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這樣溫情又自然的動作落入到周雨晴的眼中,氣憤又嫉妒得握緊拳頭。
低垂著眼睛努力不去關注那面的動作,思緒飛快地轉著,等一下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候自己該如何表現(xiàn)。
“周小姐,抱歉,我很忙,我們會安排司機送你回去?!?p> 周雨晴猛地抬頭看一下,那男人幽深又冰冷的眼神,瞬間把她凍住了。
他怎么會拒絕的這么干脆,為什么叫自己周小姐!
他難道不清楚嗎?身邊那個女人根本配不上他!
一個全身都是黑料的女人,憑什么能夠得到他的寵愛,得到他的關注,而自己就淪落到一個周小姐的稱呼!
剛才所有自己表現(xiàn)的親密,都被這一個周小姐擊碎了。
她臉色蒼白地看著正在給舒景按摩手的祁深,為什么會對那個女人那么溫柔,憑什么這么對自己!
強裝鎮(zhèn)定地把頭發(fā)掖到耳后,體貼地說著,“祁深哥這么累,還是在家休息吧。”
帶著無辜的表情對祁母說著,“舒景真是好福氣,祁深哥都這么累了,還讓他按摩。”
是個母親都會向著兒子,她就不信兒子被人指使到這種地步,還能無動于衷,而且還是這樣矜貴的一個男人。
低頭露出一臉心疼的樣子,又小心翼翼地看向坐在沙發(fā)角落的那兩個人,一種欲言又止的樣子。
祁母此時看她這樣已經(jīng)氣得心口發(fā)疼了,也怪自己嘴快,今天晚上要留她在這里吃飯,從吃飯到現(xiàn)在,惹出多少麻煩。
自從孟云那件事情以后,她就格外留心這些年輕人的說話,剛才在吃飯的過程當中沒有注意,現(xiàn)在想起來她和孟云一模一樣。
于是連著就冷下來,說話也沒有剛才那么留情面,“他們小兩口感情好,我這個做老人得當然高興了,再說給自己媳婦按摩,又能累到哪里去?!?p> 舒景如果看著周雨晴的臉色已經(jīng)尷尬到僵硬了,就連嘴角的笑容也扯不住了。
眨著亮晶晶的眼睛,挑著眉毛,費了一個贊賞的眼神給祁深。
祁深看著她嬌俏的小模樣,震的心里一麻,捏著她的手就用了幾分力道。
“伯母,我下次再來看您?!敝苡昵鐚嵲诓幌肟茨莾蓚€人在自己面前眉來眼去的樣子。
找了一個借口就要離開,發(fā)現(xiàn)祁深人是一動不動,連眼神都沒給自己一個,羞憤再加上傷心的,頭都沒回的就離開了。
她走后一家人就恢復了平靜,祁母因為周雨晴是她留下來吃飯的原因,所以有些尷尬,拉著祁父就走了,整個客廳就剩下小夫妻兩個人了。
舒景被按摩的眼皮有點沉,渾身軟綿綿的,沒過一會兒就倒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祁深奇聲慢慢走到她面前,蹲在沙發(fā)下面,看著她睡得香甜,眼神溫柔得能夠滴出水來。
伸出一只手摸老摸滑嫩的臉,舒景皺眉嘟囔的一聲,又沉沉睡去。
“小沒良心的?!逼钌畹统劣譁厝岬匦αR了一句。
打橫抱起舒景,穩(wěn)步地走上樓,把她輕柔地放在臥室的床上。
看她一躺在床上就在枕頭里,舒服地哼哼唧唧,低頭在額頭上一吻。
目光深沉地看著舒景,從額頭眉眼到那一張紅唇上,逐漸壓抑不住內心的想法。
慢慢地靠近,鼻腔里面充斥著她的香味,再也忍不住了。
把她困在自己的雙臂之間,伸手撫過柔軟的頭發(fā)。
低頭吻住那張紅唇,本想著淺嘗輒止,但是那嘴唇上像是抹了蜜一樣的香甜。
他不喜歡吃甜食,可這嘴唇的甜蜜讓他欲罷不能,不自覺地就用了些力氣。
“嗯。”
舒景皺眉呻吟了一句,立刻把他拉回了神,迅速起身坐起。
余光看到躺在床上的小女人,只是皺眉并沒有其他動作,深呼了一口氣。
眼神壓抑著莫名地情愫,看了一眼后立刻去了浴室,等到他清洗過后,床上的小女人還沒有醒。
等舒景醒過來的時候,看著黑漆漆的天坐在床邊撓著頭,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余光看到不遠處的桌邊坐著祁深,一臉認真又帶著莫名的寒氣,也不知是不是工作不順利。
她醒了對方顯然是沒有發(fā)現(xiàn),慢慢地挪過去,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棘手工作,能讓他一動不動地坐在那里盯著屏幕,還是這副表情。
“娘娘可是想好了?!?p> “是,你怕了?”
剛靠近就聽到我的屏幕里面?zhèn)鱽淼穆曇?,舒景一怔?p> 這……這是魏珍珠在冷宮里面勾引王修的那段!
可是這部劇還沒有播放,他怎么會有這一段?
不對,他怎么會看這一段?!
興許是驚訝的聲音太過于明顯,祁深轉過頭發(fā)現(xiàn)是她,也沒有被抓包的尷尬,反而大方地把電腦推到兩個人的中間。
啞著嗓子,目光微深地看著她:“我還不知道我的夫人演技這么好?!?p> 舒景尷尬一笑,看著電腦上面的片段,明顯是現(xiàn)場拍的,恨不得現(xiàn)在就時光倒回那一天,死活不演這一段。
“都說藝術源于生活,我怎么不知道我跟你有這樣的生活?”
祁深支著腦袋認真又戲謔地問,雖然是沒想放過她。
舒景一張小臉漲紅,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準備把電腦關上,可是用一雙大手死死的壓住,再也使不上半分力氣。
祁深拇指輕輕地揉著她的手背,拉起她的手,用力一拽,就把她拉進自己的懷里。
低頭慢慢靠近她的臉,兩個人的呼吸都相互的交纏,就在舒景以為他要吻上來的時候,就錯過頭。
貼著她的耳邊,啞著嗓子低沉又溫柔地說著:“演吧,夫人?!?p> 舒景在心底暗罵自己沒出息,這聲音聽過無數(shù)次了,還是被撩得腿軟,尤其是耳朵已經(jīng)酥麻到心里了。
身體不受控制的就轉了,不用想就知道自己的臉色有多紅,想要反抗,但自己在他懷里。
稍微挪動兩下就被箍得越來越緊,感受到逐漸僵硬的身體,她也不敢再動了。
“能不能不演?!甭曇粜⌒〉目棺h著。
被祁深更用力地抱緊,駁回了。
舒景心里又羞又喜,哪有這樣專制又霸道的人,這該怎么演,又不是cos。
讓她演自己,還是這樣撩人的戲,怎么想都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