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梵凌說的話實在是太聳人聽聞了…
他們都不說話了…
“…”
半晌!
梵凌瘋狂的面色恢復平靜,看了看眼前的古鶯…
梵凌連忙優(yōu)雅說道:
“姐姐…對不起,只是…這就是我的心中最大的焦慮…
我…很害怕…”
自己…跟她說什么,她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罷了…
有些事情…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了。
古鶯面色恢復了平常,隨即纖手拍了拍梵凌的肩膀,道:“謝謝你了。
這些事情我不懂,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會解決這些疑惑的,那么我該怎么辦???”
梵凌看了眼古鶯,神情略顯訝然,語氣優(yōu)雅道:
“我不清楚,因為上面的痕跡強大到我無法感知其真正的宿主。
但是…
我希望你以自己的本源起誓!”
古鶯看了眼梵凌,點了點頭道:“好的?!?p> 梵凌眼簾低垂,眼神閃過一絲凝重,優(yōu)雅低語道:
“按我寫的念,然后黑暗的契約順著誓言溝通本源的誓言法則,我監(jiān)控下那把鎖!
你敞開心扉,不要拒絕黑暗的接近。只要一絲黑暗順著本源上去,便是會察覺到它們!”
梵凌看著古鶯的眼睛繼續(xù)道:“相信我!”
古鶯看著梵凌,然后輕輕一笑輕聲道:“我信你!因為瀾相信你!”
梵凌凝重的神色舒展開來,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但是面容依舊凝重…
因為他很清楚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黑暗要得罪兩個“玩意”了。
上鎖的…掌控人體本源的…
但是梵凌不會讓古鶯發(fā)生什么意外的。
因為!
她是瀾最重要的人。
梵凌默默地抬起頭,手上的黑暗閃爍,瞬間化為一張薄薄的能量組成的“紙”。
紙上有字,是誓言!
古鶯看了下內(nèi)容,并沒有什么問題。
古鶯雖然聽不懂梵凌說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她有種感覺:他可能是真的。
若是真的能讓墨瀾少一些恐怖的事情,古鶯在心里是十分樂意的!
古鶯手指放在自己的眉心,看著這張“紙”!
發(fā)誓道:
“我以我的本源發(fā)誓!
瀾是我至親之人!
我絕對不會傷害他一絲一毫!
不論是我本身,還是我身后的我,亦或者是我身后的存在,還是控制著我的存在!
瀾都是我至親之人,我永遠不傷害他!
永遠愛他。
不論我,還是身后的我,亦或者是我身后是何等存在!
我都不會放棄他!
以本源起誓!
若是違反,本源破裂,煙消云散!萬劫不復!
不論是我,還是真正的我!
以本源起誓!
并且!
我是發(fā)自內(nèi)心自愿的,是為了不想傷害到墨瀾!”
古鶯一字一頓地說道。
隨即黑色的“紙”化為了絲絲黑氣進入了眉心。
梵凌立刻盤坐起來!
到本源了…是本源誓言的規(guī)則!
梵凌立刻控制那縷黑氣化為萬千黑絲不斷向那個飛出去極為細小的規(guī)則纏繞著…
跟著它進人控制本源的存在的地方…
該死!
附著不上!
失敗了?。?p> 不!
梵凌嘴角流出一絲血液。
給我沖!
極小份的黑暗繼續(xù)分解,更小的一絲跟上了那個規(guī)則!
梵凌嘴角流出一絲微笑,睜開了雙眼。
“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古鶯擔心問道。
“誓言成了,沒有任何存在阻撓。
這樣的話,無論上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們都無法勉強你做任何傷害墨瀾的事情!
哪怕你被蠱惑了神志。
亦或者是覺醒了真正的自己。
又或者是被人控制!”梵凌低聲優(yōu)雅說道。
“真的嗎???”古鶯不可置信道。
“黑暗算得上這個世界的最高法則。
哪怕是殘缺的!”梵凌手上閃過一絲黑暗道。
“好…我相信你?!惫批L點了點頭,思索了下,咬牙說道:“我希望瀾他能平凡一些,有什么方法可以去掉他身上的氣運嗎!?
我希望他能普通一點…
你說的那些事情,對于我們來說都是太遙遠了。
我們只想普通的活著?!?p> 對于古鶯來說,梵凌所說的實在是超乎想象!
但是,她又不敢不信!
她也難以想像這些事情,對于她來說,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墨瀾…
若是能普通點,也并非不可…
梵凌優(yōu)雅地搖了搖頭道:“我解決不了,但是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
沒有寸心!
沒有你!
沒有汌雪!
沒有我!
沒有那個深沉的弒順!
在這個世界中,太危險了。而這種氣運,對他并非壞事。
只有德不配位,才容易招致禍患!”
當然…
梵凌也不禁在心里嘆服:若是沒有這個紅芒,自己是否就錯過了這么一個人了…
畢竟,錯過就是錯過了。
當然!
若是墨瀾不是這樣一個人,梵凌是不會多看他一眼的。
“那…好吧…”古鶯看著梵凌輕聲問道:“對你來說,墨瀾是什么???”
“對于我來說???”梵凌皺了下眉頭,隨即笑了,梵凌的笑容很溫和…
“我現(xiàn)在很弱?。?p> 我是黑暗的主人。對于我來說,自從崩壞開始,世間種種的一切我都不在乎了。
凄苦的人凄苦吧,墮落的人去墮落,事情與我無關(guān),這便是人世。
但是墨瀾告訴我:我如此硬著心腸故作冷酷,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世間發(fā)生的一切,但卻異常痛苦地裝作淡漠。
他把我拉下了人間!他是我的最重要的人。那么,他對于你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俊?p> 古鶯嘴角流露出甜美的微笑,悅耳的聲音傳來:
“他是一只怪鳥,就在我剛要忘卻之際,一只怪鳥打著翅膀飛了過來,用嘴啄破了我記憶的傷口。
然后,他就是我的至親,感覺很奇妙…”
梵凌點了點頭。
這就是氣運的強大之處嗎?。磕珵懕旧淼娜烁聍攘εc這種道不明的產(chǎn)生的引力嗎…
或許就是這個原因吧…
“姐姐,你太平凡了,盡管是個符咒師,但是資質(zhì)差了點…”梵凌望著古鶯猶豫了下道。
“不用你說!”古鶯轉(zhuǎn)過身離開了,面色變得極冷,語氣顯得有些寒冷…
在當時墨瀾面對災(zāi)厄時曾說過:這些已經(jīng)不是我們可以決定了…
那句話后面的緊隨著的—不是嗎???
在這三個字,古鶯就已經(jīng)深刻感覺到那種無力之感了。
梵凌看著離開后的古鶯,嘴角流出苦笑,隨即面色恢復如?!?p> 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汗水浸濕的后背…
誓言的形成沒有任何阻攔…
本源誓言的規(guī)則如同平常修士,不阻礙她的思想。
說明人類本源身后的存在并不管!不可能是沒有能力管這種可能!
但是!
黑暗暴露了…
上那把鎖的人察覺到自己的位置了。
此時梵凌的面色顯得有些凝重…
并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
兩個時辰過去了,墨瀾的修煉算是到了一個信階段。
墨瀾已經(jīng)大致清楚自己體中的脈絡(luò)的大致走向了。
現(xiàn)在則是要休息一下,明天再進行修煉。
而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
看著那一輪巨大的圓月,墨瀾不禁有些悵然。
這一年,就要過去了嗎…
父親母親過得怎么樣了…
罷了,自己要趕緊二禁結(jié)束,然后找到源解決自己的身體問題。
然后找到傳說中的絕對治愈術(shù),這樣,自己才可以回到家。
墨瀾這樣想到。
“額!?姐姐!?”墨瀾看著正在搭一個臺子的古鶯好奇問道:“你在干什么!?”
“搭臺煮飯啊???”古鶯一臉奇怪地說道。
“煮飯要搭臺子???”墨瀾眉頭緊皺疑惑道。
“莫非,你想燒死我!”一句“刁蠻”稚嫩的聲音了過來。
一襲狂風將墨瀾扇了個原地打轉(zhuǎn)!
“啊…對不起!對不起!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蹦珵戇B忙道歉道。
忘了現(xiàn)在是在寸心的背上了…
古鶯扶了下額頭嘆了口氣…
“那姐姐,我找寸心說回話,一會就回來?!蹦珵憯[了擺手就往寸心頭的方向跑去了。
“去吧!”古鶯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寸心!你這腦袋還可以這么大?。??”墨瀾走到了寸心的頭部趴下去敲了敲嘆道。
“那是,我一直在往化形方面修煉呢。
而且扈本身就是可以任意變化的那種?!?p> 寸心解釋道…只是語氣顯得有些低落…
“寸心,這次謝謝你了。你的進階怎么樣了,沒什么問題吧???”墨瀾關(guān)心問道。
“不礙事,你們速度這么慢,我害怕又遇到什么事情,所以就讓你們快點嘍?!贝缧闹赡鄣穆曇魝鱽怼?p> 雖然與這巨大的身體相比顯得有些違和感,但是墨瀾經(jīng)常地相處,但也見怪不怪了。
“就當是你在關(guān)心我們了!”墨瀾坐下?lián)崦讼逻@龐大的腦袋道。
“哼!僅此一次,我才不是坐騎呢!”古鶯刁蠻的聲音傳來。
“是是是!你是寸心!我的朋友!”墨瀾連忙道。
“墨瀾???”
“怎么了!?”
“我對于你來說,意味著什么!?”寸心的聲音不再稚嫩,而是她幻化為人形時的那種清冷之聲。
“我所向往的美好,你也能贊同,并且是打心底里的認同。
你是我的知己,可以認同我所選擇的道路!
你是我最重要的朋友!
因為我們約定過!一起經(jīng)歷這些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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