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逃不掉的!”大漢再次出現(xiàn),朝著諾曼沖過來。
這一次,他的身周彌漫著淡淡的紅色薄霧。
諾曼神情肅冷,大漢變強了。
諾曼身形飄忽,出現(xiàn)在大漢的身后。
巫術(shù)音節(jié)發(fā)出,小小的手掌變成了純金色,一拳打在大漢后腦。
他的速度相對大漢而言實在太快。
大漢因為慣性,直直沖了五六步才倒在地上。
腦袋好像西瓜一般炸開花。
“咕嘟咕嘟”,后面?zhèn)鱽硗萄士谒穆曇簟?p> 那是肥胖女人發(fā)出的。
躺在地上,探出頭的老漢克發(fā)出無意義的驚恐聲音。
“沒用的東西!”女孩聲音變得愈發(fā)冰冷。
“你怎么會這么強大,不,不,你的力量是我的!”枯瘦男子聲音中,充滿了嫉妒。
只是,他們依舊沒有離開野草屋。
地上大漢的尸體,肉眼可見的在消失。
十幾秒的功夫,大漢憤怒的聲音再次從他的屋子傳來。
這一次,他身上那股紅色霧氣已經(jīng)消失,紅色已經(jīng)占滿了他的雙眼。
又變強了,已經(jīng)達到了一級巫師學(xué)徒的實力。
諾曼看著他沖過來,然后迅速結(jié)束他的生命。
目光緊緊盯著其余四人的反應(yīng)。
很奇怪,是什么時候變得奇怪的?諾曼思忖。
忽的,所有人,包括沖到中途的大漢猛地轉(zhuǎn)身,朝著自己的房子奔跑。
諾曼身影一晃,速度比大漢快上幾倍,就要沖進大漢的草屋。
就在諾曼就要沖進去的時候,他的余光看見了那個女孩。
女孩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的興奮。
他的身形猛地停頓,身后兩條鎖鏈瞬息將大漢包裹。
與此同時,那種無形的,奇特的力量再次出現(xiàn)。
另外兩條銀色鎖鏈將諾曼護住。
巨大的力道將諾曼打飛出去。
與此同時,諾曼已經(jīng)將大漢松開。
無形的力量將大漢整個胸口徹底打凹下去。
大漢身體化成煙塵,消失在天地間。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大漢的聲音從他的草屋中冒出來,瘋狂大喊著。
諾曼已經(jīng)沒有時間思考,身體隨著四條鎖鏈上下翻飛,不斷將那種無形的力量格擋開。
身形借力,在天空不斷旋轉(zhuǎn)。
終于,諾曼的鎖鏈再也感知不到那股無形的力量。
結(jié)束了!諾曼忽然臉色大變,身形飛快后退。
耳邊忽然傳來一陣呻吟聲,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一種陌生的、男女摻雜的呻吟聲。
聲音從一間茅草屋中傳來。
“真是討厭,和你這個螻蟻一樣討厭!”女孩從野草屋中走出來,眼睛乜斜著空中的諾曼。
諾曼感覺到氣血一陣翻騰,大腦有些靜不下來,甚至體內(nèi)的魔力都有些不順暢。
“我要殺了你!”一道身影沖出來,竄到半空。
二級巫師學(xué)徒的實力!諾曼迅速做出判斷。
身形飛速朝著后面后退,徹底遠離這個地方。
諾曼狂奔了七八分鐘,見大漢沒有出現(xiàn),才落在地面。
這一切,都是實在是詭異。
是什么時候開始變化的呢?諾曼努力回想。
從一開始,老漢克還表現(xiàn)的很正常,甚至有些怯懦。
第一次無形力量之后出現(xiàn)的,那群人也是在那無形力量之后出現(xiàn)的。
并且,每一次,他們都在變化。
“庫里烏斯,我遇到了一些問題……”諾曼解封庫里烏斯。
“嗯?好熟悉的感覺?”庫里烏斯聽完諾曼的話,聲音出現(xiàn)在諾曼的大腦中。
“你遇到過這種情況么?”諾曼立刻來了精神。
“沒有!”庫里烏斯否定,隨即他又回答:“不過,這五人的性格很有特點,你最后聽見了古怪的呻吟聲么?”
說到呻吟聲,庫里烏斯的語調(diào)多了一些調(diào)笑。
“是啊?!敝Z曼急忙點頭,并將自己氣血沸騰,魔力運轉(zhuǎn)不舒暢的事情說了一遍。
“哈哈哈,果然還是一個單純的孩子。”庫里烏斯忽然大笑。
諾曼感覺庫里烏斯話中多了一些調(diào)侃,不過他不知道緣由,也只能忍了。
“你聽說過有種說法,被稱為七原罪?!睅炖餅跛箚?。
“七原罪?”諾曼立刻回應(yīng),“傲慢、嫉妒、憤怒、懶惰、貪婪、暴食和淫·欲?!?p> “不錯,這七種原罪被稱為人之惡行。”庫里烏斯說話間,透著一股意味莫名的味道。
“可是,它們并不完全表現(xiàn)得像是這七種罪行,再者,剛剛出現(xiàn)六種……”諾曼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腦海中,庫里烏斯一陣哈哈哈大笑。
“如果是完整的七原罪,你以為憑你的實力,能逃出來。就算是真正的巫師,遇到完整的七原罪也會遠遠躲開。”庫里烏斯嘲弄,不過他話風(fēng)一轉(zhuǎn),語氣中帶著垂涎,“這未完成的七原罪可能會出現(xiàn)世界源,那可是好東西……”
庫里烏斯的話忽然中斷。
諾曼驚訝,猛地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不遠處多了一個男人。
那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穿著一身潔白發(fā)光的西裝,胸口的口袋插著一朵鮮艷的紅玫瑰。
一頭金色的長發(fā),灰藍色的眼睛,立體的五官。
在這灰暗的世界中,是那么的耀眼。
諾曼的爸爸戴克斯特就是少見的帥哥,甚至馬丁家族本就盛產(chǎn)帥哥,但是和這人比起來,容貌上不差,但氣質(zhì)就相差甚遠了。
并且,諾曼很確定的一件事,那件西裝真的會發(fā)光!
騷包!諾曼這是對這個男人的第一印象。
男人憑空站立,好像踏足在實地一般,上下審視諾曼。
諾曼急忙回想剛才自己有沒有暴露什么。
剛才,他和庫里烏斯對話,都是在精神海中進行的。
庫里烏斯應(yīng)該是感應(yīng)到男人的到來,立刻中止,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
“你是馬戲團的學(xué)徒?”男人聲音清雅,讓人如沐春風(fēng)。
他的這番做派,反而讓諾曼更加警惕。
他可是記得歌薇同樣是如此的性格。
“是的,大人!”諾曼彎腰施禮,恭恭敬敬回答。
男人對諾曼的態(tài)度顯然很滿意,點頭道:“你是怎么到這里來的?”
“從馬戲團樞紐乘坐一輛銀色花車到這里的。”諾曼如實回答。
“怪不得你能來到這條時間線,那個小家伙兒又背著我干私活兒去了。”男人自言自語,隨即看著諾曼,“你知道這是哪里么?”
男人的每句話都沒有背著諾曼,諾曼聽見男子話,立刻聯(lián)想到那輛精致的花車。
顯然,這男子和那花車有關(guān)系。
“這里是嚎叫荒原,請問大人,我怎么才能達到嚎叫屋!”諾曼仍舊表現(xiàn)的畢恭畢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