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要是真的知道錯了,今天我就不需要過來了!”
郭飛十分不屑的哼了一聲,一腳踢開趙明昌:“私自克扣工錢,造謠生事,聚眾鬧事,準備好下輩子在監(jiān)獄里渡過吧!”
說著,郭飛掏出手機,給姜靈發(fā)了一條信息。
趙明昌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是在犯罪了。
該怎么處置,只能先交給公司董事會來決定。
郭飛可不信,一個小小的工地主管竟然有這么大的膽子,他身后十有八九是有人指使的。
“噗通!”
趙明昌見此,頓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煞白間,心里只有一個念頭。
完了!全完了!
解決完罪魁禍首,郭飛都懶得多看他一眼,這才轉(zhuǎn)過身,看向身后的工人們。
“大家剛剛都聽到了吧?我們公司從來沒有拖欠過大家的工資,都是被趙明昌這個家伙給私吞了!所以大家放心,我們絕對會把工資追回來,發(fā)還給你們!”
在場的工人們把剛剛發(fā)生的一切看在眼里,一聽郭飛的話,頓時拿不準主意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不會是和那姓趙的聯(lián)手騙我們的吧?”
“就是,看你這么年輕,說話能算數(shù)?”
對此,郭飛重重點頭,拍著胸口保證。
“當(dāng)然!我叫郭飛,也是公司的董事之一,今天的事,我會如實上報公司的!”
見他并沒有說謊的樣子,工人們這才相信了幾分。
“行吧,那我們就再給你幾天時間,你要是敢騙我們,我們就到你們公司總部去鬧!”
得到保證,工人們的情緒頓時穩(wěn)定了不少。
而有的工人,已經(jīng)開始散去。
既然已經(jīng)抓到了罪魁禍首,現(xiàn)在就等著公司給他們一個交代就行了。
郭飛見此,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可還沒等他松口氣,一道尖銳的聲音忽然響起!
“大家都別走,別被這個家伙騙了!”
只見那個高瘦男子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站到了最前面,指著郭飛大聲呵斥起來。
說話的時候,心里別提有多憤怒了。
本來事情已經(jīng)按照他預(yù)計的方向發(fā)展了,沒想到半路突然殺出個程咬金。
要是事情就這么結(jié)束了,他們就要功虧一簣了!
于是,他才忍不住再次跳了出來。
他的聲音很大,瞬間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正準備離開的工人也紛紛停下腳步,神色不解的看著他。
見事情又生變故,陳北跟郭飛都是眉頭一皺。
高瘦男說完,他旁邊一個樣子有些猥瑣的男人也伸手指著郭飛,“沒錯,這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人,說不定他和趙明昌就是在演雙簧。今天要是就這么讓他們走了,誰知道會不會把工資還給我們?”
一聽這話,一群工人想了想,覺得也不無道理。
害人之心不可有,可防人之心不可無。
誰知道郭飛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總之,今天必須把錢給我們!否則,這事沒完!”高瘦男人和猥瑣男下意識對視一眼,繼續(xù)義憤填膺的開口。
眼看工人們一個個又皺起眉頭,郭飛心里別提有多無奈。
只能攤手道:“各位,財務(wù)上的事不歸我管,現(xiàn)在確實發(fā)不了。但大家一定要相信我,我保證會給大家一個交代?!?p> 然而,他這句話卻讓猥瑣男抓住了把柄,立刻大喊起來:“大家都聽到了吧,這家伙今天就不準備給咱們錢!他跟那個趙明昌肯定是一伙的!”
高瘦男也趁機開口附和:“沒錯,今天要是就這么算了,我們的血汗錢就永遠要不回來了?!?p> 工人們都比較淳樸,換句話說,也就是比較容易被煽動。
所以,在猥瑣男和高瘦男一唱一和之下。
工人們一個個再次義憤填膺,紛紛對著郭飛怒目而視!
“你們給我閉嘴!”
這下子,郭飛是徹底怒了,用手指著高瘦男子和猥瑣男。
剛才,就是這兩個家伙一直在煽動情緒,如果說他們沒有別的目的,郭飛自己都不相信。
“陳北,抓住他們!”
郭飛一聲怒吼,陳北沒有絲毫猶豫,身子頓時沖了出去。
“他們要動粗,大家不要怕,更他拼了!”
猥瑣男見狀,頓時嚇了一跳,只見他嘴巴不停,身體卻不斷往后退。
陳北的身手,他可是親眼見過的,他可不認為自己是對方的對手。
但他卻忽略了一點,工人們也都是見過陳北的厲害的。
猥瑣男想跑,工人們難道就敢阻攔嗎?
眼看陳北沖過來,就如同虎入羊群,工人們紛紛四處散開。
猥瑣男只跑了幾步,就感覺到身后忽然傳來一股大力。
接著衣領(lǐng)直接被一把揪住了。
“給我過來吧?!?p> 陳北淡淡的聲音響起。
猥瑣男只覺得身子一輕,直接摔了個四腳朝天,半天站不起來。
“還有那個,也不能讓他跑了。”
眼見高瘦男躲在人群中想溜,郭飛心里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陳北答應(yīng)一聲,直接飛出一腳把高瘦男踹倒在地,提著他的身子,一步一步朝郭飛走來。
見到同伙也被抓住,猥瑣男人一急,和瘋狗一樣四處亂咬。
“大家快動手啊,這家伙要殺人滅口!”
然而,無論他怎么喊,工人們都沒有一個敢動的,他們可挨不住陳北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腳。
郭飛目光一冷,這個猥瑣男,說話越來越不著調(diào)了。
陳北可不管那些,一手提著一個,把兩人提到了郭飛面前,直接踹出幾腳。
撲通、撲通。
兩人直接跪在了郭飛面前。
“你們叫什么名字?是哪個單位的,是誰指使你們的?”郭飛神色冰冷,大聲質(zhì)問。
“???”
跪在地上的兩人對視一眼,猥瑣男眼珠子一轉(zhuǎn),咬牙開口解釋:“郭董,我,我是在工地兼職打短工的。因為是短工,所以沒有登記?!?p> “對對對,我也是?!备呤菽腥诉B忙點頭。
兩個人完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真的是這樣嗎?”郭飛眼睛一瞇,把趙明昌叫了過來,“這兩個家伙,你認識?按照規(guī)定,就是短工也得登記吧?”
趙明昌哪敢敷衍,立刻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兩人一番。
接著連連搖頭:“郭董,他們不是工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