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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太后的我被暴君盯上了

第六十章?除夕夜宴(下)

  “宣張?zhí)鞄熡P見——”

  此時(shí)絲竹一停,大殿上靜謐無聲,所有人都在等著張?zhí)鞄煹牡絹怼?p>  崔霜清也很期待,當(dāng)然了,他更多的是好奇——好奇這個(gè)張?zhí)鞄熼L(zhǎng)什么模樣,是不是有真本事,以及他和高舒翰一黨勾結(jié)了想做什么。

  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shí)間,傳說中的張?zhí)鞄熅偷搅恕?p>  “張?zhí)鞄煹健?p>  只見一個(gè)須發(fā)皆白的老者,身穿一身藏青色道袍,拄著鹿角一樣的拐杖,頭戴金冠和道士巾,瘦高個(gè),模樣很是仙風(fēng)道骨。

  讓崔霜清想起了老版《西游記》續(xù)集中的白鹿精國(guó)丈,不能說是毫不相關(guān),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陛下,貧道稽首了?!睆?zhí)鞄熒锨埃瑢?duì)著慕景延行了一禮。

  慕景延只微微頷首:

  “天師有禮?!?p>  “陛下?!蹦莻€(gè)張?zhí)鞄燁H是嚴(yán)肅道,“貧道久在山中,本不欲沾染凡塵俗世,可如今邪祟為患,不得不出山前來,佑我大祈國(guó)祚綿長(zhǎng)。”

  “哦,邪祟,哪里有邪祟?”慕景延問道。

  “無量壽佛,陛下眼前這個(gè)君后便是——”他說著,目光銳利地看向不遠(yuǎn)處的崔霜清,斥道,“爾本非此處人,為何停留在此,還不速速回來處去!”

  他這話就如同一滴水濺入了油鍋,整個(gè)大廳都炸開了響聲。

  “君后?君后怎么會(huì)是……”

  “據(jù)說長(zhǎng)信宮鬧鬼就是沖著君后來的??!”

  “可這也太詭異了啊……”

  “就是……”

  眾人交頭接耳,甚至已經(jīng)全然不顧忌太后崔霜清的臉面了。

  坐在前列的崔融面色相當(dāng)難看。

  倒是崔霜清,很是沉得住氣,淡淡一笑:

  “天師說哀家是邪祟,哀家便是邪祟么?先前說長(zhǎng)信宮鬧鬼,難道不是哀家才是受害者嗎?”

  “真正的君后早已死去,如今化身厲鬼前來索命,陛下和諸公若是不信,叫來長(zhǎng)信宮人一問便知!”張?zhí)鞄煂⑹种泄照纫欢?,又道,“問后,貧道更有證據(jù)證明!”

  “胡言亂語!”崔霜清突然面色一變,仿佛很是不滿,一雙漂亮的黑眸冷冷地睨向高舒翰,“高舒翰,你惡意中傷哀家多次,哀家看在你是兩朝老臣的份上,敬你護(hù)你,如今你買通一個(gè)什么天師,竟敢在陛下面前巧言令色搬弄是非污蔑于哀家!你是何居心!”

  “君后,這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高舒翰微微笑道,“是蔣大人與張?zhí)鞄熕幔c本王并無關(guān)系??!”他摸著胡須,看向慕景延,“陛下,想來此事若是不查個(gè)明白,今日是無法收?qǐng)隽耍蠹仁乔灏?,何不叫宮人出來問個(gè)明白呢?”

  “你說叫他們出來便叫他們出來,哀家顏面何存!”崔霜清毫不示弱,“先帝顏面何存?皇家顏面何存?哀家看你分明是居心叵測(cè)!”

  “陛下——”蔣略站出來。

  “夠了。”慕景延冷聲打斷他,似乎很不耐煩,他看向高舒翰,道,“君后身份尊貴,豈是想查便查?今日你查,明日他查,如此君后和先帝顏面何存?不如今日先說好,若是你們?cè)┩骶?,代價(jià)如何?也免得有人效仿!”

  “高舒翰!”崔融亦是不再袖手旁觀,起身道,“若是君后不是邪祟,你當(dāng)如何!”

  事已至此,高舒翰自然不肯示弱,他道:“若是君后不是邪祟,便治蔣略一個(gè)欺君罔上之罪!”

  崔霜清聞言,差點(diǎn)笑出來——高舒翰果然還是不肯背鍋,一下就把鍋甩給了蔣略。

  他面上只作不覺,目光轉(zhuǎn)向蔣略,涼涼問道:

  “蔣侍郎,你當(dāng)如何?”

  蔣略自然不敢接這個(gè)鍋,但是事已至此,已然沒有回頭路,他咬咬牙,道:

  “臣愿意!為了大祈江山社稷,臣不敢惜命!你若真是君后不是邪祟,臣愿意以欺君罔上之罪被處以極刑!”

  “好!很好!”慕景延不吝夸贊,面無表情地說,“蔣侍郎真是朕的忠臣!來人,傳長(zhǎng)信宮宮女——”

  

沈小蛋黃酥

感謝允在蕩起來、腐833243734、所以愛會(huì)消失是哇、天然呆萌4387835、夏日繁星995832312、你胸小不要說話的紅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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