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叫什么事啊。”世子殿下坐在凳子上,愁眉苦臉的看著一旁那桶還冒著騰騰熱氣的水桶。
“造孽啊,造孽啊?!钡嗔说嗍种械氖纸伒?。
無奈的拎起水桶來到床旁,看著依舊閉著眼睛的美人,一時不知從何下手。
來回筆畫了好幾次,最終無奈的將手絹扔進水桶中。
“還是先解開衣服吧?!闭f著世子站起身來雙手向著美人衣衫上的繩帶伸去。
“還是我來吧,哪有世子親自伺候人的,傳出去有損您的名聲?!本驮谶@時,房門被推開,瓔珞走了進來。
“瓔珞,這……那……那有勞你了。”世子惺惺的站在一旁小聲道。
“你不出去是打算在這看著嗎?”瓔珞白了他一眼道。
“啊…啊…啊…好,我出去…我出去。”楊景軒臊眉耷眼的出了門,將門關(guān)好,當起了門童。
“再換桶熱水來。”過了一會兒,屋內(nèi)傳來瓔珞的聲音。
楊景軒應(yīng)了一聲便拎起身邊仆人剛送來的熱水推門進去了。
頓時,床上躺著的玉體一覽無遺,世子殿下完全楞在當場,兩只眼睛不停的掃視著,下意識的吸溜了一口口水,并且舔了舔嘴唇。
“看夠了嗎?好看嗎?要不要世子殿下現(xiàn)在就收了她啊?”瓔珞沒好氣的說道。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繼續(xù),繼續(xù)?!笔雷訉⑺胺畔拢D(zhuǎn)身帶上門便跑了出去。
站在門口的世子抬頭望著天,腦海中還都是剛才香艷的畫面,那吹彈可破的肌膚,那完美的身材,揮之不去,揮之不去啊。
“唐突了,唐突了?!笔雷优闹謥砘亓镞_,嘴里不停的絮叨著。
大概又過了一炷香的功夫,瓔珞才從屋里開門出來。
“是不是等的心急了,進去吧,已經(jīng)擦拭好了,衣服沒穿?!杯嬬蟛亮瞬令~頭上的香汗說道。
“啊,瓔珞姐,我不是這意思啊,還有勞你給她穿好衣服吧?!睏罹败帗狭藫项^苦著臉說道。
他從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趁人之危的事他也從來不干。
“逗你的,看你那副模樣,哪里還有世子的樣子?!杯嬬蟀琢怂谎郏嗥饍蓚€水桶走了。
世子這才走進房,看著依舊沒有醒來的美人,腦海中再次浮現(xiàn)出那誘人的畫面。
“罪過罪過?!?p> 楊景軒轉(zhuǎn)身出門,吩咐桃子荔枝照顧美人后,直接出了自己的別院。
“還是去找阿左喝酒吧?!睏罹败幈持忠宦妨镞_著向阿左的住所走去。
一路上仆人婢女見到世子殿下都紛紛行禮,世子也都很熱情的跟他們打招呼,完全沒有一副高高在上的做派。
一邊走一邊打聽阿左的住所,這城主府太大了,走了半個時辰才找到地。
這是城主府東北角的一個小院子,跟別的別院一比,這里簡直太小了,只有兩間小屋子。
“我就猜到你會挑個這么偏僻的地方?!蓖崎_房門,楊景軒走了進來說道。
“是什么風把世子吹來了?!卑⒆笳诤屠虾橐黄鸪灾倘猓娛雷觼砹?,開口調(diào)笑道。
“我這不是聞著肉味來的,快快快,給我也來副碗筷?!睏罹败幋曛肿陲堊狼?。
老洪笑著從一旁拿來干凈的碗筷,又替世子斟滿酒。
“你們兩個,吃肉居然不喊我,是不是有點不夠意思啦?!睏罹败帄A了一筷子涮好的羊肉塞進嘴里說道。
“本來我們是要叫你的,我都去了你那,瓔珞說你在屋里陪著美人,我就沒打擾你?!卑⒆笠荒槈男Φ恼f著。
“去你的吧,來喝酒?!睏罹败幮αR一聲,端起酒杯和兩人碰了碰。
這頓飯吃了很久,可以說是從京都出來,第一次吃的這么過癮,三個人互相調(diào)侃,互相損對方,絲毫不顧及各自身份。
“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就在這跟你擠擠算了,反正回去也睡不好?!睏罹败幒鹊拿悦院恼f道。
“行,我這里隨時歡迎世子下榻。”阿左喝著酒開著玩笑。
就這樣,往后的幾天里,楊景軒白天都在自己別院里照顧美人,晚上就來阿左這里喝酒解乏,然后住在這里。
終于,該來的還是來了…
一天傍晚,楊景軒剛從自己別院出來,準備去阿左那,突然耳朵一動,聽見一道極其細微的聲響從頭頂略過。
楊景軒眉毛一挑暗道一聲不好,連忙向回跑去。
“瓔珞,劍來!”剛進院門,楊景軒便大喊道。
原本已經(jīng)準備休息的瓔珞大驚,俏手一揮,長劍奪鞘而出,直接穿透窗戶向外飛去。
“大膽賊人,世子別院也敢擅闖?!睏罹败幍固衢L劍怒喝一聲沖進房中。
瓔珞也沖出側(cè)房,正好看到世子單槍匹馬沖進房中,心中大驚,連忙閃身跟上。
楊景軒沖進房中便看到床前站著一位黑袍人,手中長劍一甩,便向著那人刺去。
黑袍人不閃不躲就那樣看著床上美人,楊景軒長劍距離來人還有半寸時突然再也無法前進丁點。
“別緊張,我沒有惡意?!焙谂廴祟^也不回的說道。
那人明明站在面前,卻感覺聲音在自己四面八方響起。
“高手,不能硬來?!睏罹败幮闹邪档?,手中長劍收回,但還是警惕的盯著對方,只要他有任何動作,自己還會出劍。
瓔珞此時也來到世子身邊,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盯著黑袍人。
“閣下尊姓大名?來我這所謂何意?”楊景軒拱手問道。
“老夫名號說了你這小娃娃也不知道,來這只不過是來看看我的孫女傷勢?!蹦侨司従忁D(zhuǎn)過身來說道。
“孫…孫女?你是她的爺爺?”看到黑袍人面容,楊景軒不敢置信的問道。
這黑袍人雖然雪白長發(fā),但面容極為年輕,如果不是聲音有些蒼老,根本由不得別人相信他是美人的長輩。
“老夫有必要欺騙你這小娃娃不成?你跟我講講月兒是如何受傷的?”黑袍人神情淡然的坐在床邊問道。
“月兒?”楊景軒壓根沒聽黑袍人說什么,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美人名字上了。
“我問你話呢,月兒是怎么受傷的?”黑袍人皺著眉敲了敲床欄再次問道。
“額……那個…前輩…如果…如果我說她是被我氣的,您會怎樣?”楊景軒小心翼翼的問道。
“那我會殺了你。”黑袍人露出一個滲人的微笑說道。
舊木秋山
求推薦,求指點,求鞭策,么么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