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她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她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偷看他洗澡就算了,還特么看他屁股,看屁股算了還特么看得這么仔細。
那顆痣很小,小得幾乎都發(fā)現(xiàn)不了!
他前會兒就有種被人扒光了看的恥辱感,這會兒……還特么真被她扒光了看。
真是死可殺不可辱,他在心底怒吼:睿景熙你作死,不斷挑戰(zhàn)我底線,好,很好,老子要咬死你!
眼中燃燒著不可褻瀆之火,薛言肅臉暗沉,“睿景熙,本太子坐累了,你扶我上塌休息一會兒。”
“怎么?殿下你不想在玩了?”
“我累了!”薛言一瞬不瞬睨著她,眼底劃過一抹狡黠。
“呃。好吧!”
睿景熙站起身,手伸到他腋下,使出了吃奶之力都搬不動他。
薛言無奈頭剛好倚在她全身最柔軟的地方。
一陣好聞的少女清香襲來,薛言聞著有點上頭…
瘋女人又要搞事情,該死!
“殿下,你試著用點力??!我都搬不動你!”睿景熙又使出了洪荒之力。
終于起來了,薛言故意用內(nèi)力一壓,把睿景熙狠狠壓倒到了地上。
“?。。 彼宦晲灪?,隨即薛言也壓了下來,唇好巧不巧也跟著復上,死死堵住她悶哼的小嘴。
睿景熙能夠清晰的聞到薛言身上凜厲的清香和感受到他濃濃的男性荷爾蒙……
他的唇?jīng)霰s很柔軟,雖然把她牙齦磕著有點生疼,可還是不影響她享受這個初吻。
是的,她的初吻——
馬車氣氛變得尷尬又有點曖昧。
兩人姿勢也是相當詭異,睿景熙兩腿掌開薛言直直趴在她身上。
兩人鼻頭相交唇瓣相合,薛言借機報復快速的往她粉嘟嘟軟綿綿的唇瓣上狠狠咬了一口。
這一口他可拼盡了全力,中了軟骨針力道雖然不是太大,但足矣讓她吃痛流血了。
睿景熙被他咬得無感,只是感覺有血液滲出,隨后傷口就自動愈合了。
但被他吻上她還是有些稍稍生氣的,畢竟是初吻嘛!他原本打算留給……!
這會倒是便宜他了,不過她也不吃虧,這男人還是很養(yǎng)眼的。
要不是這一吻她竟不知道自己這般邪惡。
她也試圖推開他,可怎么也推不開他泰山般的身體。
薛言也沒有要松口的意思,血液流了他一嘴,他雖嫌棄可也沒法挪開嘴了。
對上瘋女人黑白分明瞪得溜圓的鳳眸,雖是怒意十足確也別樣撩人。
蠱毒伺機發(fā)作他不禁喉結(jié)滾了滾,一口血被他硬生生吞了下去。
隨即他閉上眼忍著毒蠱之痛享受著她的唇。
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他怕真是魔怔了。
她的唇瓣又軟又甜,就像一汪清泉叫人甘之若飴回味無窮。
他本能想吸吮一番,誰料……
兩人鼻息交錯,睿景熙見他閉著眼一臉享受樣,渾身好不自在。
頭猛的一扭,薛言一頭栽倒在她細軟的脖頸處。
睿景熙后悔了,因為他此時呼出的氣息在她脖頸上打著圈圈,就好似一根羽毛在撩撥她,弄得她癢癢的,好生難耐!
臉一下紅暈鋪開,“噗通噗通噗通…”心跳聲突破寂靜回蕩在馬車里。
壓在她軟香四溢的身體上,薛言感到一陣燥熱。
他正值在血氣方剛的年紀,這叫他怎么抗的住。
睿景熙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又不得不矜持一點,試圖推開他。
半推半就沒一會兒汗浸濕了倆人里衣。
薛言狹長的眸子突然猛張,神奇的一幕發(fā)生了,他手腳居然能動了。
薛言心下暗喜,手在她兩肩處撐起身體緩緩拉開與那柔軟身體的距離。
感覺身上一輕,睿景熙心一咯噔,急忙把臉移正,然后錯愕的凝著他。
他他不是中了她的軟骨針嗎?
怎么才一小會功夫他就能動了?
薛言也不知道為何,一向自大的他只是稍稍認為是他功力深厚……軟骨散對他估計沒用。
他看向身下軟綿綿一臉錯愕躺著的女人,。
他一下沒有了抵抗力。
可每每他一動這種邪惡念頭時都會毒發(fā)難受。
怎么……
現(xiàn)在他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了,難道是對她沒了興趣?
薛言思紂著,不該???他此刻明明很想就地把她辦了的。
他咽了咽口水,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粉唇然后快速抽離開來。
他怕他在不抽離,控制不住要獸性大發(fā)了。
吻完,他來細細感受了一番,嗯!蠱毒似有隱退的跡象。
被男人突然啄了一口,睿景熙怔了怔,“薛言,你干嘛呢?”
薛言還沉浸在他的探索感知里,他有點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信,他的毒似乎已經(jīng)解了。
因為他感覺不到任何的不適了,沒有血脈膨脹逆流難受。
天吶!折磨了他三年多的毒?。?p> 居然這么莫名其妙的就給解了。
“哈哈哈”薛言此刻開心壞了,他終于是個男人了,是個真真正正的男人了。
再也不用擔心以后沒有子嗣了。
“哈哈哈…”薛言不顧形象放聲大笑開來。
瘋女人誰說她是個災星,她明明是他的福星好嗎?
睿景熙倍感疑惑,可聽著這莫名爽朗的笑聲又覺得格外的滲人。
他是不是被她偷襲和無情褻瀆給氣瘋了。
以他以往作風,他會不會準備狠狠修理她一頓。
睿景熙咽了咽口水,剛剛確實有點小過分了,算了,誰叫她作死,要怎么打怎么罵悉聽尊便吧!
薛言舔了舔下唇,看著身下那張誘人的唇,忍不住輕輕嘬了她粉唇一口。
“呵呵~”薛言啄了她一口喜笑顏開。
果然他是個男人了,沒有任何不適,只有對她濃烈的……。
睿景熙被親懵了,那張臉笑得太詭異瘆人了,“殿殿下,你你還好嗎?”
“我好得不能再好了?!毖ρ孕呛菓司洹?p> “殿下,那要沒事你就從我身上起來唄!”
她們倆這個姿勢確實太不雅觀了很容易叫人浮想聯(lián)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