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拉面館背后的故事
亓玉一直派桃花K去保護宋念念,得知宋念念正跟秦淵墨進了拉面館,就立即把這條消息告訴給了傅嘉牧。亓玉同時也調查出來了那拉面館背后的故事。正是宋念念跟秦淵墨初戀約會的地方。
“讓桃花K進去看看,他們在店內做什么?!鼻販Y墨已經不是已經失憶了么?為何又會帶著宋念念到處亂竄?他為什么這么不相信?
還是說是宋念念,想要帶著秦淵墨去找回憶?
桃花k接受到了傅嘉牧的消息,便只身去了拉面館,在拉面館掃視了一圈都沒有看見宋念念跟秦淵墨,他又不好一直站在門口,只能點了一碗拉面,然后跟老板打探道:“剛才先我一步進來吃飯的兩個人還在嗎?!?p> “他們兩個呀,在的,不過在包廂,怎么了?你是他們的朋友?”
“是的,我撿到了方才那位小姐一點東西,想要歸還給她,請問老板,她在哪個包廂?”桃花K想要進一步知道她們到底在哪里,才有辦法去跟亓玉報告。
那拉面館的老板也不是善茬,一眼就看出來了這男人的意圖。臉色一變,重新將錢退還了給了他:“不好意思,你這單生意我不做了?!?p> “為什么?”他實在是不解,他到底那句話說錯了。
桃花K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讓老板轟了出去。在把男人推出去后,立刻跑到包廂跟宋念念告密:“宋小姐,他醒了嗎?需要我打電話叫救護車嗎?”
“沒有,怎么了老板?!?p> 老板把桃花K的事情和盤托出:“方才有個男的一個勁的在找你。”
“找我?”
宋念念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了這件事,一定是傅嘉牧搞的鬼!除了他就沒有別人了,她沒有理會:“沒事,不用理會那人?!?p> “真的沒事嗎?”
“沒事,放心吧?!?p> 傅嘉牧那邊倒是沒事,只是……這邊秦淵墨為什么暈倒了這么久還是沒有醒過來?相比于那邊,她更害怕秦淵墨有事。
宋念念不敢在賭了,只能先叫了救護車,把秦淵墨送到了醫(yī)院。
秦家的人聽見秦淵墨又一次住了醫(yī)院,都趕了過來。宋念念不想要以孩子母親的身份去見她們……找了一個借口就離開了醫(yī)院。
醫(yī)院門口,傅嘉牧的車就停在了外面,一看見宋念念又是同樣的套路,按喇叭!
宋念念瞧見了傅嘉牧,不想吸引太多人的目光,便上了他的車。
“你真的很煩,為什么老是跟著我!”宋念念煩躁的抓了抓長發(fā)。大夫們推著各種醫(yī)療器械搬進秦淵墨病房,然后一臺一臺機器連接到他身上,腦子上的那一幕,始終都揮散不去。
她真的很懦弱、什么都不是!
為什么就這么喜歡逃避?
是不是一個女人在有了孩子,說愛的權利都沒有了?
宋念念心里仿佛有第二個人格正在教育著她,可另外一個聲音又在提醒:“宋念念,你就是配不上秦淵墨,你不要在想了好不好?你辜負了他的深情……這輩子都還不起的呀?!?p> 深情是死罪。
辜負別人的深情更是罪上加罪!
宋念念想到墻上留言板的內容,又回憶著在大學時光里面同秦淵墨發(fā)生的一切一切……心里難過的要命,情緒再也繃不住,掩面而泣。
傅嘉牧不是第一次聽見女人哭,可是身邊的女人為什么就能哭的連帶著他都感覺不舒服了?
他不知如何安慰,只能用余光小心翼翼地觀察著。
“我這次來不是因為跟蹤你,而是霞姐說她已經派了你去拍賣會,我是接著你跟我一起的。”傅嘉牧很尬的轉移了話題。
宋念念現(xiàn)在根本就無心聽工作的事,她抽空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你這個黑心老板!是不是都不能請假了!行啊,還有五分鐘,我在哭五分鐘,我就去跟你上班?!?p> 傅嘉牧還從未見過如此的要求……
然后宋念念就真的哭了整整五分鐘,到了下午一點一刻,準時擦干了眼淚,整理了一下情緒,補了一下妝:“老板,您說吧,下午做什么?!?p> 她的眼睛已經哭的腫腫的了,看起來梨花帶雨又楚楚可憐的,像誰欺負她似的。
把她放在身邊,未免有些太過的招搖。
傅嘉牧見她哭笑不得的樣子,被她逗笑了:“行,那就這樣吧,這樣也挺好的,衣服也不用換了。走吧,拍賣場。”
拍賣場。
每半年才會有專業(yè)人士組織一次,這里幾乎都是從各個地方找到的拍賣品,有很值錢的古董,也有珠寶,總之只有你想不到。
傅嘉牧還記得上次的拍賣會上,有人花了兩千萬,買下了乾隆時期的夜壺。
衣香鬢影,來來往往。
宋念念挽著傅嘉牧的胳膊,宛若一對璧人,出現(xiàn)在了會場。傅嘉牧幾乎每半年都會來參加,早就是拍賣會的上上客了。更享有僅限三張的SVIP卡。
任何東西他都有優(yōu)先權。
按照門童發(fā)放的號碼牌,二人接連入座,身邊都是不認識的各行各業(yè)的精英。比起來拍東西,現(xiàn)在的氛圍更像是來交朋友。所以在三年以前傅嘉牧就不主動來參加拍賣會了。
參加拍賣會的人都是業(yè)內知名的大佬,那些想要出名的精英,都會在這個時候混進來結交一些朋友。
“不用跟別人交換名片?!备导文列÷暤母皆谒文钅畹亩呎f道。
宋念念雖不知這話里潛藏的深意,還是乖巧的點了點頭。
拍賣很快就開始了,一連幾個拍品都沒有入的了宋念念的眼,更別提傅嘉牧的眼了。傅嘉牧手里的叫價器更是沒有亮過一次。
傅嘉牧都拿著無聊了,將叫價牌遞給了身邊的宋念念,眉目嚴肅認真:“你要不要試試?”
“我?”她哪知道傅嘉牧想要什么。
這不是為難她么。
“試試吧,以后這種事也都要你來。就當做我給你的業(yè)界考核?!备导文敛还芩文钅钔夥?,就將叫價牌塞到了她的手里。
這叫價牌不重,卻有種沉甸甸的感覺壓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