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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鼠小姐和星星先生

項鏈——出戲

松鼠小姐和星星先生 新鈺陽光 6046 2021-02-16 00:10:00

  “木老師別調走,二十年后,我家孩子繼續(xù)來跟您讀書!”……

  木之心被歡樂環(huán)繞,歷經四年,她終于取得博士學位,她正式轉正,成為長平語言大學文學院戲劇與影視文學專業(yè)講師。她自大學起,學費一直是申請生源地貸款,但她上學期間勤工儉學,爭取獎學金,放假就去兼職,每次畢業(yè)時就將之前的貸款還了。這次畢業(yè)之前,她同樣還了貸款,沒有債務一身輕,但也沒了多少屬于自己的存款,還要繼續(xù)努力。

  木之心工作后的第二個學期初,長語大校內職工宿舍又有兩所高樓建成,木之心申請到了集資房。她在“老蔣家”創(chuàng)立的時候,把牙縫里省出來的存款借給蔣正輝,也沒想著對方要還,但蔣正輝和云秀說就當給“老蔣家”投資了,每年給木之心分紅。這一塊的收入,木之心幾乎不動,每年到了自己賬戶后,就存定期,十二年來也有了一些積蓄,她咬咬牙全都取了出來又將自己的資金全都匯總,還差十萬,她就直接給云秀發(fā)了消息,“借錢,我要買房!”

  云秀當即一個電話打過來,詢問了木之心一些情況,很快就把錢打到她的賬戶上。她不動聲色地辦好一切手續(xù),房產證上寫了自己的名字。

  蔣正輝幫忙介紹了一個裝修團隊,一個月后,木之心的新房子裝修完工。

  她第一個邀請顧霖川來參觀,顧霖川看看房子,估算了一下,五十平左右,“之心,你這瞞著我辦了件大事,又沒動我的卡?”

  木之心點點頭,“婚前財產,當然要都是我自己來?!?p>  顧霖川:“婚前?和我的?什么時候我們能婚后?”

  木之心一時不說話。

  顧霖川拉著她的手,二人一同在沙發(fā)上坐下,“之心,我等你的答案已經五年了,我還是那句話,我想你成為我的老婆,你愿意嗎?”

  木之心點點頭,“我愿意呀,只是要挑個好日子?!?p>  顧霖川:“我們一起挑。這兒,是你的屋子,你留著,我一直沒有買房,是不知道你喜歡哪里,你看看,你想住在哪里,我們在那里買一套婚房?!?p>  木之心:“這么大的事情,你讓我決定?”

  顧霖川:“沒有遇見你之前,我一直四海為家,這既然要和你結婚,就要給你一個家,你在哪里我在哪。”

  木之心:“那要買大一點,阿姨和妹妹也要來住?!?p>  顧霖川:“媽住原來的地方,那時爸爸買的房子,她舍不得離開。妹妹那里,我已經給她買了一套房子給她當嫁妝,她這個性子跳脫得很,高中住校,大學住宿舍,畢業(yè)后再說,留間客房就行?!?p>  木之心:“一家人怎么分開住?”

  顧霖川:“之前你其實也可以和媽住一起,你怎么不去?”

  木之心:“我不是作息不規(guī)律嘛。再說,我住到你家去,就感覺提前體驗了當你妻子的生活,一年見不了你幾回,還麻煩媽媽?!?p>  顧霖川:“放心,我會多陪陪你。再者,媽雖然緊跟時代,但長輩和我們小輩畢竟有距離,住在一起時間長了都有矛盾,就像我,工作后雖然自己沒有買房,但還是租了牛牛的房子,日常工作和家里人不摻和,回家就專門去感受親情。我們結婚后也一樣,平時各自過各自的日子,相互想念了就到一塊兒聚聚。媽平時日子過得瀟灑得很,開網店,和她的小伙伴一起跳廣場舞、練書法、讀書,她也想浪!”

  木之心一笑,“我且聽你的。”

  當晚,木之心做了炭烤牛排,桌上點了蠟燭,顧霖川一邊品嘗,一邊看著她,發(fā)現她的長發(fā)已經齊腰……

  飯后,顧霖川先洗了澡,穿了浴袍,靠在落地窗前地毯上的巨型松鼠玩偶上,隨意翻動書頁,看得倦了,便去床上躺著。木之心打開房門時,看見被子里睡了一個人,那人將被角掀起,“過來吧,床給你暖好了?!?p>  木之心靠在門框上不動,“喂!我同意你在這住下,沒說讓你躺我的床,客廳收拾好了,你過去?!?p>  顧霖川坐起來,眼角一絲倦意未消,“咱們又不是沒在一床睡過,我的床早分了你一半,你也要禮尚往來。”

  木之心感覺自己進了盤絲洞,但她的性子讓她關上房門,大步流星走到床邊,掀了被角,鉆進被子,顧霖川立即將她抱個滿懷。木之心感受到他的體溫,“你這是把自己洗干凈了送上門?”

  顧霖川沒有回答,直接給了她一個綿長的吻,等他放開她時,顧霖川摸摸她的長發(fā),“送上門,暫時只有這些,想要更多,先結婚。”

  木之心一時氣惱,推了他一下,側過身,背對著他,“又不正經?!?p>  顧霖川抬起手臂擁住她,在她耳邊輕輕地說:“之心,我說過的,一直算數。我很想你,但我愛你。等我們在同一個戶口本上的時候,我就不忍了?!?p>  第二天,木之心早早去了學校大禮堂,一群學生,脖子上掛著工作牌,牌子上寫著“丹陽社”,他們剛好到了門口。大門打開,進入禮堂,燈光亮起,學生們有條不紊地做著準備。木之心從包里拿出文件夾,里面是畢業(yè)匯演各個節(jié)目的花名冊,不少地方用紅筆做了標記。社長拿了一個話筒給她,“木老師,我們今天開始第二次聯排了!”

  她接過話筒,“你們辛苦了!”

  社長:“木老師,您本來就是丹陽社的成員,八年來,您一直待在這里。從學生到指導老師,是傳奇呀!”

  木之心:“你要是愿意留在長語大,你也會跟著丹陽社一起成長?!?p>  舞臺上燈光亮起,學生們開始聯排,木之心在臺下看著,心中涌起奇妙的感覺,當初,她一心學舞蹈,就是想長大后當舞蹈老師,如今,她的主業(yè)是教書匠,副業(yè)倒全了她當年的一點小心愿,而且不僅能指導舞蹈,這畢業(yè)匯演的各個節(jié)目她都能說上兩句!

  三個月后,長語大籌備國際交流項目,從教師團隊中抽取一部分人去國外學習,各個專業(yè)都選出一部人去參加。陳老作為戲劇與影視文學專業(yè)的掌門人,他自己參加,也邀請木之心參加,說是年輕人,又是教師新秀,應當多見見世面。木之心感謝老師的好意,但婉言拒絕了,因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顧霖川復查身體,一份報告單交到他手中,他看了看,臉上看不出一點兒表情。

  木之心將戶口本、身份證收拾好,裝進自己的包里,從自己家里出發(fā),去了珠寶店,她早早定制了一對情侶項鏈,圖案時自己畫的,是兩棵樹,橡樹和木棉。她接過禮盒,也滿心歡喜地裝進包里。她看了看手機上的日期,6月18日,當初,顧霖川是在這一天和她告白,她和顧霖川的愛情已將經歷了八年,也該更進一步了。表白、求婚,一直都是霖川主動,這次,讓自己也主動一次,誰說女孩子不能向自己的愛人求婚呢?就今天,把他拐回家!

  她來到約好的地點,一家餐廳,這家餐廳在商務廣場的頂樓,只在窗邊設座,不論坐在哪個方向,都能看見長平整個城市的全景。

  顧霖川一襲風衣,坐在窗前,正偏頭看向遠方,沉思著什么。

  木之心進門就看見他,一步一步悄悄向他靠近,她以為自己的腳步很輕,顧霖川卻不動聲色地起身,走到自己的對面,嫻熟地拉開了椅子,“坐吧!”

  木之心自然地坐下,將包放好,她今日穿的也是一身風衣,手伸進口袋里,再次確認那個盒子安然無恙,“我還準備給你個驚喜呢!”

  顧霖川:“咱們在一起八年了,我對你比對我自己還熟悉。”

  木之心:“你這段時間行程很滿,今天為什么請我吃飯,還這么鄭重?你這打扮像是要去參加頒獎典禮似的?”

  顧霖川:“有事和你說?!?p>  木之心:“我也有事和你說,我……”

  顧霖川:“先吃飯吧,這家新出的開心果牛排不錯?!?p>  顧霖川招呼了侍者,不多時,兩份牛排就端了過來。顧霖川將兩份都放在自己面前,又將其中一份切好,送到木之心面前,再開始切另一份。

  木之心拿起叉子選了一塊小的嘗了,另外一只手拿著餐刀,“這刀于我無益,有人幫我切。霖川,你這是要讓我方來張口嗎?”

  顧霖川:“你為我洗手做羹湯,我?guī)湍闱幸淮闻E挪凰闵?。在家里,我洗碗還行,做菜功夫沒到家,不然今天該親手給你做一頓飯。”

  木之心:“顧影神不是表演專業(yè)出身,戲能演那么好?;仡^我教你做菜,你一定行。”

  顧霖川的手稍微停了一下,又恢復自然,“別只顧說話,待會涼了?!?p>  兩人吃完后,侍者撤走盤子,又端了一些飯后茶點來。木之心剝了一些開心果,放到顧霖川面前,他拿起吃了一顆,“之心,為什么五年前我和你求婚,你沒有同意?”木之心:“你演技那么好,我怕你在我面前演戲。”

  顧霖川:“要是我真的在演戲?”

  木之心:“你要演,我就陪你做戲中人,你要不演了,我也出戲?!?p>  顧霖川:“現在,我不想演了?!?p>  木之心一愣,“你……說什么?”

  顧霖川看著她,“我們分手吧。”

  木之心放下手中的開心果殼,端正坐好,“你再說一遍?!?p>  顧霖川:“我相信你已經聽清楚了?!?p>  木之心:“為什么?”

  顧霖川:“我覺得我們不合適了?!?p>  木之心:“哪一方面?”

  顧霖川:“以前,我喜歡你的時候,任何方面都契合;現在,我對你沒有感覺,任何方面都不合適?!?p>  木之心良久沒有說話,只覺得內心酸澀,方才吃下的餐食似乎要盡數從胃中嘔出來,但她還是忍住了,卻一時不知該做什么。

  顧霖川說完這番話,似乎用盡了畢生的力氣,他悄悄掐了自己一下,接著說:“你之前,說有事要和我說?”

  “沒什么,就是陳老師讓我出國參加學術交流?!彼贿呎f一邊拿起自己的包,“我得回去準備了?!彼f完,起身便走。

  顧霖川立即跟上,“我送你回去?!?p>  顧霖川開著車,眼睛目視前方,木之心坐在副駕駛,頭扭著看向窗外,兩個人之間似乎隔了厚厚的一層玻璃,二人無聲。

  汽車來到長平語言大學北門,木之心解了安全帶,“謝謝。”說完就下車。

  顧霖川也解了安全帶,開了車門,看著木之心走了幾步,他忍著沒有抬腳去追。木之心卻回頭了,徑直向他走來,他心中一時不知是激動還是嘆息。木之心在他面前停下,擠了一絲笑容,“顧霖川,如今我們,又回到了影神和影迷的關系了。你的事業(yè)很好,但要好好注意身體。”

  顧霖川看著她那分明是擠出來的笑容,他不知道,她怎么還能笑得出來,他想抱住她,勸她不要傷心,但他,已經沒有資格,“謝謝。你也是,你已經非常優(yōu)秀,不要再那么拼命了?!?p>  木之心點點頭,“我知道了。再見!”說完,她再次轉身,走進北門。

  顧霖川看她的身影不見,突然覺得陽光特別刺眼,他的心臟所在的位置幾分難受,他的手幾分顫抖,打開車門,將車子掉頭開遠……他從后視鏡里看到,長平語言大學的北門越來越小,直至消失不見,他卻不知道,一個身影在踏入北門后,便定在原地,遲遲無法挪動步子……

  木之心凝神聽著大門外,車門打開又關上,汽車發(fā)動,聲音漸漸走遠……她一步步往職工宿舍走去,一邊走一邊撥通電話,語氣正常,“秀兒,今晚來我家吃飯吧?!?p>  云秀接電話時,手上還在畫著服裝草稿,“你的暖房派對早就辦了,這又不是什么節(jié)日,請我吃飯做什么?”

  木之心:“你來了就知道了嘛?”

  云秀:“還有其他人嗎?”

  木之心嘆了一口氣,“本來有,現在我累了,就我倆?!?p>  云秀覺得幾分不對,“之心,你沒事吧?”

  木之心:“你來了,我就沒事。哦,家里的火鍋底料沒了,你帶些來,我馬上開火,來不及去買了?!?p>  木之心:“行!你蔣哥又研究了新的火鍋底料,我?guī)┻^來?!?p>  云秀放下手機,心中依舊不安,她和心兒多年閨蜜,心兒雖然沒說,但她幾句話一講,就表現出不正常,還是早些去看看的好。她從工作室廚房冰箱里拿了火鍋底料,用手提袋裝好。

  顧霖川打來電話,“云秀……我有事要請你幫忙?!?p>  云秀:“說吧?!?p>  顧霖川:“之心……她可能有些不舒服,請你去看看她。”

  云秀立即想到什么,“你實話告訴我,你們怎么了?”

  顧霖川此時已經回到自己的住處,欲言又止。

  云秀在電話的另一端等得快要發(fā)火,“心兒已經和我通話了,讓我晚上去她家。你們吵架了?”

  顧霖川:“云秀,我和之心……分手了?!?p>  云秀放下電話,握了拳頭,又拿起來,“顧霖川,為什么?在我這里,你實話實說?!?p>  顧霖川往杯子中倒了一杯白酒,聞著酒氣,實在刺鼻,“我的檢查報告出來了,胃癌中期沒有再惡化,可是,好好養(yǎng)著,目前只能保住十年安好?!?p>  云秀覺得心中一股涼氣涌起,握著手機的手微微顫抖,“你……你才告訴我?那心兒那邊……”

  顧霖川:“她什么都不知道。以后,也不必讓她知道。”

  顧霖川放下電話,看著那杯中白酒,想起之前之心在時,他想喝酒時,之心說,紅酒不好加熱,白酒可以。她專門買了溫酒壺,往小小內壺里裝了白酒,再把內壺放進外壺,接著往外壺與內壺的空隙之間灌了熱水,她說:“酒,乃糧食之華,這樣燙了后,酒精發(fā)揮了,余下的喝些倒也養(yǎng)生?!边@次,沒人給他溫酒,他也懶怠去做,便直接灌了一口,他忍不住住嗆了幾下,眼角一點晶瑩……

  云秀到達木之心家中時,木之心系著圍裙給她開門,還未進屋子,便已經聞到飯菜的香味。她將手上的便利袋遞給木之心,“你今晚好大陣仗?!?p>  木之心接過,“難得專心燒一桌好吃的,不做就不做,要干就干好。”她一邊說,一邊往廚房走去。

  云秀熟練地自己換了拖鞋,她打量這小小屋子,進門便是客廳,右手邊廚房、衛(wèi)生間,穿過客廳往前走是房間連著陽臺,空間雖小,木之心將屋子收拾得整整齊齊,選了簡單家具節(jié)約空間。陽臺上放著衣柜,還放了一張小沙發(fā)。房間左側放床,右側放了書桌,墻壁挖了壁櫥做書柜。客廳左側同樣做了壁櫥放了電視機,右側放了沙發(fā)茶幾??蛷d與廚房之間的空當沒有做壁櫥,只放了長形吧臺,上面放著水壺水杯、裝飾花瓶,吧臺靠近廚房的一側放了一張餐桌。餐桌上擺了兩副碗筷,燒好的麻辣蝦、酸菜魚、青黃豆、青菜已經擺好,中央放著一只電磁灶。

  廚房的推拉門打開,木之心端著一只平底火鍋放在電磁爐上,按下觸屏開關,火鍋里不一會兒就傳來滋滋啦啦的聲音,“做了個牛肚火鍋,就等你的底料?!?p>  云秀吸吸鼻子,露出一個享受的表情,“好香!”

  木之心解了圍裙,“可以開始吃飯了?!彼龔谋渲心昧藥茁犉【?,“吃火鍋不配啤酒是不完美的!”

  兩人坐下,一人開了一聽啤酒,碰了杯子,開始吃火鍋。木之心似乎很平靜,云秀卻覺得味同嚼蠟,明明是喜歡的家鄉(xiāng)的味道,這往日享受的麻辣味失去了靈魂一般……

  木之心喝完了兩聽啤酒,桌上的菜也吃了一半。她準備開第三聽時,云秀按住她的手,“不能再這樣了,你今晚吃的喝的都超過你平時一天的量,當心胃?!?p>  木之心掙脫她的手,“難得放縱一次,你隨我吧?!彼镀鹄h(huán),猛喝了一口。那拉環(huán)上有一個圓圈,她將圓圈往左手無名指上套,卻發(fā)現只能到第一個指節(jié),她就拿下來了,和之前兩個拉環(huán)擺在一起,“秀兒,你和霖川是什么時候認識的?!?p>  云秀回憶了一下,對于顧霖川,她很小的時候就有記憶,顧霖川的父親經常來太陽屋做義工,顧霖川讀小學的時候就跟著一起來,一直到他考上大學那年。小時候的顧霖川就是一個開心果也是孩子王,讓太陽屋的大人們開心,也讓小朋友們搶著和他玩。等他漸漸長大,就和爸爸一樣,幫著打掃衛(wèi)生、侍弄花草、修理墻院等。顧霖川去了長平之后,云秀就沒有見過他,只有偶爾聽努爾媽媽說起顧叔叔又寄來了愛心物資。等云秀讀高中時,從電影中看到他的臉,才知道他去當演員了。

  云秀讀的樂縣高中時一所綜合性高中,她讀的是服裝設計特長班,與長平藝美對接,特長班的學生高一高二學完所有文化課,附帶學習服裝設計,高三去長平藝美專門學習,她決定好了考這所大學。蔣正輝比云秀大三歲,在樂縣讀職業(yè)技術專科學校學工商管理專業(yè),當年畢業(yè),立即去長平,籌備“老蔣家”的創(chuàng)立。一年后,“老蔣家”收回成本。云秀得償所愿,她在大學期間跟隨導師參加服裝設計比賽,參與商業(yè)服裝設計,為自己積累了不少實戰(zhàn)經驗,也不知不覺拓展了人力資源。畢業(yè)之際,云秀在蔣正輝的支持下創(chuàng)辦個人工作室,之前,導師和新影公司有過合作,她參與過。當年,顧霖川第一次出演電影男一號,斬獲國內“影帝”稱號,他領獎時穿的服裝由新影公司安排,由云秀設計制作,云中工作室從此開始有了名氣。之后,她和顧霖川成為合作伙伴,一直延續(xù)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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