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上有老下有小
打卡專用段落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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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玠一看情況不妙,怎么可以就這么讓人跑了?
直接什么帥臉,什么形象全都不要了,直接爬了過去。
沈玠張開雙臂,想要緊緊的抱住女生的腿。
可是根本就沒有抱住,女生一個回頭直接來了一腳,沈玠被踢的是七葷八素的。
他可以看出來,這個女生根本就沒有使勁踢。
而且這個女生也沒有踢中要害,類似于頭部、太陽穴等位置都沒有碰。
但主要踢的是那張帥氣的臉。
沈玠欲哭無淚,真不知道這人是不是故意的。
說是故意的吧,還不太可能。
一個豪門小姐,怎么可能對人體構(gòu)造哪里是要害這么清楚。
那些豪門小姐們無非就是天天穿那些自認(rèn)為好看,實則花里胡哨的衣服出去逛街。
搞那個文藝課,這個文藝課。
“再不滾你的臉就要不保了?!?p> “嗚嗚嗚,這位小姐,我上有老下有小,你能不能答應(yīng)跟我走一趟???!”
云染:“?”
你上有小下有老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而且為什么一定要跟著他走?
這不是腦子有問題行為嗎?
“嗚嗚嗚,我不管,你要負(fù)責(zé)?!?p> 云染:“我負(fù)你媽了個責(zé)?!?p> “我的帥臉??!”
女生很是無情的扭頭就走,回頭看都不看一眼,畢竟再磨蹭一會兒,公交車真的就要走了。
到時候還要在原地等好久,才能等到下一班車。
云染可能是運氣太差。
距離站點還有幾米的時候,低頭看了一眼手表。
時間剛剛好。
可偏偏就是剛才低了這么一下頭,公交車華麗麗的從她面前過去,連停都沒有停一下。
云染瞬間頭嗡嗡的。
自己為什么趕不上公交車?
還不是因為校門口有一個二缺攔著自己。
結(jié)果現(xiàn)在害得她趕不上公交車了,這件事不就怨他嗎?
不然怎么可能會造成這個后果。
云染甩鍋是一套一套的,怒氣沖沖的就回到了學(xué)校門口,想要碰一碰運氣,看看這個人還在不在原地。
結(jié)果一過去發(fā)現(xiàn)這個人還站在原地。
站這個字不太貼切,更貼切的來講,應(yīng)該是這個人半死不活的趴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臉失聲痛哭,女生從后面走近,發(fā)現(xiàn)這個人是在打電話,在和人賣慘,“哎呀,我的這張帥臉啊你讓我?guī)У氖裁慈耍吭趺催@么兇。”
電話那頭的人沉默了幾秒,“怎么會打人?”
“為什么不會打人???回去之后我一定要給你看看我這張臉?!?p> “我只是讓你把人帶過來,而且我聽說她腳好像受傷了,怎么可能……”對面另一頭的人聲音柔和,說到腳受傷的時候,語氣充滿了憐惜。
而這時沈玠才發(fā)現(xiàn)事情不太對勁。
“你這個語氣不太對勁?!?p> “嗯?”
“她不是你的仇人嗎?你難道不是讓我把她五花大綁的綁過去然后謝罪嗎?”
電話另一頭的是江瑀,江瑀沉默了。
沉默的同時,心中還出現(xiàn)幾個小問號,他有點搞不清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說實話挺懵的,“誰告訴你的?”
沈玠:“不然你把她帶過去干嘛?你怎么哪次都能惹到這么厲害的人,就上次,你打個破游戲,被人揍了之后就讓查,查那個人是誰?!鄙颢d這句話說完之后還不夠,繼續(xù)在那里獨自叭叭著,“結(jié)果疑似惹上了國際上的大佬,咱們的ip差點泄露,最后處理后事就處理了好久。”
沈玠繼續(xù)在那里叭叭叭叭的說著,已經(jīng)開始不在乎臉了,也不用手捂著臉,總之就是繼續(xù)在那里說,絲毫不知道自己身后還站著一個人。
而這個人就是當(dāng)初在游戲里派人查的那個大佬。
也是這次要被帶過去的那個女生。
沈玠如果現(xiàn)在一回頭,發(fā)現(xiàn)有一個人盯著他。
恐怕會嚇得半死吧。
可惜他并不知道,而電話另外一邊江瑀沉默了。
這話說的,要他怎么怎么接。
沈玠還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說著。
女生半蹲下,用手搭在了男生的肩膀上,溫吞吞道:“繼續(xù)說,我聽著呢?!?p> “??!鬼?。 蹦猩粐樀脡騿?,直接大聲呼喊了起來。
講道理,但凡有點眼睛對著云染這么好看的這張臉也說不出來鬼這個字。
主要是太嚇人了,忽然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在身后。
沈玠還沒有完全回過頭,先看到的是那只修長纖細(xì)且白暫的手,而且透著冷意。
沈玠是實打?qū)嵉谋浑U些嚇?biāo)馈?p> 而電話另一頭的人,江瑀原本還坐在那里思考人生。
思考著這個人為什么這么吵。
自己以前是怎么忍受的?
居然還能將這種人視為心腹,實在是太吵太吵了,而且居然連他說話的意思都不明白。
江瑀想要把人帶過來,因為在此之前他特地派了另外一個人打聽過。
聽說云染好像在運動會前腳受傷了。
就想著把人帶過來用愛溫暖她,用愛溫暖云染,給她敷冰塊,順便包扎一下。
結(jié)果這家伙完全理解錯了,居然以為自己是要找人謝罪。
真的是企業(yè)級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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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瑀之前見過兩次云染。
不知道為什么,看這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很有眼緣,甚至夢里全是她。
而且她身上還有一種很熟悉很熟悉的感覺,直覺告訴他,自己在小的時候可能認(rèn)識她。
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來。
假如現(xiàn)在出去打探資料,外面的資料寫著的全部都是江瑀從一出生便在S市,從來沒有外出過。
可是只有他以及江家的部分人知道,江瑀并不是一出生就在S市。
甚至在十二歲之前,都不是在S市。
他是在十二歲生日當(dāng)天被接回來的。
江瑀也不知道為什么。
不管怎么想都想不起來自己十二歲之前的記憶,唯一能想到最早的一個記憶,便是他十二歲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從機場走下來。
面對著一堆陌生人,心里滿是茫然失措,心里空落落的,他不知道自己是誰。
可是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告訴他,“我們是你的親戚,這個世界上唯一會用心對待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