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前。
北國地區(qū),就數(shù)漂渺國最為繁榮,和平。
周邊所有國家都會為目睹此國的繁華而喬裝進來視察。
甚至有國家一直想攻打漂渺國,卻以失敗告終。
據(jù)聞漂渺國有天人的保護,一切外來的武力對此國并無作用。
漂渺國王帝素來熱愛和平,愛護子民,經(jīng)常微訪民間。
“提訪枕邊人。”
有次王帝微訪民間,經(jīng)過路邊棧時,神秘的老人家叫住了他。
而王帝后宮幾千,說上枕邊人大幾百號人的,到底是誰?
而過不久,王帝駕崩。
王后登位,改號女王。
女王執(zhí)政后一年,殺盡先代妃嬪,只留下所有王子與公主。
遠在神行山上修行的太子王煦,收到在外面打探信息回來的鸚鵡后,匆忙的下了山。
王宮內(nèi)的變化尚未對漂渺國內(nèi)有任何的影響。
“多年不見,看來煦兒在神行山待久了,連規(guī)矩也忘了,見著本王也不知跪安?”
女王坐在龍椅上,俯視著王煦。
“我不曾忘記母后允許過兒臣可不跪安?!?p> 王煦白皙的臉龐,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一件黑色的直襟長袍,看似古樸,襯得他的面部輪廓更加完美。
女王咽下口水,向王煦揮手示意讓他退下。
王煦心中即使有不滿,現(xiàn)在也不能多說,“兒臣告退。”
女王的行為,使王宮里往日的氛圍已消散,現(xiàn)只剩沉寂。
王煦在宮中逛一圈后,便出宮。
走到宮門,鸚鵡自動飛到王煦的肩膀上。
他沒在王宮住下,在郊區(qū)隨便找了個地方住下,有事回王宮看看,沒事便在外面謀生活。
一切看似太平,一切看似安好。
這一切只維持在王煦再次回神行山之前。
女王得知王煦回神行山后,開始抓拿反對她的亂賊臣子和黎明百姓并殺無赦,反正反不反對,在她眼里全都是反對她的。
國內(nèi)硝煙四起,百姓不得安寧,生活也越來越艱難。
曾經(jīng)那個繁華和平的漂渺國慢慢的在女王的統(tǒng)治下,變得腥風血雨,城門也只能進不能出。
遠在神行山的王煦得知消息后,滿心憤怒的前往神行殿取下降魔劍。
“切勿怒火攻心,不可殺生?!?p> 王煦拿著降魔劍回到城都內(nèi),這里仿佛像地獄,滿城尸首,硝煙彌漫,走在街上,撲鼻而來的是血腥腐臭味,已不再是曾經(jīng)那座美麗的城都。
王煦狠力的握住手上的降魔劍,往王宮走去。
“救我.....救命....”
“我不想死....救救我....”
“煦太子,你終于回來了....”
被動傷得很嚴重的一位老人家躺在路邊,他認得王煦這位太子。
王煦沉默著,走到老人家身邊,把他抱起依靠在墻邊放下他。
老人家的眼淚一直在流著,用盡自己的力氣抬起手想去撫摸王煦的臉。
王煦咬著唇,捉住老人家的手放在自己臉上,“煦太子,救...救....大家,昏君當?shù)溃渿?...殃民,救救漂渺國....救救大家....”
說完,老人家的手在王煦的手里滑下,已斷氣。
母親離世,他還小,沒哭,父王駕崩,他在神行山,也沒哭。
可這次,他哭了。
一路上,呼救的聲音鋪天蓋地,咒罵著女王,怨恨著現(xiàn)在的漂渺國。
王煦臉色蒼白的緊握著降魔劍,直往王宮內(nèi)走去。
他憤怒、他懊悔、他痛心。
看著祖先打下的江山,現(xiàn)在毀于一個女人的手中,他胸中充滿義憤。
女王高高在上的坐在龍椅上,王宮內(nèi)所有士兵對回來的太子有所戒備。
面對女王,王煦便拔出降魔劍,飛向她。
“我恨,我恨漂渺國,我恨你們所有人,我更恨你王煦....我詛咒你,詛咒你擁有不死之身,永世孤獨一人,愿你身邊的所有人都離你而去,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恨你,恨你....”
女王被王煦刺進心臟后,發(fā)瘋般....
........
“王煦?王煦....”
正在趴在桌上睡覺的王煦被一位男同學叫醒。
王煦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疑惑的看著對方。
“已經(jīng)下課了,教授的課你居然都敢睡得這么熟?!蹦型瑢W托著下巴看著睡迷糊的王煦。
王煦并無作答,心道:最近總夢回以前。
“我回家先了?!?p> 王煦把書本收拾好,匆匆忙忙的往外走,他害怕會有事發(fā)生。
活了五百多年的王煦,時代的變遷,經(jīng)歷過世世代代的更替,活到現(xiàn)代社會。
不知讀了多少回大學,轉(zhuǎn)過多少座城市,看過多少人的離世。
王煦每次經(jīng)過回家的十字路口時,總會停上十來分鐘,看著來來往往的人與車。
他不知道自己在這座城市里還能生活多久,他很喜歡這里,這里的人讓他有種漂渺國的百姓的感覺。
一位阿叔背著手在散步著,“嘿,小伙子,又在這里欣賞汽車嗎?”
王煦微笑著說,“嗯,我很喜歡這里。”
阿叔走到王煦身邊,“小伙子,原來你長得挺高的。”
王煦身高一米八一,站在阿叔身邊自然高出個頭來。
王煦回到家,“今天這么早回來?”鸚鵡飛在他面面,跟了他五百多年的鸚鵡一直在他身邊。
“嗯?!?p> 王煦無力的在沙發(fā)上躺下,“我最近總是在做夢?!?p> 鸚鵡飛到窗邊,“年輕人做下夢不是正常嗎?!?p> 王煦轉(zhuǎn)了個身,沒有說話,心道:我都五百多歲了。
他把小臂輕輕的壓在額頭上,滿是心事。
鸚鵡站在窗邊望著在外面飛翔的鳥兒,“小姐姐,過來聊聊天啊?!薄鞍?,你別飛走啊。”對著窗外在嚷嚷著。
“你什么時候?qū)δ切B感興趣的?!?p> 鸚鵡吵得王煦根本就不能休息,無精打采的說道,“你變回人出去走走吧。”
鸚鵡在王煦的小臂落下,輕輕的啄了他臉一下,“太子,你不舒服嗎?”
“沒有?!?p> 鸚鵡飛到旁邊,變成個十四歲左右的小男孩,一張潔凈的小臉,一頭棕黃色的頭發(fā),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
他跑到廚房去打了杯水出來,“太子,喝水。”
王煦這才坐起來,看著自己眼前的鸚鵡,用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笑道,“謝謝你?!?p> 鸚鵡的名字就是叫鸚鵡,沒有其他的名字,陪著王煦在五百年前到至今。
此時,門鈴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