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之后,梅斌和夏凱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沈艷麗在廚房打掃衛(wèi)生,偶爾看到他們倆并列坐著,心里忍不住一陣感嘆:他們要是父子該有多好?
沈艷麗在廚房收拾好后,又到主臥里面的衛(wèi)生間去洗了個澡。
她猶豫了一下,出來時,還是換上了那件紅色的連衣裙。
出浴的她本來就特別清爽,穿上連衣裙后更顯年輕,她一出來就吸引住了梅斌的目光。
如果不是夏凱在身邊,他早就撲上去了。
對于自己有這種沖動,梅斌都感到很奇怪。
要知道,他今年已經(jīng)二十三,虛歲二十四了,雖然身邊不缺迷妹,但因?yàn)樾睦锕淌刂菞l傳統(tǒng)道德的底線,除了正兒八經(jīng)地想追吳心影無果外,他還真沒把別的女人放在眼里。
走在大街上,哪怕是遇到再漂亮的女人,他都是目不斜視,更別指望著他會回頭。
也就是說,他真的不算是好澀之人,可不知為什么,剛剛吻了沈艷麗之后,他居然分分秒秒都有一種推倒沈艷麗的沖動。
沈艷麗當(dāng)然心知肚明,但卻佯裝不知,讓夏凱趕緊洗澡。
一聽她叫兒子去洗澡,梅斌更加激動了:這該不是故意給我機(jī)會吧?
夏凱要是進(jìn)了衛(wèi)生間,那客廳只剩他和沈艷麗了……
誰知夏凱提出,要和梅斌一塊洗澡。
暈,這小子成心的嗎?
剛剛還替他老媽拉皮條,這下好了,卻在我跟他老媽之間制造障礙,不知道此時此刻,我跟他老媽絕對是良宵一刻值千金嗎?
“好吧!”
梅斌嘴里答應(yīng),并且立即起身,卻故意對著完全不知道的夏凱的頭頂,兇神惡煞地做著鬼臉,沈艷麗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明白梅斌的意思。
不過梅斌也不是真的生氣,夏凱畢竟還是個孩子,自己洗澡恐怕也洗不干凈。
梅斌和他走進(jìn)衛(wèi)生間,沈艷麗已經(jīng)把夏凱換洗的衣服準(zhǔn)備好了,梅斌從行李箱里拿出自己換洗的衣服,先是幫著夏凱洗完澡,最后才接著自己洗。
他洗完之后,沈艷麗走進(jìn)衛(wèi)生間,把他和夏凱的衣服全部扔進(jìn)洗衣機(jī)。
他們?nèi)齻€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幾乎都是心不在焉。
沈艷麗和梅斌彼此想著他們之間的事,梅斌時不時地瞟沈艷麗一眼。
沈艷麗盡管不動聲色,一直面對著電視,但眼角的余光,卻始終沒有離開梅斌的身上。
夏凱更是如坐針氈。
他心里只想著玩游戲,看動畫片次之,雖然電視里播放的是動畫片,可因?yàn)橛忻繁笤谶吷?,他更愿意和梅斌玩點(diǎn)什么游戲,現(xiàn)在陪著梅斌和老媽看電視,想著梅斌晚上還要離開,他就沒心情看下去了。
“梅叔叔,”夏凱問道:“你會下棋嗎?我家里有象棋,軍棋,還有跳棋!”
梅斌想了一下:“有撲克嗎?”
“有,可是我們兩個怎么玩?”
“不是還有你媽嗎?”
夏凱看了媽媽一眼,說道:“我媽從來不玩的?!?p> “誰說的?”梅斌轉(zhuǎn)過臉去問道:“校長,我們一塊玩玩吧?”
沈艷麗微笑道:“我不會呀!”
夏凱一聽,這就是同意玩了?
小孩子都是這樣,除了電腦游戲外,玩實(shí)物游戲都喜歡和大人在一起。
看到媽媽并不拒絕,夏凱立即找出一副撲克,興高采烈地和媽媽、梅叔叔玩了起來。
梅斌發(fā)現(xiàn)沈艷麗還真的不會,大概除了工作以外,她基本上就沒有其他愛好。
不管是過去的爭上游,還是現(xiàn)在流行的斗地主,撲克認(rèn)識她,她卻不認(rèn)識撲克。
梅斌和夏凱只要輪又交她。
輸贏總要有懲罰!
夏凱沒吭聲,只是傻笑,因?yàn)樗溃约狠斄丝隙ㄒ軕土P,但大人不會,只會糊弄自己。
梅斌提議刮鼻子。
夏凱看了媽媽一眼,心想:我要是贏了,還能刮媽媽鼻子嗎?
他以為媽媽會反對,畢竟才剛剛學(xué)會一點(diǎn)點(diǎn),沒想到媽媽卻沒有任何異議。
結(jié)果可想而知,沈艷麗幾乎每盤都輸。
開始梅斌讓夏凱贏,贏了之后,他卻不愿刮媽媽鼻子。
之后梅斌就不讓他贏,自己贏了之后,開始是用五根手指的指關(guān)節(jié),刮沈艷麗的鼻子,最后還玩起花樣。
同樣是五個“鼻子”,梅斌卻用食指,分別點(diǎn)著沈艷麗兩邊臉蛋、下巴和額頭,最后一下才刮她的鼻子,明顯有輕薄的成分。
沈艷麗一副愿賭服輸?shù)臉幼?,很配合,夏凱卻吃吃地笑著。
如果陌生男人這么干,他早就挺身而出了,問題是這是他和媽媽都喜歡都梅叔叔,他也就不吭聲了。
差不多玩了個把小時,剛剛晚上七點(diǎn),沈艷麗便打起了哈欠。
平時她也沒這么早睡過,只是真的對這種游戲不感興趣,對于她而言,有時間還不如看下紙質(zhì)書籍,或者是學(xué)生們的論文。
梅斌也沒心思再玩下去了,他立即起身告辭。
夏凱有點(diǎn)舍不得他走,沈艷麗卻沒有挽留。
梅斌收拾行李箱時,沈艷麗才告訴他,替他買了一雙新鞋,至于他的臟鞋子和剛剛洗好的衣服,就放在這里涼曬,同時又把這套房子的鑰匙,給了梅斌一把。
要知道,雖然一直沒跟夏凱說實(shí)話,夏天明每個周末都會來,沈艷麗也沒給他房門鑰匙。
不然,夏天明剛剛也就不會摁門鈴了。
梅斌準(zhǔn)備好了之后,看到沈艷麗準(zhǔn)備換衣服,梅斌不解地問道:“怎么,你要出門?”
“我送一下你?!?p> “不用,我出門打的就可以?!?p> 夏凱這時說道:“我也要送送梅叔叔,我要看看梅叔叔住的,究竟是什么地方?”
顯而易見,夏凱并不甘心就這么讓梅斌走。
如果住的地方太差,他還是希望能夠說服梅斌留在家里住。
看到他們母子倆都想送,梅斌也就不好再推辭,只是沒讓沈艷麗再去換衣服。
夏凱也覺得媽媽穿這件連衣裙好看,一手把著行李箱的拉桿,一手抓住媽媽的手,也不讓她換。
沈艷麗覺得反正天已經(jīng)黑了,出門就上車,應(yīng)該不會被人注意,所以就沒再堅(jiān)持。
他們直接坐電梯來到負(fù)一樓的地下車庫,沈艷麗開著車,直接駛向她家的老房子。
到了院子里夏凱才驚呼,原來梅叔叔住的是他們家的老房子,他小時候就是在這個院子長大的,讀書以后才搬到新房子去的,對這個院子有一種特別的親近感。
走進(jìn)房間之后,梅斌也驚呆了。
僅僅一個上午的時間,整個房子幾乎煥然一新,除了打掃得干干凈凈以外,所有的窗戶都掛上了嶄新的窗簾,冰箱不僅已經(jīng)同上了電,里面還裝滿了各種食品。
灶臺上各種食用油琳瑯滿目,刀和砧板都是嶄新的,而且灶臺下還放著一大袋大米。
再看房間的床上,床單被套全是嶄新的。
最讓梅斌感激卻又無法當(dāng)著夏凱的面說出來的是,他發(fā)現(xiàn)衣柜里,掛滿了暫行的衣服和褲子,有休閑裝、T恤衫和襯衣,還有牛仔褲、休閑褲等等,甚至連短褲和襪子,也備了好幾套……
已知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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