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狠狠的教訓(xùn)她一頓,他這個虎哥就白叫了。
在虎哥的示意下,三五個弟兄一起上去,目標(biāo)很明確的朝盛蔓發(fā)起攻擊。
盛蔓轉(zhuǎn)眸,把容易拉到了旁邊,自己則是順手拿起來吧臺上的高腳杯,直接朝著身后丟了過去。
那幾個人反應(yīng)很快,側(cè)頭躲開,高腳杯撞到后面的墻壁應(yīng)聲破碎。
“就這點小計倆,真當(dāng)我們吃素的?!蹦侨说靡獾某靶χ⒙?p> 然后,他剛說完,就聽見身邊的弟兄結(jié)結(jié)巴巴的提醒道:“來了,來了,它它它……啊……”
“咻”的一聲,原本破碎的杯子碎片并沒有全部掉在地上,其中幾片仿佛被人操控了一般,原路折回,朝著那人飛了過來。
碎片扎進肩頭的一瞬間,不亞于一把刀插進身體里的那種疼痛感。
仿佛被控制的玻璃碎片扎進了三五個人的身體,現(xiàn)場瞬間一片鬼哭狼嚎。
虎哥目瞪口呆,他沒看錯?
剛剛那些玻璃片竟然會自己轉(zhuǎn)換方向,是這個小姑娘控制的?
她究竟是誰,為什么還可以控制物品?
虎哥嚇的雙腿直顫,直覺盛蔓就是個什么妖魔鬼怪。
“虎哥,我們還要……不要繼續(xù)?她誰啊這么厲害?!迸赃呉粋€受傷的弟兄顫抖著詢問。
“上,我就不信,一個小姑娘能厲害到哪里去,一起上,給我往死里弄?!被⒏缫а狼旋X,說這話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一些,把自己置于一個足夠安全的空間。
盛蔓忽略了周圍的吵鬧聲,站在容易面前,從口袋里摸出來一個銀色的耳圈攤開遞過去:“物歸原主?!?p> 容易雙眸有些迷離,意識不算太清醒,她酒量沒這么差,唯一的解釋就是剛剛那杯酒有問題。
看著盛蔓剛剛出手幫忙,容易心里不屑,中午才把她弄骨折的,她跟盛蔓勢不兩立。
就算她現(xiàn)在示好要給自己幫忙,也別想她會感激。
如果不是盛蔓把她手腕弄骨折了,現(xiàn)在恢復(fù)不了原本的樣子,她也不至于被這群人圍堵。
所以,錯都在盛蔓身上,容易看了一眼耳圈,不屑的嗤笑:“臟了,本小姐看不上?!?p> 抬手直接把耳圈拍了一下,丟到了地上。
盛蔓挑眉,看了她一眼,而后點頭,沒再多說話。
“走了?!笔⒙D(zhuǎn)身就要離開,仿佛容易剛剛的態(tài)度對她沒有絲毫影響。
門口處傳來騷動聲,不知道誰嚷嚷了一句:“都一邊去,安靜點,言哥來了。”
原本怏怏的虎哥聽到這話,瞬間覺得有希望了。
言哥來了,這小妞一定是死路一條。
要知道,這個圈子里,言哥可是食物鏈頂端的存在,誰也惹不起的。
“言哥,您來的正好,這里有個小姑娘鬧事,把我們兄弟幾個都打傷了,還辱罵你,說你沒什么用,是個廢物?!被⒏珲咱劦淖飞先?,跟在言哥身邊,毫不臉紅的開始告狀。
所謂的言哥看起來二十來歲,留著淺灰色的短發(fā),額前有些許劉海,耳朵上帶了好幾顆耳釘,穿著破洞牛仔褲,花色襯衫。
整個人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shù)?,極為不正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