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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釣魚佬

第二十五章 皇家親情

大明釣魚佬 獨釣韓江魚 2476 2021-02-11 14:04:18

  聽聞這個消息,簡直晴天霹靂。

  “朕之姚廣孝如何了?”情急之下,朱由檢居然喊出他心中所想。

  若丘太玄知道,非跟他拼命不可,你丫的才是和尚,這可是現代流行發(fā)型。

  “陛下放心,仙人沒事,仙人神勇無敵啊,一人殺了八個,活抓三個,已經送到東廠,老奴已經讓手下的仔子們開始嚴刑拷打?!?p>  魏忠賢又開始獻媚,一臉憨像實在看不出這是傳說中的九千歲。如果丘太玄真出事了,他可不敢過來觸霉頭。

  “給朕查,朕倒想看看是誰在背后搞鬼,朕,要,他,死。”朱由檢真是氣急,如今能完全信任的就丘太玄這么一個,想不到就有人想要害他。

  魏忠賢心里也是如同扎了一根刺一樣,自己這還在京城呢,就有人起了其他心思,自己真去了南京,那還不反了天了?

  那就在去之前,好好清洗一番,給這些東西提個醒。

  “陛下,臣這就去看看審訊結果如何?!毙闹杏辛讼敕?,他就準備立刻去執(zhí)行,于是找了個理由跟朱由檢告辭。

  “這些人真是可惡,整天就想著內斗?!蔽褐屹t走后,朱秀寧才從書房里出來,心中恨其不爭。

  “姐,我必會給太玄一個公道,既然他沒事,咱們就別想這等煩心事了?!?p>  “我已經吩咐人去接他了,咱們先去皇后那邊吧,順便也叫上皇嫂,哥哥不在,她定是傷心極了,我們好給她開解開解。”

  朱由校死了,他這個作為弟弟的,得盡可能的照顧其身后之事,這才又有了這一出。

  而他們擔心的丘太玄,現在可囂張的很,一比一百一十二,完勝。如今正意氣風發(fā),背著手在他這群手下面前走來走去。

  臉上一副嫌棄表情,一邊訓話一邊走。

  最后終于說出他的最終目的:“明天開始,由老子親自訓練你們,明天一早,永定門集合,誰敢遲到,加一圈?!?p>  “今天下午,將是你們最后的美好時光,解散?!?p>  正陽依舊,人卻未歸,又到了日常蹭飯的時間,看著朱由檢一家子其樂融融,而自己父母現在不知如何擔心,心中難免失落。

  “太玄,怎么了?是在為今天之事不快么,你放心,朕定當給你一個交代?!?p>  “哦,這倒不是,只是有點想念家中,今日之事,我并未放在心中?!?p>  朱由檢顯然會錯了意,他自小母親就不在,父親也不管他們,可能不知道兒行千里母擔憂這個道理。

  “太玄,以后你就把信王府當自己家,我們就是你的家人。來來,多吃點?!敝芑屎蠓浅崆?,明明比丘太玄小,卻是一副鄰家姐姐的做派。

  搞得丘太玄哭笑不得。

  朱由檢見皇后說完,他又接口道:“太玄,魏忠賢已然查明,今天刺殺你那些人是田爾耕的手下派去的,你放心,等穩(wěn)定朝局,朕定要殺了他?!?p>  “殺殺殺,吃飯呢,還殺殺殺的,多吃點,把嘴堵上?!敝煨銓幉恢醯?,突然就很氣憤,給朱由檢夾了個雞小翅讓他多吃點。

  “來,皇嫂,你也多吃點?!闭f完又給張皇后夾了個雞大腿。

  張嫣哭笑不得,都這個大哥姑娘了,還整天大大咧咧的。

  朱由檢看了下自己碗里的小翅膀,又看了眼張嫣碗里的大腿,覺得姐姐好偏心。

  很溫馨的一頓飯,丘太玄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除了每年回家跟父母一起吃飯,就沒有過這種感覺。

  飯后他跟朱秀寧同乘一車回去,正好同路。

  “先生,不知昨晚彈的是何曲,我怎么從未聽過?”

  “以后叫我太玄吧,叫先生怪生分的,昨晚那三曲,第一首是《西游記》,第二首是《十面埋伏》,第三首是《漁舟唱晚》?!?p>  丘太玄很是好奇,不是說好的不愛紅妝愛武裝么,怎么學起樂器了?

  “西游記?我倒是看過一本叫《西游釋厄傳》的書,可這三首曲子我卻一首都沒聽過。”

  不過在她看來,這首《西游記》的曲子倒是挺契合《西游釋厄傳》的。

  “第一首曲子就是彈的《西游釋厄傳》,這本話本又名《西游記》,將的是師徒四人跟一批馬去西天取經的故事?!?p>  “真的?難怪我一聽就覺得是只猴子,你那時候是不是在嘲笑我簫吹得不好?”朱秀寧盯著他看,要是他敢說“是”就要揍他一頓似的。

  丘太玄連忙笑道:“沒有沒有,其實我就只會這三首曲子。”

  “是么,這算不算是你的短處,要不你改天教我?”

  “好吧,不過你有沒有看過白話版的《西游記》,看起來完全不一樣,要不我給你講講?”

  “好啊,反正也無聊,聽聽你的話本講的怎么樣?!?p>  “話說:混沌未分天地亂,茫茫渺渺無人見......”

  馬車漸漸遠去,車內話語也隨風飄散,卻散不去錦衣衛(wèi)衙門內的陰霾。

  “你這廢物,誰叫你自作主張的?誰教你的?愚蠢,愚蠢至極?!?p>  “碰”

  又是一張桌子被田爾耕雜碎,屋內已經亂成一團,在他面前跪著一人,也站著一人。

  跪著那人衣服上有很多腳印,臉上還破了皮,看樣子像是飛濺的碎木劃破的,此人正是“活閻王”王大刀。

  而一邊離得較遠的正是田爾耕手下第一謀士,也是他的遠方親戚,是個秀才出身,叫田在秀。

  他恨透了這個名字,也恨透了當時給他取這名字的先生,所以后來那先生一家都神秘消失了。

  因為他覺得自己考不上舉人,考不上進士,都是這名字害的,在秀,在秀,實在太秀,一輩子秀才。

  “你說你,平時蠢也就算了,如今是什么時候,九千歲還沒去南京呢?!?p>  “懂不懂,還沒去南京。你以為他現在弄不死咱們是不是,是不是?!碧餇柛媸呛藜?,氣的青筋直冒,眼睛都紅了。

  實在不解氣,又是一腳將王大刀踢翻。

  這王大刀也不敢吭聲,手腳并用又爬回了原來的位子,別看他平時囂張得很,可那都只是欺軟怕硬而已。

  面對比他弱小的,他就手段兇殘,極其殘忍,面對像田爾耕這樣可以掌控他生死的,就如同一條老狗一般,不,說老狗都抬舉他了。

  老狗最少對主人忠誠,但是他王大刀哪天要是比田爾耕強大,田爾耕只會死的更慘。

  “滾?!?p>  田爾耕雖然還難解心頭之恨,但也知道如今生氣于事無補。

  聽到這話的王大刀如蒙大赦,再次手腳并用爬到門前,才站起來彎著身子開門,出去后又彎著身子關了門,連眼神都不敢抬一下。

  “去,準備五萬兩銀票,本座明天...不,過幾天,本座親自登門拜訪這位小侄?!?p>  “是,屬下這就去辦?!?p>  等到田在秀也退了出去,他的手已經抖想拿個茶杯都拿不住。

  他已經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挺過去,特別是在得知丘太玄手上有金牌的時候,他就開始全身發(fā)抖,剛才也只是借著發(fā)脾氣掩蓋了過去。

  現在氣一過,又開始抖個不停,那可是金牌,如朕親臨。若是換做以前的信王,他根本就不怕。

  可現在不一樣,他怕了。這位少年天子,居然隱忍了這么久,堂堂九千歲,說去南京就老老實實去了南京。

  期間發(fā)生什么,根本無人知曉,九千歲也是閉口不言,如今自己,同時得罪了兩個人,叫他如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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