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墟走在街上,此刻,太陽已經(jīng)落下半邊,夕陽散發(fā)著紅色的光芒,令人感到舒心。
“小伙子……”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昊墟轉頭看過去,一個身穿黑袍看不清面容的老人正擺著地攤,寫著算命二字。
“算命嗎?”男人朝昊墟招了招手。
“哦?”昊墟有點驚訝,這個年代居然還會有算命這個東西,不過也確實有些人能夠知曉命理。
昊墟停下腳步,仔細打量了一番,心頭一動。
他很自然地蹲下來,問道:“你會算命?”
黑袍老人點點頭。
“那你給我算個。”昊墟似笑非笑道。
“我看你印堂發(fā)黑,最近恐有血光之災,不如我給你看看,有沒有解決之法?!崩先擞秒y聽的聲音道。
同時,他伸出干枯的手臂,意思就是讓昊墟把手伸出來。
昊墟緩緩把手遞過去,老人黑袍下的眼睛一亮。
“快點,就要成了……”老人在心頭想到。
就在老人的手就要抓住昊墟時,昊墟猛然抓住了老人的手,露出笑容。
“小殺手,殺我就不能光明正大地來?非要玩這種招式,你境界可是比我高啊?!标恍鎺е幃惖男θ荩c他對視著。
老人臉色一變,方才與昊墟對視,他竟然感到恐懼!
“哼!”老人悶哼一聲,一把甩開昊墟的手臂,朝著遠方遁走。
“讓你多活一陣又如何?!崩先髓铊钜恍Α?p> “金丹期啊。”昊墟看著老人離開的地方,思索了片刻,毫不在意地走開了。
昊墟走進了一條偏僻的小巷子,這是他這兩天發(fā)現(xiàn)的回學校的近路,可以大大縮短路程。
“不要……”
眼前呈現(xiàn)的是一個坐在地上衣冠不整的女子和三個眼中帶著貪婪的猥瑣男子。
“你們要是敢動我,我爹饒不了你們的!”女子眼中帶淚。
“你爹?我們拿了錢就離開華夏,你那個混賬爹能把我們怎么樣?”一個男子露出獰笑,蹲下抓住了女子的腳腕。
“?。 迸蛹饨?,翻過身竟朝著昊墟的方向爬來。
昊墟:“……”
他不想多管閑事,于是轉身就要離開。
“不!救救我!”女子哭著抓住了昊墟的腳腕。
“嗯?哪來的小子?多管閑事?”三個男人頓時面色不善地盯著男人。
“咳,我就路過?!标恍婺_上用力,但女子死死抓住不放手。
“你怎么能這樣!你說過要來救我的!”女子大喊道。
昊墟倒吸一口涼氣,太無恥了!
“喲,英雄救美?。扛伤值軅?!”為首的刀疤臉男子惡狠狠道。
三人朝著昊墟走來,女子嚇得直接松開手,翻滾到了旁邊,給昊墟投來加油的眼神。
昊墟嘴角一抽,眼前這三個人只是筑基期而已,居然就敢來挑戰(zhàn)自己。
昊墟手向前一伸,三人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隨后就被高高托起到空中。
“先天……”三人驚恐無比。
昊墟面無表情,手一揮,三人不受控制地撞倒墻上,把墻都撞出裂痕。
“撲通……”三人落在地上抽搐了幾下,暈了過去。
“哎呀,謝謝你你可真是個見義勇為的大好人呀……”女子見狀急忙爬起來,拉著昊墟的手,一臉感動。
昊墟:“???”
見義勇為?
我謝謝您嘞!
“喂,仙警啊,這邊有幾個人想侵犯我,被我制服了,在xxxx號位置,快派人來!”女子叉著腰報警,看來心情很不錯。
仙警很快到達現(xiàn)場,帶隊隊長見過女子,他十分小心地看了一眼。
然后,他又見到了昊墟。
上次局長帶隊的時候他也在,所以知道昊墟身份不簡單,嚇得話都不敢說兩句。
“謝謝你啊。”在被問完之后,女子嘻嘻笑道。
“謝我沒用,謝你自己。”昊墟眼皮跳了跳。
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我叫繆思雨,認識一下咯?”繆思雨捂嘴輕笑,對著昊墟伸出手。
“龍衍?!标恍嫫擦怂谎?,并沒有跟她握手。
“哎呀,我知道你不爽,放心吧,好處少不了你,看你這一身,挺寒酸的,說吧,要什么?錢?車子?房子?”繆思雨嘟嘴。
“這些我都看不上?!标恍鎿u搖頭,隨后直勾勾地看著繆思雨。
“那你想要什么……”繆思雨皺眉,甩了甩頭發(fā),正好和昊墟對視,她頓時臉就紅了。
“這家伙不會……看上我了吧?”繆思雨嘴唇動了動,看昊墟長得也挺不錯的,雖然境界低了點。
“我要你……”昊墟緩緩道。
“要來了要來了……”繆思雨心臟狂跳。
“欠我個人情。”昊墟直視著繆思雨。
繆思雨臉突然就不紅了。
“好說?!笨娝加晟鷼獾貙⒁粡埫咏o昊墟,跺著腳離開了。
是自己不夠漂亮?還是自己身材不好?真家伙屁都不要,要個人情是什么意思?
繆思雨越想越氣。
“刺啦……”一艘電動飛劍在繆思雨身邊停下,門打開,一個神穿西裝的中年男人飛速下來,一把抱住了繆思雨。
“我的女兒啊……沒事吧?”男人關切地問。
“哎呀?jīng)]事,就是衣服壞了,我要買新的!”繆思雨一把推開男人。
“還在生我氣?”男人無奈地問。
“這事他媽的發(fā)生誰身上也得生氣吧?”繆思雨吼道。
就在幾小時前,繆思雨的父親繆鳴川私自與劉家訂親,要把繆思雨嫁給劉家二少劉強東,而且繆思雨等到被帶去婚禮現(xiàn)場的時候才知道,于是她賭氣逃走,于是劉家與繆家交惡,劉強東更是安排人要玷污繆思雨來發(fā)泄心頭之恨。
“我那還不是為了……”繆鳴川嘆了口氣。
“為了錢是吧?”繆思雨崩潰道,再次看向繆鳴川的眼睛已經(jīng)帶著淚花。
繆鳴川眼眶一紅,不再言語,只讓司機開車。
“算了,我原諒你了,以后別給我搞這些?!笨娝加暌膊蝗绦目吹礁赣H這樣,開口道。
她將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繆鳴川。
“你是說,那個小伙子救了你,你還欠他一個人情?”繆鳴川瞳孔放大。
“對啊,那個家伙好蠢,錢,車子什么的都不要,居然要我一個人情,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繆思雨笑道。
“混賬,那可是你的恩人,怎么能這么說?我們繆家再發(fā)達,也要講道義,給我他的聯(lián)系方式。”繆鳴川面色一冷。
“兇什么兇……額……我沒有留他的電話。”繆思雨可憐巴巴道。
“我馬上派人去找,那可是挽救了你一輩子的人,不能馬虎啊!”繆鳴川嚴肅道,他這人講道義,對仇人可以用盡手段,但對恩人一定要感恩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