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父子相繼求上門來
王淑芳臉色一訥的,滿臉不敢置信的盯上他,錯(cuò)愕問道:“你小子怎么知道我胸口有個(gè)紅腫塊?說,你是不是偷窺我洗澡了?”
“呸?!?p> 陳皓宇回道:“王嬸,我要看你,還用得著偷窺嗎?這兩天不都是我給你針灸瞧病的嘛,你身上我哪沒看過啊?!?p> 王淑芳羞的俏臉緋紅,氣急的跺腳,自己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院門口這時(shí)候路過村民,好奇的問道:“你們聊什么呢,這么熱鬧,說來我也聽聽?”
王淑芳的俏臉?biāo)⒌囊幌滦叩耐t,急忙趕人道:“去去,什么熱鬧都沒有,滾蛋,堵我個(gè)寡婦家門口想干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么鬼主意,想打我兒媳主意,門都沒有,滾滾。”
陳皓宇被推出了院門。
乓!
院門重重關(guān)上。
陳皓宇尷尬的摸摸鼻尖。
村民呸了口:“什么東西,一大一小兩個(gè)寡婦,誰稀罕啊,我還怕克夫呢?!?p> 村民罵罵咧咧的走了。
陳皓宇敲門,勸說道:“王嬸,你讓我進(jìn)去唄?!?p> “滾!”
回應(yīng)陳皓宇的是臭罵聲。
陳皓宇無奈癟癟嘴,得,看來這免費(fèi)的晚飯是蹭不著了。
回家。
遠(yuǎn)遠(yuǎn)的就見到有人在自家門口晃蕩。
陳皓宇急忙上前一把,一把扣住了這小子的肩頭,喝道:“你誰啊,沒事在我家門口瞎晃什么?”
陳皓宇一把將這人拉的轉(zhuǎn)過身來。
一瞧臉,居然是田富春,不由一愣的。
“怎么是你小子,咋的,借條還給我,你還不服氣,想來我家搗亂不成?”
田富春連忙搖頭擺手:“我沒有,陳皓宇,我找你有事。”
田富春一臉巴結(jié)人的賠笑。
陳皓宇一愣的,好笑問道:“你小子居然也有求上我的時(shí)候,說吧,找我啥事?”
田富春支支吾吾,有話不敢說,指了指院門,懇求道:“能不能進(jìn)屋談啊,這在巷子上談,不合適?!?p> 陳皓宇哦了一聲,開門進(jìn)屋。
也懶得給他倒茶招呼,坐下直接問道:“說吧,找我啥事,有事快說,我可沒空陪你兜圈子?!?p> 田富春不好意思指著院子里的藥酒問道:“聽說你的藥酒能壯陽,是不是真的管用?”
陳皓宇鄙夷道:“我說田富春,上次胡連喜不是你們家救回去的嗎?咋的,那藥酒的威力你還沒見識到?不信你來找我干嘛?”
田富春被說的臉上陣陣無光,不過還是腆著臉,無奈賠笑道:“那啥,我想和你買點(diǎn)藥酒,你看成不?”
陳皓宇立馬猜測問道:“你爹要你來買的?”
陳皓宇之所以有這猜測,是因?yàn)樯洗谓o田友進(jìn)醫(yī)治腰傷時(shí)。
陳皓宇留了一個(gè)心眼,廢了他的陽蹺脈,如今的田友進(jìn),就是個(gè)廢物,除非有人重新替他接上經(jīng)絡(luò),否則這輩子就當(dāng)一輩子活太監(jiān)吧。
不過也不對啊,這人昨兒個(gè)才瞧的病,這么快就意識到自己不行了?
田富春連忙搖頭表示道:“不是的,我爸不知道我來找你,這藥酒是我自己用的?!?p> 陳皓宇一愣的:“你要喝藥酒?這倒是稀奇了。”
陳皓宇立馬打量起田富春這面相氣色來。
這一瞧,陳皓宇猛的咦了一聲。
細(xì)皮嫩肉,皮下竟無一絲陽氣攢動。
這不該啊,以一個(gè)成年人的體魄,決計(jì)不可能一點(diǎn)陽氣都沒的。
除非他是……
陳皓宇立馬開啟透視眼,掃向田富春的下身。
這一瞧,頓時(shí)稀奇了。
陳皓宇驚愕萬分的盯上田富春,滿臉不敢置信:“田富春,你居然是天閹?我靠,你個(gè)太監(jiān)還娶媳婦,你這不是害人家嗎?”
“噓,你小點(diǎn)聲。”
田富春羞急的連忙撲上去,拿手堵他的嘴。
陳皓宇急忙喝道:“站住,你要敢亂來,我揍你。”
田富春嚇的駐足,委屈氣急的跺腳:“陳皓宇,這事你不許對外瞎說,你要敢傳出去,我一定放火燒了你這破屋。”
陳皓宇立馬扯起嗓子沖門外喊道:“田富春是個(gè)天閹。”
“別喊,祖宗,我求求你了。”
田富春怕急了,慌的連忙沖他拱手懇求。
陳皓宇冷冷道:“還敢不敢要挾我了?你要敢放火燒我家,我叫你這輩子在村里抬不起頭來見人?!?p> 田富春連忙搖頭:“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別把這事往外說,我求你了。”
陳皓宇嗯了聲:“你不為難我,我也不為難你?!?p> 田富春確認(rèn)道:“真的?”
陳皓宇不客氣道:“你這家伙怎么這么啰嗦,說了不會就不會,哪來那么多屁話。”
田富春長長松了口氣,摸著胸口喃喃道:“那就好,那就好。”
陳皓宇掃了他這擔(dān)驚受怕的模樣,問道:“你來找我要藥酒,就是想做真男人?”
田富春眼巴巴的盯上他,直點(diǎn)頭道:“陳皓宇,你的藥酒那么神奇,肯定對我也管用吧。”
陳皓宇搖頭道:“這恐怕要叫你失望了,我的藥酒雖然能叫你像個(gè)男人樣子,但是傳宗接待方面嘛……”
田富春不明白道:“你這是啥意思?”
陳皓宇無語的翻個(gè)白眼:“這都不懂,算了,我簡單的來說,就是藥酒能讓你爽一下,但是你的槍里沒子彈,你這是天生的毛病,從娘胎帶出來的,我的藥酒也無能為力。”
“?。俊?p> 田富春原本還抱有一絲希望的臉上,頓時(shí)滿是失望之色,仰天長嘆道:“難道真的是老天爺要亡我田家?老天爺啊,我造了什么孽啊,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p> 陳皓宇冷漠看著長吁短嘆的田富春,冷笑不已。
其實(shí)自己是可以醫(yī)好這天閹癥的,但是這病是先天性的,醫(yī)起來特別費(fèi)勁。
田家和自己還有仇隙呢,自己沒必要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陳皓宇,你在家不?”
院門突然被人敲響。
這聲音。
田富春頓時(shí)大驚失色:“是我爸?!?p> 陳皓宇問道:“你爸咋了,他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
田富春急道:“他不知道我有這病,還當(dāng)我是個(gè)正常男人?!?p> “額?”
陳皓宇一噎的,合著是這么回事啊。
要是叫田友進(jìn)知道自己兒子是個(gè)不中用的,怕是能活活氣死。
“不行,我得躲躲。”
田富春立馬往臥房鉆去。
陳皓宇喝道:“去雜物間躲去,別臟了我的床。”
田富春沒法,只好往雜物間躲去。
這才躲進(jìn),院門就被推開,田友進(jìn)拎著一瓶茅臺,幾包下酒菜進(jìn)門來。
陳皓宇瞅著一樂的,這爺倆今天是怎么了,一改往日盛氣凌人的尿性,都知道求人求辦事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