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聆聽不清楚前面之人私談的內(nèi)容,龍清行卻是聽得一清二楚,只不過他不動聲色,一直很鎮(zhèn)定。
沒想到清月的貼身婢女竟然是個吃里扒外的。
秋夕并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蹤著,更不知道她今日所做的一切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與那人聊完之后就快速離開。
而跟秋夕在偏角碰頭的人,則是直接施展輕功,翻出圍墻而去。
兩人都走后,龍清行和江夏聆才從樹叢里出來,江夏聆手里還拿著幾片葉子擋在頭上,那副小模樣在龍清行的眼里甚為可愛。
這丫頭,就是那么的清麗脫俗、古靈精怪。
“世子,那個婢女是郡主身邊的秋夕吧,奴婢應(yīng)該沒認(rèn)錯,奴婢見過她的。她剛剛跟那人說什么來著,光明寺、三里坡,她到底要干什么呢?”
“此事與你無關(guān),你不必多問,本世子自會處理,你回去吧?!?p> “好吧?!?p> 十天來,這是江夏聆和龍清行相處時間最長的一次,還說上了幾句話,可是接下來的幾天,江夏聆又見不到龍清行了,更別說是習(xí)武的事。
看來練武這件事真的不能指望龍清行,她得另謀出路。
又過了五天,江夏聆一如既往早起跑步,跑步途中聽到王府的下人在議論,說是清月郡主身邊的婢女秋夕昨天夜里被杖斃了。
杖斃,那豈不是死了?
秋夕到底做了什么,居然被杖斃了?
江夏聆雖然很好奇,但她并沒有管太多,畢竟她也只是一個婢女,更何況那個秋夕本來就有問題。
當(dāng)初清月郡主落水的時候,秋夕去了哪里?
這是一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江夏聆不再去想這些事,繼續(xù)跑步,跑完兩圈之后,她還有余力蹦蹦跳跳,順便做個拉伸,做到一半,結(jié)果看見龍清行站在院子里盯著她,嚇得她趕緊走過去。
“奴婢見過世子?!?p> “跑完了?”龍清行問道。
“恩,跑完了,不知世子有何吩咐?”
雖然她做了龍清行半個月的貼身侍女,可實(shí)際上她連見龍清行的面都少得可憐,更別說伺候他。
“從今天開始,你每天除了繞著王府跑完兩圈,還要站木樁一個時辰?!?p> 聽了龍清行的話,江夏聆就看向一旁的木樁,雖然覺得這個挑戰(zhàn)有點(diǎn)大,但她還是硬著頭皮接下來,“是,奴婢一定辦到?!?p> “那么現(xiàn)在就去站木樁吧?!?p> “好?!苯鸟龀緲蹲呷?,琢磨著該怎么上木樁,最后選擇爬上去,因?yàn)槌醮谓佑|木樁,什么都不懂,所以剛爬上去還沒站穩(wěn)就摔了下來。
看到江夏聆從木樁摔下來,龍清行想都沒想,一個箭步上前將她拉住扶好,“連上木樁都會摔倒,你還如何習(xí)武?”
雖然龍清行話中帶著怒意,但江夏聆卻隱隱聽出他的關(guān)心之意,“奴婢剛才只是不小心,再來一次肯定不會摔的?!?p> “你若再摔一次,那本世子就不再教你習(xí)武了?!?p> “奴婢保證絕對不會再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