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母態(tài)度不復之前,見著自己兒子受傷之后,不由得有些惱怒。
不管紀嘉言怎么不聽話,那也始終是她自己的孩子,怎么能輪得著一個外人來教訓。
更何況,紀嘉言現(xiàn)在臉上身上的傷那么多,還都是拜這個盛蔓所賜,那不是明晃晃的打紀家的臉?
“能力不足,怪的著別人?”
“你自己說呢?”盛蔓靠近紀嘉言,對他絲毫不畏懼,還微微低頭靠近了他。
兩個人視線對上,紀嘉言眸子里滿是不服。
盛蔓這挑釁意味兒十足,而他偏偏……
準備反駁的時候,盛蔓靠近他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紀嘉言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眸子瞪大,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
盛蔓她怎么……
“怎么,還要繼續(xù)嗎?”盛蔓站直身體,漫不經(jīng)心的老了他一眼,眸子里滿是不屑。
紀嘉言再沒有之前的猖狂,整個人顯得有些不在狀態(tài)。
盛蔓微勾唇,轉(zhuǎn)身要出去的時候,門被從外面推開。
男人穿著簡單的黑色外套,身形修長,氣質(zhì)矜貴。
“剛剛看到你,以為看錯了。”
“正好,你的東西落我這里了,還給你,下次小心點?!逼罱梿问执г谘澏道铮硪恢皇稚夏昧艘粋€黑色的頭繩,直接走近盛蔓遞給她。
盛蔓有些愣,她是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祁綏的。
而且,這頭繩……怎么會在他那里?
“蔓蔓,這是誰?。俊笔A起身,看了一眼祁綏,神情嚴肅的問了一句。
盛蔓剛回來海城沒多久,面前的男人一看就身價不菲,她是怎么認識的?
而且,現(xiàn)在還有紀家人在場,公然出現(xiàn)另一個男人,盛國華怕紀家會誤會,從而影響兩家的合作。
“你好,我是蔓蔓的朋友,來給她送個東西?!?p> “打擾各位了,見諒?!逼罱椂Y節(jié)做的十分到位,全程表現(xiàn)的無比紳士。
說完微彎了個腰,便折身退了出去,還順便帶上了房門。
盛蔓還沒太反應過來,手里拿著個黑色的頭繩。
洛雪梅氣沖沖的過來,一把拉住盛蔓,急切的說道:“盛蔓,這是怎么回事兒,剛剛那是誰?”
“今天是讓你來跟嘉言相親的,你這是干什么,還光明正大把男人帶過來,誠心給我們下馬威的是嗎?”洛雪梅說的急切,一邊說一邊拉扯著盛蔓。
盛國華見狀,卻是一把把洛雪梅拉開,責怪的罵了她一句:“你說什么呢,人家剛剛說了,跟蔓蔓是朋友。”
盛國華有些擔心,其實他自己心里也沒底,但是如果不這么說,紀家人想多了怎么辦?
剛剛那個男人,看起來太優(yōu)秀了,跟包間里的紀嘉言形成了鮮明對比。
紀父紀母臉色難看,即便剛開始對盛蔓態(tài)度和善,但經(jīng)歷了祁綏出現(xiàn)那一幕,心里已經(jīng)不滿意了。
這是明晃晃的打臉,盛家這是什么意思,瞧不上他們紀家是嗎?
“盛國華,不愿意就直說,我們紀家,也不是非你們不可,先是把盛夏換成盛蔓,也就罷了,我們當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