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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慣壞我后,把我嫁給了她仇人

第四十三章 資政殿大學(xué)士

  冬至后日子越發(fā)的冷了,今年又恰逢冬至后的第二天便是壬日,這說明一年中最寒冷的時候開始了。

  用民間的數(shù)九歌來形容,那就是“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

  現(xiàn)在正是“不出手”的日子,按照旬玙喜歡貓冬的性格,她著實是不想出門的,但牙刷大業(yè)近在眼前,她真的忍不住。

  更何況現(xiàn)在不出去那就得再等一兩個月,拖到開春才能出去了,要知道三九四九才是最冷的時候,所以趕著一個天好的日子,旬玙就收拾收拾,跟著宋嬤嬤出府看鋪子去了。

  說起來,這好像是旬玙第一次跟宋嬤嬤一起私下出門。自從宋嬤嬤被派到了旬玙身邊,她不僅是不跟著旬玙去拜訪官眷家,確切來說除非是想冬至那種要全家出動的活動,否則宋嬤嬤常年都是不出旬玙那個小院子的。

  就這點而言,旬玙是非常佩服她的,想當(dāng)初她雖然自稱宅女,除非上班能不出門就不出門,但那也是建立在她有手機電腦互聯(lián)網(wǎng)的情況下,而宋嬤嬤可是在娛樂生活本來就寡淡的古代都能足不出戶。

  旬玙:這才是宅神?。?p>  .

  胡思亂想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比工作的時候快。

  “姑娘,到了。”宋嬤嬤開口叫她的時候,旬玙才反應(yīng)過來。

  今天她們算是偷偷跑出來的,雖然跟姜夫人報備了要出門,但馬車仆人都會宋嬤嬤備的,據(jù)她說姜夫人絕對不會知道她們今天去了哪兒。

  也因著這樣,身邊跟著的人倒也不算多。

  銀繡替旬玙撩開車簾,伸出手要扶著她下車,有宋嬤嬤在旁邊盯著,旬玙這次不敢再蹦下車,乖乖的扶著銀繡的手臂踩著車凳下去。

  她留心看了眼兩邊的店鋪和這條街上的人流量,然后才走進(jìn)鋪子里。

  .

  “是她?”鋪子對面是間酒樓,二樓雅間靠窗的位置坐了一個人,他無意間轉(zhuǎn)頭正巧看到了旬玙的側(cè)臉。

  若是旬玙看到,一定會很驚訝,這人正是那天在護(hù)國寺小路上跟她一起聽了半場活春宮的男孩。

  說是男孩其實不太合適,在現(xiàn)在這個時代看來,十二三歲的男子已經(jīng)算是能頂立家門的了,再過個兩年便能娶妻生子,為家族開枝散葉。

  但在旬玙的觀念里,這個年紀(jì)的小孩才剛上初一、初二,實在是太小了。

  就算這人長得很帥,她也最多不過感嘆一句要是姐姐再年輕個二十歲,一定要跟弟弟定娃娃親。

  儼然忘記了自己現(xiàn)在的確年輕了二十歲,過了年才不過十歲的事實。

  .

  “正則,看什么呢?”同桌的學(xué)子好奇的順著正則的眼神看過去,什么都沒有,只有對面一直不開門的店鋪門口停著輛馬車。

  “哎?”他奇怪的說:“這家店居然開門了?是換東家了?”

  正則隨口一接:“怎么說?”

  那學(xué)子倒是一下來了勁兒,他興致勃勃地說:“你不知道吧?南大街上最奇怪的鋪子的傳說!”

  同桌有其他人聽見了,笑他:“還傳說,凌英華你莫不是在說書呢?”

  那被叫做凌英華的學(xué)子啐他:“去!你還別說,這鋪子可真是個傳說,南大街的店都知道?!?p>  “哦?”看他這幅信誓旦旦的樣子,其他人倒是真被他激起了好奇心:“那你說說,我們給你評評算不算得上傳說?!?p>  .

  凌英華傲嬌的哼了一聲:“這得從鋪子的上上一任東家說起,你們可知它最開始的主人是誰?”

  “是誰?。俊?p>  “莫不是哪家公爺侯爵?”

  “那可比這來頭大?!绷栌⑷A神秘兮兮地放低聲音說:“是前資政殿大學(xué)士王家?!?p>  嚯!屋子里的人頓時都倒吸一口冷氣,看到眾人這個反應(yīng)凌英華一下就得意了:“哼,沒想到吧?!?p>  除了正則還在淡定喝茶,剩下所有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動作統(tǒng)一的搖頭:沒想到?jīng)]想到。

  凌英華接著說:“自從那件事之后,這鋪子據(jù)說就被官府收了回去,準(zhǔn)備重新再售,但是不知道是嫌晦氣還是怕跟那位沾上關(guān)系,一直都沒賣出去。南大街這么好的位置,這鋪子愣是空了十個年頭。”

  “哦~”眾人又一起發(fā)出恍然的嘆聲。

  突然一個人反應(yīng)過來:“不對啊,那又怎么能說是最奇怪的鋪子的傳說?”

  凌英華“嘖”了一聲,有點鄙視地說:“你當(dāng)這些秘辛是誰都能知道的?尋常的百姓只知道南大街一家旺鋪一直空置,無人敢碰!他們不知背后詳細(xì),自然覺得奇怪?!?p>  “哦哦,說的有理?!?p>  “正是正是,連我們都不大知曉,何況尋常人家?!?p>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又有人好奇。

  .

  凌英華鼻子都能翹上天了,他剛要吹噓一番自己的情報網(wǎng)絡(luò),就聽有人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他一向愛打聽這些,必是在問遍了南大街的掌柜后,又回家纏了他父母親,兩相結(jié)合這才推出來的答案?!币恢睕]說話的正則在他開口前說了話。

  凌英華一噎,看著面上正經(jīng)實則眼底帶笑看著他的正則,半晌都說不出話。

  眾人看他那樣子,就知道是完全被說中了,不由得都笑了起來。

  “英華,你這性子可真是被正則摸得死死的啊?!庇腥似鸷?。

  凌英華也不惱,他笑著接茬:“你們知道什么,要不是差了輩分,我爹恨不得讓我認(rèn)個干爹?!?p>  這是在說正則像他爹呢!

  屋內(nèi)一陣哄笑,都被凌英華給逗笑了。

  正則失笑,他無奈的指了指凌英華:“你這張嘴啊。”總是口無遮攔。

  這么一鬧,正則也忘了剛才的事,或者說他對這些一向也是沒什么興趣的,看到旬玙的時候,也不過是覺得有點巧,并未把對方放在心上,也沒有什么想去打個招呼的想法。

  后來又被凌英華一打岔,更是直接拋到了腦后。

  笑完之后,屋內(nèi)眾人又說回了原來的話題,他們都是國子監(jiān)的學(xué)生,今日都是來赴冬日詩會的,這是他們常有的小聚會。

  剛剛凌英華講故事之前,他們剛說到開春后的春闈,都在猜今年的主考官是誰。

  大家各說各的,都有道理,但有一個觀點是統(tǒng)一的。

  “反正不會是右相?!?

維維茶奶

今天解決了一件心頭大事,開開心心,晚點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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