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又是你?(求推薦)
“于是你就想殺了我,替自己出口惡氣?”張政開口問詢。
“不,我怎么會傷害您呢?”拉姆試圖狡辯。
“你猜我信嗎?”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還不說實話嗎?”
拉姆身上的精神鎖鏈實質(zhì)化,愈收愈緊,勾勒出了極其優(yōu)美的線條。
“我在您身上感受到了純粹的力量?!?p> “那股力量和之前闖入的神靈如出一轍?!?p> “而我在戰(zhàn)斗中得到經(jīng)驗告訴我,這種力量也可以被我吸收?!?p> “所以我提出要和您單挑。”
“按照我們的規(guī)矩,勝利者可以要求失敗者支付贖金?!?p> “所以……”
“所以你就打算趁機從我這兒敲一筆!”
“嘿嘿……”拉姆抬手撓了撓頭,波濤洶涌,曲線玲瓏。
“不對!”張政突然想起了什么,警覺道:“你已經(jīng)從我這得到了!”
“那是您支付給我的醫(yī)療費!”拉姆噘著嘴。
“您不講武德,說好的單挑,結(jié)果卻是一場圍毆!”
“所以你就假意改信,伺機悔過?”
“不不不!我的命火并沒有恢復(fù)到全盛時期,再讓您弄下去,我會死的!”
“所以我是真的皈依與您了,特別是,您本人真是太帥了!”
“呵呵!”張政冷笑:“你的傷好了?”
“那倒沒有?!崩窊u搖頭:“大約還要十萬份那種強度的能量,才能讓我恢復(fù)到巔峰時期!”
“十萬份?”張政大吃一驚:“你怎么不去搶?”
“至少也要五萬份!”
“嗯,解除信仰的方式是什么來著?”
“別呀吾神,您摸摸,真材實料,又大又圓!”
過了好一會,張政將手收回來,幽幽的開口問道:“對這個世界有什么看法嗎?”
“這是個奇怪的世界!”
“哦,怎么講?”
“短短的時間里,我感受到了好多令我從靈魂深處感到戰(zhàn)栗的存在?!?p> “可同時,也有許多渺小如螻蟻的存在?!?p> “令我感到奇怪的是,他們居然能夠很和諧的生活在同一所城市……”
“是啊,或許這就是人類的世界吧!”張政嘆了口氣:“不過,這個世界遠(yuǎn)比你想象的更加復(fù)雜?!?p> “嗯?”拉姆不解。
張政揉了揉她的腦袋:“人心險于山川,難于知天。慢慢的,你就會明白的?!?p> 拉姆咬了咬嘴唇,將想要說的話憋了回去。
張政瞥了她一眼,咧了咧嘴角,邪魅一笑。
“從今往后,在這個世界,你叫我主人!”
拉姆打了個寒顫,向客廳走去。
張政一把拉住她:“往哪跑?”
“作為一個女仆,不應(yīng)該履行一下自己的職責(zé)嗎?”
“可是人家是個女孩子了啦!”
“女的怎么了?女人能頂半邊天!”
“可是,男孩子不是應(yīng)該讓著女孩子的嗎?”
“對呀,讓你做飯,讓你洗衣服,讓你掃地……這都不滿足嗎?”
過了一會,張政吃完晚飯后,指使著拉姆把碗丟進洗碗機里。
他好奇地問道:“不是說亡靈生物不用吃飯嗎?為什么你吃的比我還多?”
拉姆接了一杯咖啡坐在張政對面,抿了一口:“誰說的?像我這種高階亡靈生物是可以吃飯的,而且,我還能生孩子!”
“生孩子警告是嗎?”張政一把奪過她手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
嗯,真香!
拉姆起身又去接了一杯,坐了回來。
“高階亡靈生物可以吃飯,那么它們拉屎嗎?”
“噗!”
張政將臉上的咖啡擦掉之后,沒好氣的說道:“我等下出門一趟,你留在家里看家。”
“不嘛,人家也要跟你一起出去!”
“不行!”
“可是,人家會擔(dān)心主人的安全的呢!”
“不行!”張政斬釘截鐵。
片刻后,穿著黑色風(fēng)衣戴著鴨舌帽、口罩和墨鏡的張政,牽著同樣戴著鴨舌帽、口罩和墨鏡的拉姆出現(xiàn)在小區(qū)門口。
張政招手?jǐn)r了一輛出租車,牽著拉姆坐進了后排。
“去哪……怎么又是你?”出租車司機一臉震驚。
“啊哈?是你呀,一定是特別的緣分……”張政有些尷尬的回應(yīng)。
“才可以一路走來變成了一家人……”拉姆突然開口大聲唱起來。
出租車司機一臉懵逼的通過后視鏡,看著后排的兩個精神病。
“去哪?”
“城南軋鋼廠?!?p> 張政同樣一臉懵逼用手捂住唱歌荒腔走板的拉姆,小聲說出了目的地。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年頭,神經(jīng)病都扎堆!”出租車司機壓低了嗓子,小聲嘀咕著。
正在和拉姆搏斗的張政聞言一愣,心里吐槽道。
“大叔,雖然你壓低了聲音,可現(xiàn)在坐在你后座的是一個偽神,一個曾經(jīng)媲美真神的九階亡靈生物?!?p> “你這樣做,真的合適嗎?”
拉姆奮力的掙脫束縛,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說道:“主人,請允許拉姆斬殺這只胡說八道的蟋蟀!”
“斬殺?還蟋蟀?你以為你是昆蟲學(xué)家??!”
張政捏著她的耳朵,和她在后座上打打鬧鬧。
受到歡樂氣氛的感染,出租車司機的臉上也不知不覺間掛滿了微笑。
“真好!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只不過,沒想到開個出租車也能被喂一嘴狗糧!”
“吾飽矣,吾醉矣……不,我沒醉!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p> 過了好一會兒,出租車駛下環(huán)城高速,停在了軋鋼廠門前。
張政付清車費后牽著拉姆下車,將代表偽神的徽章別在胸口。
夜色中,一個光頭大漢從軋鋼廠內(nèi)轉(zhuǎn)出來。
“來了,老弟!”他同樣認(rèn)出了張政。
為了防止萬一,張政未雨綢繆的捂住了拉姆的嘴,同時心中閃過一絲落寞。
“我的偽裝技術(shù)有那么差嗎?”
“還是找李菲菲嗎?”光頭大漢繼續(xù)發(fā)問。
“是的?!?p> “去吧,老地方?!?p> 張政牽著拉姆穿過漆黑一片的工廠,上了二樓,抬手敲門。
“喲,這不是狗大……小弟弟嗎,又來光顧姐姐的生意了!”
李菲菲掩著呼之欲出的雙峰咯咯的笑著,就像是黃鼠狼看到了粉嫩嫩的小母雞。
“是的呢,大、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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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鴿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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