “那你只能嫁給百姓或嫁給一個屠夫!”薛言半嘲諷道。

  呃。。

  “那也比你強(qiáng),起碼一生那人只和我一人廝守一起?!?p>  瘋女人真是瘋得透透的,放著未來皇后不做,要嫁給平民?還說他不如個殺豬的,真是氣爆他了。

  薛言太陽穴脹得直突突,久久停不下來。

  他長吁一口氣,對自個說,她有病而且病入膏肓,咱不能氣不能氣!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眸子一亮。

  “那薛拓呢?他可不是什么平民百姓,以后也是妻妾成群,你又為何只傾慕于他?”

  “他和你能一樣嗎?”

  “哪里不一樣?不都是皇子!”薛言又上火了。

  “他又沒娶妻沒納妾,又不住皇宮,以后又沒大臣逼他娶這個娶那個?!?p>  再說了,她決定把他拉黑了,薛拓已經(jīng)不在擇偶名單了。

  “滾?!毖ρ詫λ蠛鹨宦暎?p>  睿景熙怔了怔,這本來就是事實(shí)嘛,她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薛拓是親王以后又不像他有那么多迫不得已權(quán)衡利弊的理由娶這個娶那個,讓這個有所出讓那個有所后。

  再說了,薛拓早不是她的良人了。

  “殿下,其實(shí)我還有件事要說,薛拓他其實(shí)……”

  “閉嘴、你滾!”

  被她氣得空氣都稀缺了,薛言干脆起身將她推出門外。

  睿景熙又一次話沒出口就被打斷。

  薛言兩手扒在門上擠出個腦袋對著她道:“睿景熙我在最后問你一次,你到底愿不愿意留在宮里陪我一生?!?p>  “不愿?!?p>  “啪”門狠狠被他無情關(guān)上。

  睿景熙感到一道風(fēng)直沖她臉,這就是古人和現(xiàn)人的三觀不合。

  也罷,她想說的也差不多說完了,這會可以美美安心睡一覺了。

  薛拓的事明天再找機(jī)會跟他說吧!

  薛言自尊心受損怎么也睡不著,好像沒有什么時刻比這會更清醒的了。

  想他堂堂一國太子,都是女人倒貼他,而他卻厚顏無恥倒貼一個瘋子!

  可笑人家還不領(lǐng)情,羞辱他連個屠夫都不如……!

  她當(dāng)他是什么?一點(diǎn)脾氣都沒有的嗎?

  翌日一大早,睿景熙就被外面的動靜吵醒。

  迷迷糊糊鞋也沒穿走出來,見府上下人們忙前忙后搬東西,她一個好奇跟了上去。

  “左左怎么回事?”睿景熙對身后尾隨她的左左道。

  “殿下似乎很生氣說他要回宮,太突然了王爺臨時準(zhǔn)備了些東西給殿下路上備用,下人在幫他搬?!?p>  “回宮?他不是答應(yīng)給我三天時間陪家人的嗎?這才過了一天?!?p>  不行,這男人鬧什么脾氣呢!

  她鞋也不穿噠噠噠一路小跑到門口,看到薛言準(zhǔn)備上馬急忙上前將他攔下。

  “殿下,你不是說三天后才走嗎?”

  “你管我什么時候走,你也不用特意回宮煎熬兩年了,你想留在云南我現(xiàn)在就成全你!”薛言沒好氣道。

  啊?那怎么行!她還要回東宮找淚石呢!

  “殿下那個我還是想和你回宮的,那個那個……”睿景熙突然腦子一轉(zhuǎn)機(jī)靈道:“彩兒還在宮里呢!我得去接??!”

  “放心我讓夜風(fēng)親自給你送回來?!?p>  呃。。

  夠無情!

  說著薛言撇過她躍上馬背,勒緊韁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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