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你做不到!
砰的一聲,靈力蘊(yùn)含著凌厲勁風(fēng)的拳頭,朝著陳哲沖過去。
陳哲大喝一聲。
十二路譚腿一腳踢飛了他。
那個男子無比驚恐,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腿被對方踢斷了。
“啊!”
男子慘叫。
但是后面的三十多個人還沒來得及停下,直接沖了過去。
“來的好!”
陳哲一腳一個,瞬間三十多個人,全部都跪在了地上,在周圍圍成了一個圈。
彭彭彭!
那些人全都痛苦的慘叫,抱著自己的雙腿。
“啊,疼死我了?!?p> “我的腿!”
“大哥,你饒了我們吧。”
看到這個場面,原本一臉風(fēng)輕云淡的沈不凡,也終于坐不住了。
“怎么可能?”
他的臉色開始驚慌了起來。
短短一分鐘,三十多個人全部都被陳哲打翻在地上。
這真的是那個十九歲的少年嗎?
還是一個披著少年皮囊的惡魔?
這么多的人,竟然沒有一個攔得住他。
陳哲走過去,準(zhǔn)備把蘇瓊音的繩子給解開。
“我說過你做不到的。”陳哲不屑的說道。
“不許動!”
突然沈不凡像是瘋了一樣,拿著一個匕首直接放在了蘇瓊音的脖子上,說道:“不要再動,你再動一下試試,我馬上殺了他?!?p> 一道血光劃過,沈不凡看見一個匕首直接飛了出去,接下來一道慘叫之聲從他口中傳過來,陳哲伸出手去,在他的胳膊上點(diǎn)了一下說道:“我不會讓你就這么痛快的死掉的?!?p> 鮮血的流淌漸漸滿出來。
那種疼痛讓他額頭蒼白。
陳哲根本沒有去理會他,繼續(xù)把蘇瓊音身上的繩子給砍了下來。
蘇瓊音直接撲向了陳哲的懷抱里面。
“嗚嗚嗚嗚嗚,嚇?biāo)牢伊?,小哲,剛才那么危險,你干嘛要過來救我?”
“你知不知道很危險?!?p> “沒事了沒事了。”
陳哲把她摟在自己的懷里面說道。
“不!”
倒在血泊中的沈不凡憤怒的大喊一聲。
“憑什么憑什么你每次都可以這樣?”
“我不會放過你,我一定要?dú)⒘四?,我發(fā)誓,我發(fā)誓我要?dú)⒘四??!?p> 陳哲在他身上拍了幾下,把他身上的穴位全部封閉,憐憫的看著他,說:“你沒這個機(jī)會了,
本來我想直接殺了你,可是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
“像你這樣的惡人,如果直接死了太便宜你了,我要讓你活下來,讓你體會生不如死的痛苦,我想現(xiàn)在這樣,比讓你死了還要來,接下來,你會在煎熬中等待死亡的降臨?!?p> 陳哲封閉了他的行動能力。
不但如此,陳哲還把他的聲帶給刺穿了。
現(xiàn)在沈不凡根本無法動,就像一個植物人一樣。
可是他的疼痛之感卻比常人要厲害一百倍。
就算尋常的人觸碰了他,他也會疼得撕心裂肺。
身上如此之痛卻沒辦法說出一句話來,這種感覺活著就像是噩夢一樣。
這種感覺太恐怖了。
陳哲直接把她抱起來,說道:“我們走吧?!?p> 這一次蘇瓊音沒有反抗,就這樣在他的懷里面。
……
與此同時,在一家醫(yī)院里面。
“大夫真的沒用的嗎?你再試一試,還有什么米國專家,島國專家,你全都給我請過來,我有的是錢?!?p> 醫(yī)生只是嘆口氣,一臉憐憫的看著他。
“這樣奇怪的病癥,根本無法治療。”
沈鵬鯨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這不可能?!?p> 把兒子給救回來以后,他就發(fā)現(xiàn)兒子徹底的變成了啞巴。
而且身體動也不能動,就好像是植物人一樣。
“對不起,沈先生,我們已經(jīng)動用全部手段,可是我們根本無法知道他傷到了哪里?!?p> “儀器上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傷痕,但他身體機(jī)能就好像在慢慢的壞死了一樣,這種病就好像他體內(nèi)所有的器官一同衰竭一樣,怎么說呢,就好像是一個快要爛掉的蘋果一樣,可是這個蘋果看上去表面都是好好的?!?p> 沈鵬鯨抓住那個醫(yī)生大聲的說道:“你說什么會衰竭?你再敢說一句試一試,我兒子才二十多歲,他有著大好的前程,他可是我唯一的兒子!你就是一個庸醫(yī),你要是治不好我兒子的病,信不信我殺了你?!?p> 他說話的時候,手不自覺的用力,死死是勒著醫(yī)生的脖子。
“咳咳咳……”
那個大夫的臉色一變,連忙說道:“沈先生,你請你冷靜一下,我想起來了,令公子還有一份檢查資料落在外面了,我再去看一下?!?p> “我們一定會想出一個穩(wěn)妥的方案。”
那個大夫急忙的說道。
如果再不放開,他就要窒息而死了。
沈鵬鯨這么一聽這么一說,這才松了手。
可是他又一臉痛苦走到了床上,從兒子的表情他能夠看得出來,兒子過得非常的痛苦!
可是他卻沒有任何辦法。
他伸出手來使勁的搖著自己的兒子。
“兒子,你想要說什么我知道,你想要報(bào)仇對不對?”
他已經(jīng)問過了那三十多個人,做出這一切的都是陳哲!
這些人受的傷也都是一模一樣,算是徹底的廢掉了。
他沒有想到陳哲竟然會如此的厲害。
這么多的人,都不能把他給怎么樣。
沈鵬鯨雙眼通紅,咬牙切齒的說道:“就算你再厲害又怎么樣?”
“你也快不過手槍,我一定會殺了你的,不殺了你,我誓不為人?!?p> 陳哲把蘇瓊音帶回到別墅以后,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起來,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通以后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道聲音。
“老同學(xué)是我,曹莉呀?!?p> “是你呀,老班長。”
“什么事情,你直接說?!?p> “陳哲,今天有一次同學(xué)聚會,他們都找不到你的聯(lián)系方式,就在天府飯店里,有沒有興趣過來一下?”
這陳哲遲疑了一下,考慮著要不要去。
畢竟自己中學(xué)畢業(yè)多年,除了自己的好兄弟幾個,外其他的人基本上已經(jīng)不怎么聯(lián)系了。
“這……”
察覺到陳哲的遲疑,那頭的曹莉直接說:“老同學(xué),這有什么好猶豫,不會是你在外面發(fā)了財(cái),看不起咱們班的同學(xué)嘛,平時的時候你都不在,這一次說什么你都要來?!?p> “這一次大家都來了,而且我聽說許龍,寧文軍,宋明他們也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