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那只是你以為罷了!你準備給他注射什么?
南方小鎮(zhèn)病毒爆發(fā)。
這件事極有可能是不法分子所為,對此葛文躍是有所了解的。
可是,要說有人每天都在給這里的病人,注射新的病毒,這點他倒是沒有想過,甚至覺得這樣的猜測太過荒唐,太過瘋狂。
畢竟如今整個南方小鎮(zhèn),可謂是戒備森嚴,不禁有疾控中心的人二十四小時看守,軍方也已經(jīng)介入,雖然不敢說連蒼蠅也飛不進來,可尋常人是絕對不可能在這里隨意出入的。
除非……
等等!
葛文躍突然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猜測。
尋常人不能夠隨意進出。
難道這南方小鎮(zhèn)里,亦或者說,在這些工作人員當中,有不法分子的內(nèi)應?
若是寒梟的猜測屬實,那這樣的可能性極大。
同時也是相當可怕的。
“寒梟,這個猜測……你有什么依據(jù)嗎?”思索片刻后,葛文躍望向寒梟,眼神復雜。
但寒梟卻是搖搖頭:“目前僅僅只是猜測,沒有切實的依據(jù),但如果葛主任你說,病毒每天都會變異的話,這種可能性是非常大的?!?p> “畢竟病毒的變異,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特定的環(huán)境,媒介,以及足夠的時間,每天自然發(fā)生一次變異的病毒,我想葛主任也沒有見過吧?”
聽到寒梟的話。
葛文躍再次陷入了沉默。
眼神里的復雜,漸漸變成了凝重。
“可如果真如你所說,那病毒的來源在哪里呢?”就在這時,邢嵐突然說道,“我的意思是說,就算在小鎮(zhèn)里,真有投放病毒那些人的內(nèi)應,對方也不可能做到每天都更新病毒,至少要有人把新的病毒送進來?!?p> “可是,南方小鎮(zhèn)方圓二十公里,都已經(jīng)進入了戒嚴狀態(tài),我們的人也對周邊做了仔細的排查,絕對不會有人未經(jīng)排查,就可以隨意出入的,就算是我進來,也需要例行排查。”
“所以我認為,你的猜測可能性并不大,當然我并不是否定你的觀點,我只是更相信我的戰(zhàn)友,他們不會出現(xiàn)這種低級錯誤?!?p> 刑嵐說話的語氣,相當自信。
其實她并沒有完全否定寒梟的猜測,甚至當寒梟說出這樣的猜測時,她內(nèi)心隱隱是贊同的。
可是,正如她所說,她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自己的戰(zhàn)友。
聞聽此言。
上一刻還滿臉凝重的葛文躍,頓時也松了口氣。
因為他同樣也覺得刑嵐說的有道理。
但這時候,寒梟卻是瞥了刑嵐一眼,淡淡道:“那只是你以為罷了,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我希望你不要盲目自信。我想你應該知道,大部分的錯誤,往往源自于自負?!?p> “如果你是這里的安保負責人,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你有責任和義務(wù),對周邊進行新一輪的排查,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p> 刑嵐一愣。
旋即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絲怒火。
自負?他說我自負?
這家伙,是在教訓自己嗎?
雖然她在部門當中,只是一個小隊的隊長,但被寒梟如此訓斥,她心里多少有些不爽。
可饒是如此,她卻也無從反駁,因為寒梟所說,確實也有點道理。
“走吧,先去看看陳老?!币膊坏刃虓乖俅伍_口,寒梟便對葛文躍說道。
......
陳老所在的地方,是特殊的監(jiān)護病房。
這里不僅有醫(yī)護人員,還有士兵二十四小時守候。
雖然他們目前無法治愈陳承恩,但必須確保,類似上一次的刺殺事件,不能再發(fā)生第二次了。
“嗯?怎么就你一個人?”走進病房后,看到只有一個醫(yī)護人員,葛文躍便詫異問道,“我不是說過了,陳老的病房里,無論什么時候,必須有三個,或三個以上的人守著嗎?!”
那名醫(yī)護人員,此時正手持針管,看起來像是準備給陳承恩注射什么藥劑。
聽到葛文躍的詢問,那個醫(yī)護人員只是微微抬頭,回答道:“他們有事,離開一下,等會就回來。”
說話間。
他手里的動作并未停止。
此時已經(jīng)拿起陳承恩的手,準備將手中的藥劑,注入陳承恩體內(nèi)。
但就在這時,葛文躍卻是他突然皺起眉頭:“陳老怎么了?你準備給他注射什么?等等!你是哪個部門的?防護服上為什么沒有標注你的名字和信息?”
雖然葛文躍不能把這里的醫(yī)護人員全部認出,但每天都待在這里,對每個人多少都有些印象。
可眼前這個人。
葛文躍可以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
而且按照這里的規(guī)定,不論什么時候,所有醫(yī)護人員都是要攜帶工作牌的。
并且防護服上,還要標注自己的個人信息。
可在這個醫(yī)護人員身上。
卻什么都沒有。
這不禁讓葛文躍產(chǎn)生了一絲懷疑。
“我今天換了套新的防護服,還沒來得及寫?!蹦敲t(yī)護人員從容回答著,但手里的動作卻是又加快了幾分。
注射器的針管,此時已經(jīng)觸碰到了陳承恩的皮膚。
只要他再稍微用力,針口便會刺入。
“住手!??!”葛文躍見狀,立即呵斥,“你還沒有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情況,為什么要給陳老注射?你注射的又是什么藥物?!”
與此同時,寒梟也迅速觀察著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那個醫(yī)護人員的白大褂上。
在白大褂的下擺處,可以隱約看到一絲血跡,而且看起來,似乎是剛剛?cè)旧先サ孽r血。
見狀。
寒梟幾乎沒有任何遲疑。
只見他又不跨出,直接沖到那個醫(yī)護人員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將那準備刺入陳承恩皮膚的注射器,甩到了地上。
“該死!”那名醫(yī)護人員怒罵一聲,接著竟是從腰間抽出了一把鋒利的手術(shù)刀,猛地朝陳承恩的心臟刺去。
由于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無論是葛文躍,還是刑嵐等人,都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直到那名醫(yī)護人員,抽出手術(shù)刀,朝陳承恩刺去,他們這才面色驟變。
刑嵐迅速掏出手槍,朝那名醫(yī)護人員指去。
同時爆喝道:“你要干什么!不許動?。。 ?p>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